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和本就不喜这浑生充斥着煞气的蛮人,哪能顺着他的心意仍人狎弄,舌尖抵着对方的手指想要将它退弄出去,不成想那人顺势把手指进的更深,几乎要戳到自己的喉rou。
泛着痛苦之意的作呕声,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抗拒。阿因曼悻悻的抽出手指,“你若难受说就是了。”
唐和微微阖眼,气息虽还有些不稳但又重新的缠上了上位的男人,“做便是了,哪来那么多事。”学着男子的话,青年吐露着红舌将唇上的津ye系数舔去。
白皙修长的双腿盘上阿因曼的腰身,含泪的眼中又浮现了勾人的情意。
“你轻些,上次弄得我疼了。”
纱幔被人扯开,虚虚垂垂的掩住床榻,连带着虚意还迎的呻yin喘息也跟着朦胧起来。
赵延和得了消息,心中吁叹了一把。在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他还曾在宫中见过那小公子。彼时唐家的那位颇受先帝宠爱,两人同食同榻,唐小公子也时时常来东宫寻太子作伴,和一众的侍读也玩得较好,他本以为唐家倒后,唐和该有个好去处,却不想圣上厌他们至此。
当时的他在外为先帝寻问仙灵药,率人深入南疆腹地不曾想被当地蛮人作法困了几月,后再返回京城时却是先帝病逝,太子继位。之后便是唐家倒台,圣上大洗朝堂,一时间人人自危,他便也没想起去问询那小公子的下落。
先前听这楼中ji子的说法是,唐和自甘堕落弃寡母不顾来此地作乐。若是旁人倒要轻蔑两声,只他是清楚先帝与唐家的纷源纠缠,看来是圣上怜惜唐夫人无辜,但唐和又有什么过错,罢了。
被这一打岔,笑卧温柔乡的心是消了。但又生了去探望小公子的心,索性向原先的那位ji子问了唐和的宿处,去寻一二。
甫一到门口,细弱的哭腔中含着情欲的声音从房中传出,赵延和脚下一顿,是那蛮人?
“唔嗯,莫再咬了,出血了。”ru尖疼得厉害,不通礼数的南疆蛮人两手聚着他的rurou,反反复复的吮咬他的ru尖,硬生生的吮肿成两颗成熟的仿佛要溢汁的樱果。
阿因曼恍若罔闻,仍卷着舌头去揉弄口中的樱果,舔舐间滋啧作响。唐和以手拂眼,因生理刺激而产生的眼泪顺着手腕没入发中,濡shi了一片青丝。
“阿因曼,阿因曼。”唐和恍惚的唤着他的名字,引得对方怜惜的抬起头去与他缠吻。轻巧的勾起他搭在眼上的手臂,拾起一旁的珍珠串子缠绕在他腕上。
“和儿,这珍珠不好,下次在为你找更好的来。”
“下回来给你带件狼裘,之前回去猎了匹白狼。那皮毛白的发亮,要你穿给我看,就只穿那裘,看看像不像成Jing的小母狼。”
唐和虚睨着他额上的汗珠,看着它一点一点的下滑,缓缓伸手搂住对方的颈子,轻声的应了声。
赵延和半倚在栏侧,心中嘲弄阿因曼粗俗不堪,手段却多。若是母狼,岂不是要用链子拴起来,让它在地上爬上半日,要是不听话就用两只粗的鞭子去把它的tunrou抽烂。
晃又想到唐和,白净的面上忽的难看起来,刚这蛮子是说唐和是那母狼,他怎能这般辱他?
房中的动静突又大起,原先消下去的呻yin猛地尖昂起来,其中隐着的痛楚声令他眉头一皱,刚想推门而入,却又听到唐和的声音。
“阿因曼,拿出去,太深了,唔!”没了宝石的额带被人丢在床下,上面还沾有些许白浊。
血红的宝石被推到身体深处,还未等人反应过来,粗大的阳具便又刺了进来,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又加上那颗被塞进来的宝石,唐和只觉自己几要昏厥过去。
“这是你那小情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