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有绝美无瑕的容颜,可是它的唇娇小,却被当成Yin唇使用,它吞过许多人的Yinjing,并以脔它嘴的人的Jingye为食。
它曾被人爱抚温存以待,如今却落入了地狱,低贱的连只狗兽人都可以把它的嘴当成尿壶,给予水分和食物。
阿狗看着人畜纤细柔软的身体,却残缺没有手脚的四肢,它此刻身上鞭痕满满,一双眼睛迷蒙空洞,菊花处有一个颜色美丽的玉球堵着,处处都在说,凌虐这个人畜,把它玩坏,让它哭,让自己得到最极乐的享受。
人畜被上了口塞,嘴巴扩展,狗兽人害羞的看着看守人和楚笑,说:“你们能回避吗?”
楚笑随意挥了挥鞭子,打在人畜的背部。
“这人畜生的好看,就怕你玩得尽兴到时候把它玩坏,看守人,你先拿个急速修复ye,给它用上以后在给阿狗。”楚笑说着,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人畜调教所。
看守人是人畜调教所地位寻常的看守,但是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把人畜玩坏过不知道多少次,各种招数也是熟练。
他拿出一个扩张器,比划了一下阿狗兽人形态的Yinjing,弄出一个大概的大小,毫不留情的往人畜口中塞去,进进出出了几次,人畜被束缚环禁锢的脖子几乎吞不下这个巨物,看守人一看,只觉得麻烦了。
“兽人朋友,我得先制作一个你Yinjing大小的假阳具模型,让着人畜吞吐,好扩展一下束缚环,这人畜,性子贱,不调教两下它就野起来了。”
说着,他把十字架上的人畜绑到一个树立巨大无比的假阳具的平台上,让人畜的菊花完完全全吞没这根巨无霸假阳具,人畜的菊花紧致,被这根假阳具进入之后疯狂挣扎,它吞没了假阳具之后,目光呆滞,胸口起起伏伏。两颗玉球被顶入肠道的深处。
堵住它尿道的电击棒细细小小,可是看守人开启的了电流之后它浑身开始颤抖,它的四肢被束缚假阳具以每秒数次的冲击进入它的菊xue,它本就被灌了许多春药,它的菊xue经过长达几个月的调教,被假阳具侵犯的十分有感觉,可是又因为它身体处处被改在的原因,紧致的菊xue承受不了猛烈的扩展,一丝丝的血ye流出,甚至染红了这个不知道调教过人畜菊xue多少次的阳具。
人畜被固定在台上,它缺少四肢,于是最高的地方也不过是在阿狗大腿上方一点。
它的嘴,正对着狗兽人的凶器。
那物巨大,虽然比起在人畜菊xue冲击的假阳具要小几分,可是架不住人畜的嘴小,它看着狗兽人,眼中流露了哀求。
可是它不会说话,它的存在就是为了供人玩乐的。
狗兽人扶起还不曾硬起来的凶物,塞入人畜嘴里,虽然不曾硬气,可是物体本就巨大,塞得人畜一下子喘不过来气。
人畜的口,rou壁温软,虽然不是紧致,可是渐渐深入喉咙,硬物收到挤压,快感渐渐涌上来。
可是当狗兽人想在往里深入,却遭到了阻碍。
他的巨物已经硬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不能进入,用力的往里插,人畜却发生作呕的反应。
再深入,它会不能呼吸窒息的。
往里试了好些回,都是不能。
狗兽人的兴致就这样被打搅了。
看守人看得笑嘻嘻的:“它嘴是可以容下许多人的Yinjing,可是您太过雄伟,它脖子有带着束缚环,要不直接来一发?虽然玩不了它的嘴,它的菊xue也是极妙的。”
狗兽人狗看着它鲜血淋漓的菊xue,有些不忍:“它承受的住吗?”
“我已经给它打了急速修复ye,它看起来xue流的多,其实它自己都觉得舒服。”看守人这样说。
狗兽人说:“它的嘴为什么吞不下我?”
“它不够乖。”看守人笑嘻嘻的说,“您要先上它,还是惩戒一番让它乖一点,然后再上它?”
“插它的假阳具可以通电吗?”
“可以,这里所有的设施,都是为了调教驯服这个人畜的。”
狗兽人看了一样人畜,看见它流露绝望的面容,只觉得胯下一硬。
“鞭子给我。”狗兽人说道。
看守人笑嘻嘻的拿出一张面具,戴到人畜脸上,嘴部的地方有一个长长粗粗的圆柱形这东西很长,可以直升到人畜的胃里,但是这东西碰到了人畜的嘴,就像打桩机一样,在人畜的嘴里开始抽插,从细小,逐渐粗大,人畜纤细美丽的脖子甚至狰狞的开始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细。明显有东西被它吞下又抽离。
狗兽人拿着鞭子,胡乱挥舞。
甚至有几次不小心刮到人畜脸上带着的面具。
人畜之所以戴上面具,便是为了防止它的面容受伤。
它卑贱为人畜,最贵重的东西就是它美丽的容颜,在它身上经历的一切,都宣告它是卑贱中的卑贱,唯一让它值得存在的,就只有它那张引人欲望的容颜。
它不是宠物,是一个可以被极致玩弄的玩具。
人畜雪白的身体布满鞭痕,小小的ru房也全是血痕,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