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不就够了吗?”
是的。菲利克斯惭愧地想。这足够了。
露西安捉起恋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扶着它们慢慢褪下衬裤,让一对柔滑的窄臀留在Alpha手中。
“你是个大人,一定有过别的Omega,但我还是个新手,请你耐心教我,不要弄坏我细细的瓶颈……”
“我不会伤着你,我保证。”
话虽如此,菲利克斯却隐约感到,在亲密事上,这个未成年Omega比他更有把握。
“既然我们已经是爱人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露西安伏在他胸口轻声说,“我同意那个小混蛋Alpha需要管束,但说实话,我很高兴有人偷走我的袜带。”
“……为什么?”
“我很早就发觉了,我是个奇怪的孩子,常常幻想被人羞辱、给人看我最私密的一面。我说过,我不信仰Omega参政论者,或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或者别的什么奇怪主张。我喜欢谈论叛逆的事,是因为老师听了会责打我,在所有人面前脱掉我的衬裤,用藤杖打我后面,也不知为什么,那痛痒交加的感觉,所有人的注视,每一次都让我兴奋得滴下露水。”
也许是因为你有这么一对值得炫耀的屁股。菲利克斯胡乱想道。他双手揉捏着裸露的白丘,想的都是手里这对美臀承受杖责的画面。此刻的露西安眼神炯炯,脸上泛着红光,像是在刚刚的述说中又得到一次耻辱的满足。
“这算是堕落吗?你说呢?”
是羞耻的怪癖,这一点洗不脱。菲利克斯想。但谁敢说这羞耻的秘密是孤独的?社交界不过是展览假面的会场,谁敢说体面的绅士、公子们一定没有难以启齿的真心?谁又知道,所有浆硬的礼服衬衫下面、所有委婉做作的辞令背后,还有多少离经叛道的念头?
“不,,堕落,是弱者的用词,它属于那些无力统治欲望的人。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没有别的Omega像你一样,你总是知道谁可以操纵、谁可以信任,你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不能掌控的人。我爱你坦荡的身体,也爱你清醒的灵魂。”
“我知道。”露西安的手慢慢捋着Alpha的旗杆,像是奖励他的回答,“所以我愿意对你诚实。现在,脱掉你的背带,用它们教训我,我保证你会拥有一个更湿、更香甜的情人。”
“那么,我尽力而为。”
他扬起一只手,用力拍向半边白软的桃肉;露西安惊叫一声,喘着热气扑在他怀里。
达令家的长子和他的新情人没有出现在舞会厅,但各位宾客并没有察觉这件事……有足够精彩的表演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罗温公子和众人一样为刚刚结束演奏的俊美琴手用力鼓掌,但他比众人多一个享受的理由:凯恩·达令胸前赫然戴着他赠送的纽钉。
那个装模做样的Alpha,明明就很喜欢这份礼物呢。一想到自己的饰物现在染上了那个Alpha的气息,他后颈的伤痕就隐隐发痒。
正当他得意时,不小心听见身后的公子们低声议论:
“这位达令少爷真是个尤物!假如他家的名声不是这么差,该有多少贵公子想嫁他啊!”
“但他是个异端,你不知道吗?”
“真的?!”
“他兄弟们都知道,他只走旱路的。”
“天啊!真不敢相信。”
几位小公子各自发出表示嫌恶的感叹。
罗温转头偷瞄那些好事的年轻客人,传播流言的男孩是安吉洛·德尔帕斯加,即将成为拉文汉男爵夫人的移民公子。
“你们都不知道吗,去年社交季,玛菲·希尔斯那个傻瓜想搭上他,在他面前假装发热的样子,他看都不看一眼。这样的人,可以肯定是走另一路的吧?”
……说的也是啊!如果是正常的Alpha,遇到发热的Omega怎么可能忍得住,绝对会乘人之危……那样做吧?
罗温越想越恼恨。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着手帕,心里责怪自己:真糊涂!竟然把心爱的首饰送了一个异端狂徒?!
下一个节目就是达令家继承人的演唱,雷登左看右看不见他长兄露面,恼火地握着拳头,
“菲利克斯去哪了?”
他的家主也为相似的问题困扰着:
“哈珀公子又去哪了?外面在下雨呢!他还能去哪?!”
事实是,奥格斯汀和哈珀公子在下午茶后外出散步了。傍晚的雨水降下时,他们距离家宅还有一段路。
“都是我的错!”奥格斯汀举着外衣为自己和同伴遮雨,“我该早点带你回来的!”
哈珀却没显出一点扫兴,“下雨的声音多好听啊!”
“前面是温室!我们先进去躲一躲!”
他护着身边的Omega跑进玻璃温室,扔湿透的外衣,舒了口气。他翻翻左右裤袋,幸运地找到未被雨水浸透的火柴,点上温室门口的油灯。
哈珀脱下他的珠白色外衣,搭在最近处的一张长椅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