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把那些无聊的想法甩出脑去。
结果动了两下脑袋,眼睛就聚不了焦,原本近在咫尺的脸忽远忽近,脑袋也越发昏沉,想起叶楼江说加了点助兴的药——
“你给老子加了什么东西?”叶青杭一巴掌拍在叶楼江的肩膀上,本来想打他脸的,手软无力,准头不好。
叶楼江擒住他的手握在一起,放在嘴边舔吻,“什么也没加,你只是喝了几杯酒Jing度较高的混酒。”
叶青杭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我喝不了混酒,你丫安的什么心。”
以前一群二世祖聚会时,只要自己喝了开始招呼过的酒水,后面其他类型的酒,叶楼江都一律替自己挡下。玩儿到最后,自己倒是还清醒,叶楼江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而现在,他却用这招儿给他下套,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忍不住地往外冒酸泡泡。
“我安的什么心,你还不都清楚?”叶楼江把人搂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
运动过后,酒Jing在体内持续发酵,身上又暖烘烘的,叶青杭整个人都不大清醒,有些难受。
“快给我洗了,粘糊糊的。”
说完,就扛不住地闭了眼。
叶楼江听着他时轻时重的呼吸,看他眼角渗出水珠,额头不太舒服地皱着,两条眉毛像蚯蚓似的趴在那儿,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好的样子。有点后悔用这种方式把他拐上床了,应该直接往矿泉水里加催情药的。
到底还是不忍心把人弄得太难受,用酒店的毛巾把身体上nai白色的星星点点擦掉,没去管他后xue还在往外流的Jingye。内裤都没给人穿,随便套了两件脱在地上的衣服,把人背上往外走。
酒店的浴缸,不知道被叶青杭和他那些小情儿用了多少次呢,脏不拉叽的!
叶青杭趴在他肩上,屁股shi乎乎的,大腿根粘得不行。而且双腿一分开,裤子就勒进tun缝,磨地他皮rou生疼。
“别动!”
叶楼江稳住身形,把他往上搂了一点。
叶青杭身高腿长,体重不轻。他就这么在背上磨来蹭去的,叶楼江担心自己稳不住他,把他摔地方了。
“疼。”叶青杭被这突然发出声音吓了一跳,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在那儿闹,嘴巴贴着叶楼江,说出的全是气音:“江哥,我屁股疼。”
叶楼江把手往他屁股上一摸,中间shi了一大块,胯部的那块布料凹进去了。安抚着两句,加快脚步往车里走。
叶青杭闭着眼躺在副驾驶上,听着叶楼江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停车场响起,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从房间到停车场,经夜晚的冷风一吹,叶青杭神志清醒了几分,只是脑袋像装了铅块一样沉,身体发软,说话都费劲儿吧啦的。不知道叶楼江发什么疯,后面也不清理就把他带下来了。裤子shishi的卡在那儿,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就是怪怪的。
叶楼江发动车子,准备松刹车前看了一眼叶青杭。停车场的灯光从洒进来,光亮照在他大腿处,左手往上抬了抬,又无力地搭在车座上。
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叶楼江俯身凑过去。
“不舒服?”
叶青杭睁眼看了他一眼,又赶紧闭上,眼睛里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模糊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那把裤子脱了?”
没等他回答,叶楼江就动手解开扣子,拉开拉链。从后腰伸进去抬起他的屁股,拉着他的裤子往下退。
那shi乎乎的布料从tun缝里拉出时,叶青杭还是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两声。
叶楼江只把他屁股露出来,就没管他了,由着之前射进他屁股里的玩意儿沾在车座上。
叶青杭安静地躺在哪儿,越想越羞耻。明明关了窗户,他却能听到夜晚的风声呼呼地从耳边刮过的声音,这条路上的一切灯红酒绿,像跑马灯一样在脑子里闪个不停。
从没有哪一个夜晚,像今天这样不堪。溜着鸟裸着屁股躺在车上,整个人就一副被干得受不了的样子,更不要说肠道缓慢往外滑的Jingye,不用看都知道下身成什么样子了。
叶楼江在旁边像是感觉到了点什么,到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和叶青杭十指相扣。
翰墨别苑和雅筑相隔不远,两个小区都是独栋别墅,算得上是寸土寸金。
雅筑是老建筑,整片建筑有点传承中国园林风格的意思,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讲究左右对称。在这座城市有点根基的人,大多都住这儿。翰墨别苑则是按照年轻人的风格和喜好建的,别的不说,在隐私保护这方面做得极好,房子之间间距不小,中间绿化带隔着,除了公共场所的监控,自己门前的监控只有业主能看见,大多二世祖都喜欢这地。
两家人本在生意上就有来往,雅筑里的房子也是挨着的,又因为同姓的原因,交情匪浅。
叶青杭和他哥叶青竹一直住在雅筑里没搬出去,叶楼江倒是在离雅筑不远的翰墨别苑里置办了一套双层小别墅。偶尔回去看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