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那边还喧闹着,隔了几个回廊,花园除了依稀从那处传来的人声,已是静谧无声。
四君上通常只在宴席开始时呆一阵子,等过了时间点,便各回各的住处,可能像薛震这样喜热闹的性子,会多留一会儿,乾媂则一刻都不愿都呆。
送走洛坎,乾媂带着沈巽回了自己的住处。两人一路无话,后者跟在这白衣君上身后,心快要跳出胸膛。
乾媂住处在宫内偏僻的某个角落里,需拾级而上三百余步,才可以得见。他的屋子同人一般清冷,由汉白玉砌成,门上雕着并蒂莲,月光落在房檐上,恍若天上宫阙。
“进来。”
乾媂走入房内,见沈巽还在门外杵着,遂命令道。
沈巽顿了顿,抬脚走入其中。
乾媂房内陈设极为简单,除了日常所需,几乎再无其它家具。乾媂径直绕过宫灯,走到了屏风后,坐到软垫上。月光从窗格间透过,将他俊美的脸照得不甚清晰:
“过来。”
沈巽不解其意,但还是走了上去。
忽然,一阵强劲的力道将他向下拖拽,沈巽闭上眼,出乎意料地倒在了乾媂怀中。那人的呼吸绵长温和,注视着他的眼冷漠疏离。
“你是他的娈宠。”
这句话比起质问更像是在陈述,沈巽呼吸一窒,有些心虚地别开眼。乾媂只当他默认,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
“方才你脱下亵裤后,你腿根上留着红痕,是被人吻过的。”
沈巽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手胡乱挥着,指甲无意间划到了乾媂耳根下,有些过长了,瞬间刺破了那处白皙的肌肤。
乾媂摸了摸伤口,眼中Yin晴不定。
“我,我……”沈巽趁他愣神,想要逃走,可刚站起来跑了半步,便又被对方拽住衣物,压到了地上。
“君上,饶了小的吧!”眼见着乾媂就要撕破自己的衣物,沈巽急忙求饶:“小人是被他强迫的。”
乾媂动作果然停了,支起身子盯着他。沈巽一看有戏,继续哀声诉苦:“小人被他强迫收作娈宠,玷污了清白,只能逃到天境,那时听闻君上在招侍女,小人又无处可去,于是就来了这里。”
乾媂的脸背对着光线,叫人看不清楚。但沈巽明显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稍稍收敛了些,暗自吁了口气。不过转瞬,对方冷冷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
“撒谎。”
容不得沈巽思索究竟何处出了纰漏,乾媂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沈巽睁大眼,又被对方扯开衣衫,游走于自己身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动作不疾不徐。沈巽呻yin几声,想要拼命克制住本能的反应,然而这具身体在洛坎的调教之下,很快便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乾媂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他握住沈巽胯下玉jing,上下撸动着,不消片刻便在他掌中出了Jing。
沈巽脑中还留了几分清明,把推开对方的冲动强压了下去——天晶石还在乾媂手中,他动不得他。
乾媂将他背对过来抱着,胯下那与脸不符的粗壮物什抵上了他的tun缝,即使隔着一层裤子,沈巽也能感受到它的狰狞。他吞咽下口中唾沫,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一遍,而后咬了咬牙,闭眼任他摆弄。
乾媂的指头来至他胸前,拿惯了剑,指腹有些粗糙,那柔软两点被捻着搓揉,很快就冲了血。
沈巽的细腰被提起,裤头被扯至腿弯,雪白的tun丘弹了出来,乾媂抱着他对准自己rou棒坐下,刚一进入,沈巽就发出一声尖锐的呻yin:
“哈啊——”
但乾媂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依旧固执地往他干涩的甬道中挤。柔嫩的xuerou绞紧了他的rou棒,饶是清冷如他,也忍不住眸色一暗。
“太大了,太大了……哈啊,求,求你。”
沈巽翕合着红唇,从嘴里吐出些没关联的词句。他双瞳好似剪了一汪春水,眼角勾着的红色水粉有些淡了,但若隐若现更惹人遐想。
“你便是这么勾引他的。”
沈巽感到下颌被人捏住了,随即对上一张情绪莫测的脸。乾媂忽然加速了身下进入的速度,并且抱起他,让他身体悬空,除了与自己连接的地方和揽住他的手,再无着力点。
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沈巽扬起头,呻yin卡在喉咙,泪先流了出来。从脸蛋划下,落到锁骨上。
乾媂继续向前走着,每一步都深入一次,沈巽感到胃里一阵绞痛,后xue似要撕裂一般。
“不要,求您,不要——啊——”
乾媂忽然蹲下身,虽然动作算不上快,但就着这个姿势,沈巽还是感到自己遭到了穿刺一般,一股力道将他在欲海与刀山火海之间来回拉扯,几乎要昏死过去。
“睁眼。”
乾媂的语气淡淡,用的却是祈使句。沈巽应声掀开眼皮,只见二人面前是一面高足五尺的铜镜,将二人交媾的形态原原本本照了出来。
乾媂白发散落,浅瞳被欲望浸染,渐渐变深,除了胯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