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柴前阵子从海边捡了个人回来。
住在村最南边的寡妇王婶说那人从海里被拖出来的时候全身都被泡肿了,身上被破布裹着,远看就是个死人,“不死也快不行咯!”但王柴用手指往那张被海水泡得五官模糊的脸上探了探,说了句“还有气”,愣是把人给拖回家去了。
说起这王柴,当年也是被人从海边捡回来的。捡他的是个流浪汉,从海上飘过来的木盆子里,揭开里面是个nai娃娃,面黄肌瘦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那流浪汉是个有善心的,肯捡这么个小包袱,自己都吃不饱也要给他一口吃的,倒也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了。只是在王柴还不到十岁的时候,流浪汉就病死了,死因也不是什么大病,没钱治只能一直拖到死,留了一间海边的破屋子。村里的婶子婆婆见他可怜,帮他把流浪汉葬了,米面有多余的也送来,多的也帮不上,毕竟谁也不想凭空多个累赘。
王柴没啥文化,流浪汉没钱给他请什么夫子来教书,他又是个娃娃,找不到什么工作,只好每天背着篓子上村外几里地的山上砍柴,背回来卖给村民赚几口饭钱,也因此得了这么个诨名。
王柴找了块木板子把人拖回家里了。
他把人放到床上,拨开shi漉漉的像海藻的头发,露出了那人依稀可辨的清秀眉眼,嘴唇发青,身体大夏天的冷得像冰块一样,王柴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坐起来,用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背部,又用腿顶腹部,来回几下终于从嘴里吐了几口水出来。王柴见他脸色有所缓解,便让他平躺在床上,出去烧了盆热水回来。他把盆和布巾放在床边,打算先把这人身上已经辨不清颜色和款式的衣服剥下来。衣服被海水泡久了,轻轻一撕就裂开了,王柴先把上衣剥下来,露出了那人白皙的被泡得肿起来的躯体,两点红樱点缀,居然是微微鼓起的,王柴脸一下子有些发烫:是个女子?他虽已二十几岁,却未曾婚配嫁娶,村里的女人嫌他是个砍柴的野夫,也不愿与他恋爱。然而他毕竟年轻气盛,在村中遇到身材曼妙的女人,也会偷偷盯上几眼,夜晚靠着一点幻想纾解自己。他看着那凸起的红樱,手微微颤抖着往那人的下身探去,怀着忐忑的心思慢慢把裤子剥下来。脱到屁股的位置,就看到有东西露出,随着他的动作弹了出来。男子。王柴松了口气,内心有点隐隐的失望,动作加快,也没再细看就把裤子快速地剥了下来。正当他打算拿着热毛巾给那人擦身体的时候,突然愣住了。只见那人腿间那根粉嫩的东西下竟没有男人的两颗卵蛋,而是露出来粉红的嫩rou,引人遐思,王柴盯着那粉红,手不由自主地探去,想看到更多。那人的双腿被微微分开,露出了腿心的秘密;竟是个女人的逼!王柴虽然没Cao过女人,但也在野地里见过男女媾和,这有着男人的鸡巴又长着逼的双性人却是闻所未闻。他吞了吞口水,突然有些燥热,用手去碰那粉红处,冰凉又柔软,随着手指的动作居然微微张开了,露出更加鲜嫩的内里,引得人想一探究竟。王柴的下身鼓起,感觉脑子里气血翻涌,不敢再看,只能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用热毛巾粗略地给他擦了擦身体盖好被子后就端着盆出去了。
天气炎热,王柴满头大汗,身体也燥热,就着凉水擦了擦,又去劈了几捆新柴,这才觉得欲望有所消解。到了晚上,他瞧了瞧那人的情况,从柜子里找了块旧毯子,铺在地上过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再去探那人的额头,却发现滚烫无比,秀气的眉毛难受得皱在一起,嘴里不知在轻声说着什么。王柴低下头,耳朵靠近他的嘴唇,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爹……娘……救我…哥哥…救我…”王柴沉默,用手给他掖了掖被子,转身去了屋外。他用热水给那人一遍一遍地擦身体,倒是不再起什么心思,只是温度依旧降不下来。王柴从床上起身,打算去请镇上的郎中来看看。等郎中来了,给他把了把脉,说是得了风寒,再加上在海里泡了太久才会发烧,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便开了副草药让王柴煎给他喝。
王柴煎好了草药,把他扶起来喂给他喝,却发现药都顺着嘴边流了下来,用毛巾擦干后又试了几次,实在是喂不进去,反而把人给呛到了,难受得咳了几声。王柴拍了拍他的背,一狠心端起碗灌了一大口,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喂了进去,用舌头助推着流进肚子。那人意识模糊中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人入侵,舌头动着想把异物推出去,王柴正专心灌药,突然触碰到一个软滑温热的东西,身体一僵,动作停了下来,舌头却被人带着纠缠。那人见那异物驱赶不成,反而愈发纠缠,着急地“唔唔”几声,王柴才如梦初醒,红着脸把舌头退出来,走时还从嘴里牵出几根银丝,显得更加不堪。这般几次,放下空的药碗便头重脚轻地出去了,好似也传染了甚么重病似的。
到了夜晚,一片漆黑,海风呼呼,月光顺着窗户洒进来,王柴依旧睡在床边地下,却是翻来覆去,无法安睡,耳边除了那人清浅的呼吸声别的什么也听不到、想不到了。今天那人喝了药,气色红润了些,面部也消了肿,露出了原本清秀的容颜,嘴唇因为喝药的缘故变得嫣红。王柴平躺在地上,想着他的脸,还有藏在他腿心的那朵粉红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