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短暂的及时雨后,难耐的暑气消了大半,上完体育课的学生三五成群从Cao场往教学楼走,游礼裤子松松挽在小腿上,一个人gui速跟在队伍的后面,距离越拉越远。
课上打球的时候游礼被人高马大的班长从斜后方撞了一下,骨头疼得迟迟没缓过劲儿,他担心同学赶不上下节变态英语老师的课,于是一个人慢慢往回走。
新Cao场离教学楼有点距离,下了课再上个厕所走回教室刚刚够,所以每个周二下午的体育课刚一结束,学生们都紧着往回走,英语老师往往已经站在讲台上挨个给进来的同学行注目礼了。
大部队已经消失在拐角了,游礼还没有出Cao场,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天桥,天桥旁边最近正在修缮,上桥的地方坑坑洼洼都是积了水的泥坑,游礼好死不死上到第二个台阶,骨头一阵刺痛,脚下一滑出溜进了泥坑里,屁股着地,尽管他忍着疼痛快速起身,屁股蛋上shi了的一片很快晕染成一大片,夏天的校服裤子是薄薄滑滑的面料,吸饱了水很贴皮肤,此时一个劲往屁股缝里钻。
“Cao”,游礼低声骂了句,扭过头看了眼屁股,shi就shi了还混着一道道泥,他就这样时不时地揪一把裤子,回身往Cao场的厕所走,怎么样也得脱下来拧一把,不如把泥先洗掉。
Cao场是花了大笔经费的,刚投入使用,连厕所都跟行政楼的可以一比。
游礼快步进去,厕所的灯应声亮起,镜子明亮,一尘不染。
游礼望了望门口,犹豫再三,一把拉下裤子,小心翼翼地把沾了泥的地方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尽量避开干净的地方。
裤子搓了没几下就干净了,游礼微弯着背使劲拧水,希望干一点可以没那么贴屁股。
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不是一个人的,游礼来不及穿裤子,本能地往下拉上衣,希望遮一遮他的红色内裤。
红色内裤是因为他爹本命年,他妈顺手给他买的,为了强迫他穿,自己旧的内裤全被扔了,用她的话就是,一家子劲要往一处使,你爸生意今年不好做,你也要帮帮忙。
游礼当然不会帮忙,但在内裤买到新的之前,只能穿这个,巧得很,他本就打算穿今天一次,还被人撞了个正着。
虽然是男厕,但游礼还是有些羞耻,正当他反应过来准备往隔间里跑时,一个软唧唧的声音响了起来,游礼确信那是个男孩儿的声线。
“哥,呈哥,我等不及了。”
游礼神色和步伐都僵住了,在镜子里跟段呈四目相对,一个瘦瘦白白的男孩儿背对着自己挂在他的身上。
游礼呼吸一滞。
下一秒,他看到段呈的目光已经先一步移开,快速向下扫。
他...在看自己的红内裤?还是屁股?
虽然游礼跟男生睡过一个被窝,洗过大澡堂,但被同性恋看屁股,被班里整日冷着脸,熟悉又陌生的同学看屁股,感觉还是怪怪的。
游礼佯装镇定,很快接受了段呈竟然是个同性恋,还整这么些刺激的事实,他低下头又拧了一把裤子,腿一伸三两下套上了。
“呈哥?”挂在人身上的男生扭过身子,看到了游礼,“啊?怎么人还没走完,扫兴。”他的声音跟猫一样,挠在心上说不出来的难受,说完趴在段呈肩上。
游礼更不舒服了。
他甩了甩胳膊上的水,从两人身边经过。
水溅在胳膊上凉凉的,段呈收回眼神,把身上的人拽了下来,揪住后衣领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呈哥...我们多久没做了,嗯?”男生被按在门板上,瘦白的肩膀被顶得一耸一耸,“一个月了,嗯,不,一个月零...零六天。”说完又一声顶到了的喟叹。
段呈一言不发,把他细白的右腿架在腰上,又是一阵顶弄。
“我的屁眼爽吧?”男生又问,轻声轻语的。
段呈不喜欢前戏,也不喜欢脱裤子,尤其在这种地方,草草扩两下屁眼,把裤子往下一拨掏出家伙就顶了进去。
新Cao场只有高一的学生在用,课排的不密,周二下午段呈他们班上完体育课,Cao场就没人用了。
男生逃课来找段呈,这是两人第二次在这里做,他的屁眼自己偷偷扩张过了,被段呈弄伤过几次就学聪明了,所以他的xue总是又软又热,段呈很受用。
厕所很安静,滴水可闻,逼仄的隔间内一派旖旎。
段呈边顶边用力揉捏男生腿上的白rou,留下成块的红印,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夸张,男生嘴角淌着莹亮的口水,本就含糊不清的呻yin被撞得稀碎,伴随着一阵急速的撞击声,男生嗯嗯地闷声叫着似乎是哭了出来。
游礼迟到了十五分钟,被英语老师用粉笔顶着背戳到了门口罚站。
正合他意,晒个半小时,至少shi了的颜色不会深的那么明显。
段呈是在第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回来的,他斜插着裤兜从楼梯口拐上来,第一眼看到了面朝墙壁晒太阳的游礼。
他刚走到教室门口,英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