方函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周池的器物也十分庞大,可他却能接纳,并且感到愉悦,而手上这串冰冷的珠子只让他觉得疲累。
好不容易又塞了两个进去,方函摸着最后那颗有乒乓球大的珠子,眼泪再也忍不住。他哽咽道:“真的不行了…我…我有点想吐。”
周池听到这话也开始有些紧张,连忙把人抱进怀里,问道:“哪里不舒服?”
方函只觉得后xue一阵天翻地动,极致的快感携带着疼痛呼啸而来,他当真趴在周池怀里干呕起来。当然没吐出什么东西,缓过来后方函用通红的一双眼看向紧张地替他拍着背的周池,强撑出一抹笑:“我没事。”
周池当然不信,他手伸向方函下身,将那串珠子一口气拉了出来。
他想的是减轻方函的负担,没想到事与愿违。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顺着周池的动作一齐爆发。每一颗珠子都踏实压过方函的敏感点,带来九次快速却强效的高chao。方函前面已经挺得老高,gui头不住张缩着,却始终到不了最后一步,憋得都翻起了白眼。
周池这才真的慌了神,他用手覆上方函的性器抚慰。在长久的动作后,那根东西终于慢慢流出一抹清ye,没有尿ye的腥臊味,反而带着淡淡的香气,它也渐渐软了下去。
周池连忙用被子裹紧方函,想要带着人去看医生。抱着被子的手却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
“周池…”方函看着有些力竭,说话都提不起什么力气,但他还是说道:“进来好不好?我后面好痒…”
周池看着方函通红的眼眶已经快压不住欲望,而感受到方函还在被子中蠕动的身躯时更是连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本着为数不多良心问了句:“你确定?”
“嗯。”方函的声音很轻,眼神却十分坚定,“我知道的,没什么的。”
周池再也不想忍耐。他把方函放回到床上,解开裤链掏出已经涨得粗壮的Yinjing直接插入方函还在滴水的xue中。
周池还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方函。他把腿夹在自己腰上,破碎的呻yin不断从嘴里发出,而后xue也像舍不得一样夹得越来越紧。
一番运动过后,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周池看着方函小腹上浊白的粘ye,悬着的心放下不少,他又问了遍:“真的没事?”
“嗯。”方函恢复了些力气,笑着点点头,“我们特有的一种毛病,休息会就好。”
周池也笑了,他抱着方函泡进浴缸里,又吩咐下人进来收拾床铺,才搂着方函一起睡着了。
往后的几天,方函都在躲着周池。
虽然上班的时候两人就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晚上也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周池还是敏感得察觉到了。
他以为方函是在害羞,也不想逼得对方离开窝身的壳,就不急着出手教训。
没想到意外比计划来得更快些。
这天周池洗完澡,看着床上隆起的那个身影嘴角弯起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最近方函总是工作到半夜十二点,实在躲不过去才小心地爬上床,生怕吵醒了自己。
周池见床上已经有了人,以为是方函的示好,他钻进被窝,将那个人亲密地搂紧怀里。
刚伸出手就查觉到手里的触感不对,周池立刻坐起身,看清了对方的脸。
“滚出去!”
周池坐在沙发上抽烟,身上的睡衣换了一套,头发也shi漉漉的没有擦干。
方良哭着跪在一边,衣服被扯得七凌八乱。
方函从书房里出来,看见客厅中灯火通明就下来看看,没想到看见这样一副画面。他看着方良残破的衣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你们…在干什么…还是我打扰…”
“方函。”周池打断方函的话,“方良说是你让他去我房里的?”
周池一看见方良就低吼着让他滚。没想到方良却死不撒手,还非要说是方函让他来的,说方函同意他们两个一起服侍他。
周池听着方良嘴里一个又一个的哥哥,怒火蹭蹭往上涨。
方函一愣,迟疑地点了点头。
周池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往地上摔,茶杯落地发出巨大一声响,碎瓷片往四周散溅开。
方函被吓得腿下一软,当即跪了下去。
周池本能地要人站起来,但他瞥见方函膝下没有碎瓷片,也就当作没看见,坐了回去,有些疲累地问道:“方函,你觉得我是你的谁?”
方函抖了一下,以为对方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逾矩了。他目光投向地板,卑微地回:“您是我的主人。”
主人。周池心里默念这两个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疲累地靠上椅背,淡淡道:“方函,我把你当男朋友。”
“我让你上班,给你自由。让你直呼我的名字,吃穿什么的都和我一样。就算和我上床,你也有爽到吧?看看这个世上有哪个兽人活得和你一样!你就这么糟蹋我的心意?!”
方函呆愣在原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