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年从梦中醒来,挣扎着要起身,就感觉到胸前的异样。稍稍低头就看到在nai团顶部的ru头棍里,被插进了极细的ru孔塞。异物感不明显,但青年却仍旧被浓重的羞耻感染红了脸。
一回想起男人在Caoxue时的话,让他的nai头棍射nai,青年就又气又恼。
做好等男人回来就跟他理论的打算,青年盖上被子睡了个回笼觉。
可在后面的几个月里,青年都还没来得及提出异议,就被男人哄着Caoxue摸nai。甚至于每周一换的ru孔塞越换越长,越换越粗,肥nai子里渐渐涨满了nai水变得更圆润弹手时,青年才记起最初的抗议。
可男人又怎么会同意?他只会哄着青年捧着自己涨满nai水的肥nai子,拔出那根长长的ru头塞,边挤压玩弄着白nai团,边吞着nai子棒里流出的naiye。
这晚Cao完xue,青年因为多次高chao累的脑子迷迷糊糊,等男人帮他清理完,把他放到床上时,青年已经快要睡着了。但是身边没有熟悉又温暖的拥抱,总是睡得不安稳。
半梦半醒中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有男人走出来的轻微脚步声。等了许久却还没等到那个熟悉的怀抱,反而多了些窸窸窣窣的嘈杂声。
青年睡得不踏实,嘟着嘴喃喃着要老公。男人轻轻走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巴,在他耳边小声地哄睡。
青年抵不住睡意,在熟悉的气息中渐渐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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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从周身的酸软中醒来。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发现双手被习惯性地举起捆在了床头。
下身的两个sao洞里都被粗长的按摩棒堵住。但前面的嫩红色鸡巴却微张着洞口,止不住地流出尿ye,一股腥sao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青年难受地夹了夹腿在床上磨起xue来,胸前的nai球隔了一夜没排nai,变得沉甸甸的,被青年摩擦着床单滚来滚去。
自己玩xue玩得的直喘气,却无法疏解。青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红着眼睛想起了男人的温柔,呢喃着“老公老公...”。
但这声却被推门而入的那人听见。
那人冷笑一声,看着瑟缩起来的青年。走过去拉开了床尾的镜子,强迫着青年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人看着镜子中眼泪迷蒙的青年,在他耳边轻笑:“小母狗,这么久了,还想着你的老公?呵...他把你给我的那一刻,你就只能是我的小母狗...”
那人说着拨弄了青年胸前被两只细长ru孔塞堵住的的长ru头,拉扯着两个ru孔塞连接着的细链子,道:“你看看,你的nai子被我玩成什么荡妇样?这么长,小鸡巴一样...啧啧...你以为你老公看到你这副sao样,还会再要你吗?嗯?”
青年看着自己被那人日复一日玩得越来越长的nai棒子,又羞耻又难受:“呜...你...呜...啊哈...为什么啊...呜...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唔嗯...”
那人似是有些不悦,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冷笑着揉了揉那对胀鼓鼓的白nai子,回道:“怎么?不喜欢吗?你这具又敏感又yIn荡的身体,都是我一手调教的呢...还有这对肥nai子,天天漏着nai水...喜欢吗?嗯?要给他看看吗?”
青年心里难受,却被那人揉胸玩起了感觉,呜咽着:“呜...别...不要告诉他...求求你...呜...我不要见他了...呜...为什么nai子变成这样了啊...”
那人似是被青年的话安抚,手里也不停,揉着那对白nai团,道:“乖,我可不想让他看见你这具sao透了的荡妇身体。这么漂亮的白nai子和saoru头...呵...”
“啧啧...看看,nai子漏nai了。”那人恶劣的抽插着枣红nai子棒里的ru孔塞。溢出nai的圆ru头艰难地吞吐着ru孔塞,nai水要出不出,难受得不行。
青年被那人折磨着nai子,被调教得敏感多情的身体反而感觉到了舒爽,甚至还想要更多。
习惯性地的托着那对大nai团,扭着大屁股和肥nai子就向那人求饶:“呜...主人...求求你...不要Cao肥nai子子了,让它漏漏nai吧...小母狗好难受啊...肥nai子真的好涨...呜...”
那人验收着被自己长期调教的yIn荡习惯,满意地更用力玩弄白nai子和上头两只sao棒棒。直到玩弄得青年底下两个洞都咕叽冒水,才猛地扯出两个细长的ru孔塞。
ru孔里一下少了堵塞,红ru棒就像是高chao射Jing的鸡巴一样,立刻射出了一股股naiye。
射nai射的舒服不能自已,青年嘴里不自觉呻yin:“啊哈...nai棒射Jing了...呜...好yIn荡...啊哈...好舒服啊...”
下身没有被堵起来的小鸡巴,更是大大地尿出了一滩Jingye。
那人看着青年长久以来被自己一手调教出的yIn态,心中感觉满足异常。
取来狗尾巴和几个圆形的跳蛋。把青年底下女xue里的按摩棒拔出,就着saoye的润滑塞入一个个圆润滑溜的跳蛋。
肥Yin唇咋吧着嘴贪心地吞进一个又一个,紧紧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