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白凛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九点整,这个时候按照惯例白霁已经从学校回到家了,他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在自己的酒杯里,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从酒吧到家里的路程25分钟,到家后正是药效发挥的时候。
白凛今晚要做一件大事,他要上了自己的爸爸。
到门口的时候白凛已经燥起来了,浑身发热,夹克在半路就被他脱掉了,硬成铁棍的鸡巴被并不宽松的牛仔裤勒的生疼,他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人,白霁一定是在卧室里准备明天讲课的资料。
餐桌上还摆着几盘冒着热气的菜,白霁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多晚都会等自己回来一起吃饭。
白凛直接走进浴室,没有关门,脱掉上衣裤子,内裤也一并扯掉,猛然松开束缚,白凛舒服的低喘一声,他刚握住自己硬到gui头已经流水的Yinjing,就听见外面传来白霁的声音。
“小凛,你回来了?先吃饭再洗澡吧。”
听到白霁的声音,白凛大力撸动了两下Yinjing,他哑着嗓子开口:“爸,我不想吃饭。”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爸爸说,爸爸都会”
本就没关严实的门被推开了,白霁刚把一只脚踏进浴室,就整个人怔在原地,他看着眼前赤着身躯撸动鸡吧的儿子,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你…小凛,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但要适量不可以过多的…手yIn,有损那方面的健康。”
“爸爸,我好难受…可不可以帮帮我…”
白凛放开了撸动的手,甩着硬挺的性器三步就走到白霁的面前,他身型高大眉深目远,和白霁清丽俊逸的长相完全不同。
“小凛,这种事情爸爸帮不了你,你自己解决一下就出来吃饭吧。”
白霁已经臊的脸都红了,虽然是儿子,但如此已经是成年男人的体格了,身高比自己高大半个头不说,就连那胯下的Yinjing都是又粗又长,jing体青筋暴起,耻毛又黑又浓,两颗睾丸沉甸甸的,随着走动的步伐荡的他心浮气躁。
“爸爸,我不舒服,好热,好难受…”
白凛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却丝毫不显的娘炮,看起来有些憨厚可爱,但他也是真的难受,那烈性春药是他好不容易搞到的,据说一颗能让圣贤变yIn娃。别人都是给自己要上的对象下药,可他却给自己下药,要是今天白霁铁了心不搭理他,那他一定会欲火焚身爆鸡鸡死掉。
白霁见白凛面色chao红,明显亢奋的神情,他皱了皱眉头,抬手摸上白凛的额头,触感滚烫,他无法镇定了,拉着人就要直奔医院。
手上突然被塞入炙热粗硬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捏了一把,听到白凛的低哼声,他羞的耳根都红了,急忙撤回手却被白凛紧紧攥住手腕,鸡蛋大小的圆滑gui头直往手心滑蹭,铃口流出的前列腺ye糊shi了手心。
“爸爸…好舒服……继续摸我…求求你…”
“不,小凛,不可以,我是你爸爸,怎么能…”
“爸爸…”
白凛豁出去一般,猛地将人抵在浴室的墙上握住双腕禁锢在头顶,他伸出手一把扯开白霁的衬衣扣子,衣襟大开的胸膛裹着层层白布,白凛好奇宝宝一样盯着白霁的脸,说:“爸爸,你这是做什么啊?是想遮住什么东西吗?”
“不!不是,我…我只是…”
白凛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解开了打结的位置,眼前骤然跃入一对白嫩坚挺的双ru,ru尖红红的,小小的,刚好够白凛一手掌握。
“啊…!小凛,别…”
“爸爸,你怎么像女人一样会有nai子呢?”
白霁想要遮掩胸前却挣扎不开,极力地扭动只让ru波荡漾的更加诱人。
“啊…!别…小凛,停下!”
白凛不做多余的思考,直接埋头含住一颗ru尖咂舌吸吮,舌尖绕着ru晕画圈舔弄。他屈膝顶开白霁的双腿,单手解开白霁的皮带,拉开拉链,西裤瞬间坠地,白色平角内裤被褪到膝弯。温热的手抚过秀气的Yinjing,直接摸上腿间本不该存在的粉嫩rou缝。
白凛吐出口中已经硬成红豆的ru尖,又嘬了一口,盯着白霁的脸:“爸爸,你不止有nai子还有bi呢。”
白凛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惊的乱了心神,他突然就泄了力气般闭上眼睛,眼睫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白霁是双性人,从记事起他就跟着父亲生活,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也极少顾及他,白霁初中开始就自己住了,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这么多年他没有朋友,和同事之间交往也很寡淡。
白凛是他捡回来的,那天下着小雨,白霁打着伞回家,却看到一个小孩儿在翻垃圾桶,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再抬脚的时候手上牵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小男孩只说自己九岁,其他一概问不出,渐渐地,小男孩就住了下来,过了半年有了新名字,白凛。
一开始白霁是想让白凛叫自己哥哥的,但他又一想自己比对方大十岁,还要肩负抚养对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