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冽跟踪摄影师已经长达半年,寻着这大药头肯定不久就能查到最上游的走私犯,果不其然将摄影师以现行犯名义逮回警局时,同时另几个被跟监的小药头霎时风声鹤唳,都忙着将货脱手。
白帮就被这些蝼蚁给现了形。
人赃俱获,社团只好推出一位新力骨干担罪,硬生生断了白帮太子一臂。传闻太子爷已经放话让他付出代价。
严冽这辈子被人威胁过不少,所以比起他男友白兔般的战战兢兢,他一切仍比照原来生活。
激情缠绵过後,陈润将头枕在他shi热的胸膛上,声音沙哑的说道:「冽,我们离开h市吧!我真的很怕你有什麽万一的话,那我、那我也不想活了!」
「别担心。」抚摸他汗涔涔的背脊,严冽点了只菸,微微皱眉,薄唇叼住菸屁股深深吞吐了起来。
「你骗我!你平常根本不抽菸的!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不想一个人在家继续担心受怕,陈润决心今天一定要追问到底。
「冽!」
爱人久没回应,陈润微愠的抬头,见严冽的眼神在缭绕的烟雾渐渐变得氤氲,表情恍惚,彷佛听不见自己说话,不由得心下一慌,赶紧起身推耸叫唤。
「怎麽回这样?我、我去打电话。等我!」说着连忙冲出房间,此时房门竟自动缓缓关上,“喀”一声瞬间反锁。
严冽独自留在床上,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指间香菸早已掉落木制地板上,菸头红光闪烁,突然一只皮鞋踏上碾了几下,房内顿时只剩清冷的月光暧昧的照着。
只见朦胧的白光轻抚着床上赤裸的身体,一路从宽阔的肩、强壮莹白的胸膛,往下Jing瘦的腰肢、疲软的Yinjing以及饱满的大腿都无一不被关照。
突然一条方巾档去视线,巾角还绕到後脑打了个结,严冽眉头轻蹙,想伸手去摘,不料半路却被拉住,他不禁困惑地摇头,细碎呢喃着陈润两字。
一股shi热忽地袭卷软嫩的ru粒,腿根也被附上一只手色情的来回滑摸,严冽顿时舒服的轻声叹息,放肆地打开大腿,挺起胸肌让自己的敏感点更好被照顾。
「ru晕比女人还大,真sao。」
迷蒙间听到ru晕……那地方原本是没感觉的,不过陈润总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舔吮掐弄,搞的他ru晕不仅颜色红,形状也比同僚大,还十分容易激动。
他已经很久没在别人面前脱衣服,sao货才会有一双大ru头,长成这样像是每天都想被含出nai水……
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麻痒的ru头被口腔狠狠一吸,严冽忍不住突然窜上的酥麻快感,挺腰扭个不停,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感觉“陈润”动作粗鲁的摸遍自己全身,尤其尾椎不时就会被重重揉捏,主动的都不像原本害羞的他。
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严冽恍惚中想要抗拒又有些认命,虽然他的rouxue从来没被进入过,陈润是个纯零没Cao他的念头,但从爱吸ru头摸他後xue的习惯来看,被caoxue只是迟早的事……
「阿!」挺直的rou棒一下子被握紧,浅浅的低yin顿时窜出嘴唇,灵巧的舌头沿着他的胸一路舔到腹肌,接着抬高自己的双腿在大腿内侧咬含着嫩rou,直到他难耐的伸手去挡,“陈润”才把大腿放到肩上,双手开始猛烈的朝他tun部进攻。
先前那场两人都没带套,严冽下体还是一片shi黏,手指利便地刮了几许yIn水抹在rouxue上,催开似的不停重复动作。
没被Cao过的後xue一时还非常迟钝,摸几次才会缓慢的蠕动回应,但ru头足够敏感,後xueyIn荡的吃rou棒是早晚的事,何况不是每个人都能掰开这个警官的腿狂cao,这麽一想,就算严冽rou壁不够会咬也不是什麽大事。
终於紧缩的rouxue开了个小小的缝,严冽感觉几丝空气在里头嬉闹,原来合的紧紧的地方被强迫催开,让rou壁霎时有种空虚感,直想含住什麽吞吐。
他摆动tun部想摆脱这种感觉,不料没当过零号的他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rou壁更sao痒酸麻,只见他已经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呻yin,在外头戏弄的手指才悠悠慢慢滑进rouxue,极尽抠磨捅搅等技巧爱抚xue壁,让严冽喘息越来越急促,声音渐渐染上媚意,大腿不住的轻轻颤抖。
一只加一只指头扩张泛红的菊xue,直到能容下身下的巨棒,手指马上全数抽出,“陈润”扶着gui头在xue眼浅浅的撞着,直到rouxue张口迎接,才顺势对着小缝钻了进去!
「啊!」严冽不适的摇头,rou棒太大,後xue难以承受……原来“陈润”的Yinjing有这麽大,还这麽有力,一下一下都要把他顶穿!
「啊慢!陈润!别这麽快!」终於忍不住高声大喊,痛感过後那种沁入骨子里的酥痒愈加令人难耐,尤其男人的rou棒还不停往他的sao心cao,一波波热浪烧的他手脚发软,嘴里喊什麽自己也不知道。
「冽!冽!你怎麽了?!」陈润在外头急促的拍门,家里的电话不通,房门又被反锁,独自在房内的严冽还发出暧昧的呻yin,简直让他急的跳脚!
「阿……」又是一声拔高的呻yin,陈润把耳朵附在门上,竟然还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