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愿赌服输,亲爱的萨厄·杨先生。”
楚斯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被触碰过的金属链子一晃一晃,撞击在木制的椅子上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他半垂着眸子打量自己的男朋友:椅子上的萨厄·杨双臂后折,两腕被一副手铐牢牢铐在了椅背上。他浑身赤裸,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当然。我以为我乐意配合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长官——”萨厄·杨靠在椅背上,大咧咧地敞开双腿,袒露着未充血时也尺寸可观的性器,“否则现在被铐着的可能就是长官你了。”
楚斯暂时没有接话。手铐的钥匙在他指尖转了个圈,被放到不远不近的桌子上。他解开皮带一件件脱掉下半身的衣物,光着两条长腿直接往萨厄·杨身上一跨。
“要不还是把你的嘴也堵上吧,我看也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萨厄·杨抬起脸和楚斯接吻,他男朋友上半身的衣物仍然一丝不苟,衬衫扣子扣到最顶端的那颗,领带末端一下下扫在他腹肌上,轻飘飘的有点痒。萨厄·杨低低笑了一声,亲吻着楚斯的下颌线:“反对。堵上了可就亲不了长官了。”
楚斯往手心倒了一点润滑油,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快速地套弄着。快感顺着脊柱爬向全身,二人的呼吸很快都变得粗重又滚烫,暧昧地叠在一起。
性器在楚斯熟稔的抚慰下很快就硬挺起来。楚斯放开手任它们互相磨蹭着,萨厄·杨故意呼在他耳畔的热气让他有些腰软。他扶着萨厄·杨的肩膀,一手指尖勾了新挤的润滑探向自己的后xue。
温热拥挤的软rou层叠包覆着自己的手指,楚斯垂着视线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很快又加进一根手指。指腹抚过shi热的内壁,他的腰身无意识地轻轻扭动,而萨厄·杨正用赤裸裸的、饱含欲望的视线盯着楚斯泛起红晕的脸,如果没被束缚着,大概下一秒就能暴起将他拆吃入腹。两人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
全神贯注的楚长官没有注意到男朋友的吃人眼神。他已经探入了三根手指,旋转着慢慢撑开自己的xue道,勾着指尖在前列腺一带的xuerou上轻轻按压。谨慎如楚长官,动作可以说是相当克制——他在始终保持灵台清明的前提下慢吞吞地勾指按摩,不紧不慢地汲取着快意,甚至阖上了双眼。
而这一切对于萨厄·杨而言无疑是漫长过头了——他完全有理由怀疑楚斯这么磨蹭是在故意吊着自己的胃口。他的青筋暴起,链子被攥得哐哐作响,美味又诱人的男朋友正坐在他身上自慰,染红的眼尾、短促的鼻息和绷紧的腿部肌rou都充满了色情的意味——自己的性器却只能硬得发疼地日空气。他吮吻着楚斯的耳垂,突然猛地一顶膝盖。
楚斯温柔按压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受力,指腹沿着肠壁狠狠一擦,不偏不倚地碾过敏感点。毫无提防的快感太过直白,楚斯瞬间弓起了腰,又被恶劣的男朋友趁着失神颠了好几下,这才反应过来,狼狈地抽出shi漉漉的手指。
“顶着这副表情瞪人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亲爱的。”总教官突袭得逞,唯一不太妙的是他的性器似乎被楚斯一眼瞪得更硬更疼了。萨厄·杨望向楚斯的、玻璃般透明的漂亮眼睛里已经写满了危险的警告:“长官用手玩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很性感,但再这么吊着我的话,我可不保证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楚斯闻言挑了挑眉,他用气音发出一声嗤笑,拇指在萨厄·杨涨成紫色的性器顶端狠狠一抹,满意地听到男朋友发出一声闷哼后,才冷声道:“亲爱的杨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想清楚现在的控制权在谁手上。”
说真的,楚斯本人打训练营起各方面成绩就名列前茅,成年后又身居高位了这么多年,控制欲大概完全不比萨厄·杨低。而眼下萨厄·杨这副欲望缠身却不得解、只能由他来亲手释放的模样,实在是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楚长官的征服欲。
最终他还是没有舍得让男朋友难受更久。楚斯扶着萨厄·杨的性器,抬起tun瓣用后xue对准。甫插进一个gui头,萨厄·杨就被紧箍的rou壁夹得头皮发麻,涨痛已久的性器终于得到安抚,他忍不住挺动胯部小幅度地再一送。
楚斯喘了口气,毕竟肠壁一下被巨大性器撑开的感觉与用手指完全不同。他缓缓下坐,足够充分的扩张让后xue很快就能把性器吃得满满当当。
稍微适应了一会儿,楚斯顶着萨厄·杨直勾勾的视线开始主动吞吃起性器来。他撑着萨厄·杨的腿根扭腰提胯,tun瓣随上下起伏的动作一下下拍在萨厄·杨的大腿上,不算快,但gui头不断顶过敏感点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失神。追逐着这种感觉,他逐渐加快了吞吃的速度,却始终还是能让他保持在理智线上的频率。
萨厄·杨眯起眼睛,楚斯自己索取的频率和他的抽插速度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他还是生生忍着不动——毕竟男朋友难得一见的主动模样实在是极其诱人。
楚长官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腿根发酸,已经有点累了,后xue里那物仍硬梆梆的没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可他的男朋友除了刚开始没忍住的那一下就不再动了,只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