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严对于司春让的来说的身份有很多。
是他儿时温柔严厉的兄长,是他祈求爱欲中的主人。
也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丈夫。
虽然那时,他是以一种接近屈辱姿态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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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被推开,司春让边走边解开了扣子,甩手把沾血的外套褪下丢给了管家,大步走向书房去找他的主人。
一道视线突然让司春让一怔,缓缓回头,终于看到了他的主人。
凛严工作回家后便换了舒适的常服,现在正靠在客厅沙发上,架了副无框眼镜,慵闲的翻看着财经日报,反倒是因为放松下来,周身充满了令人不敢靠近的威严气场。
看报纸是假,等人才是真。
司家的这些产业,凛严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懒得管,也不想收回司春让最后的一点慰藉,虽然他很乐意司春让永远只能依附着他的施舍,但理智压过感性,那样终究是不行。
不过,司春让这段日子越来越忙,甚至一天和凛严说不上几句话,这可不能放着不管了。
因为此事,前几天凛严就把司春让压在车上语责说教了一番,骗他谁都能窥视到车窗内的光景。
看司春让从反抗到顺从的过程,感受司春让高chao时的颤抖,这些都会让他兴奋。
大概政治家的都是这样,喜欢掌控别人的生死和意志。
可惜,那次车震欢爱之后,这小子一直沉默着郁郁寡欢,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安抚意味的解释了一下这车的安全性。
昨天,司春让又是很晚才回家,凛严就摁他在床上抽肿了他的nai子,看他即便是害怕,也要不断放松自己,挺着胸脯挨下所有的责打。
直到被抽出感觉,shi淋淋的红着眼渴求他的主人多赏一些,再无情的把司春让踹到地板上锁起链子。
今早故意给他穿那种衣服,没想到他还是出门去了。
几次惩罚,倒是都把司春让弄的云里雾里,不知所措,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凛严心情有些复杂,干脆不打算说了,直接把这家伙弄到不能下床得了…?
前几步走的急,现在离主人的距离不算很远,司春让环视一下周围,安保人员及侍从没有接收到家主的指示,一个个惶恐的低头待命。
凛严又翻了一页报纸,纸张摩擦的动静清晰传进司春让的耳朵,司春让立刻毫不犹豫的跪下。
这里曾接待过不少的达官显赫,现在,司春让乖顺的跪在这里。
“过来。”
“是,主人。”
司春让膝行到凛严脚边的地毯跪立,他本来想回家收拾洗漱一番再自己主动去请罚,这下好,打的一番腹稿统统作废,憋在嘴里一句也说不出,眼下只能见机行事。
“腿。”司春让进屋以来,凛严视线都未曾在司春让身上落实,只是下意识轻飘飘说了这么一个字。
迎着众人目光如此,司春让早就应该适应的,可不论如何,他心中还是转瞬而过了一丝难堪。
司春让认命的分开了双腿,摆出他主人喜欢的样子,规矩美观,是凛严从小调教在司春让身上的,用一鞭子又一鞭子换来的最漂亮的姿势,沿用至今,之前管的严,这两年倒是用得少了。
可惜他的主人一眼也没看向他。
动静安静下来,凛严终于放下了报纸,司春让呼吸一紧,紧张的等待着主人的下一句命令。
“过来个人,给他绑上。”凛严边打开笔记本边说。
立刻有人拿了尼龙绳过来,司春让咬着下唇,把抗拒含软咬烂吞进肚子里,温顺的展开四肢配合。
司春让几乎是第一批合法同性婚姻的人,那时候法条才下来不久。得到国家支持,并且不得以轻易离婚,这里面是谁的手笔不想而知。
司春让是凛严的法定伴侣,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但确切来说,他只是凛严的奴隶。
宅子里的侍从,面上要恭恭敬敬的叫他“夫人”,却心知肚明这个家的片面隐晦之处,更司空见惯家主对夫人的管束惩戒。
更早一些的,或许还知道些关于司春让曾是凛家收养的小儿子,是现任家主弟弟的事情。
只是时代更迭,那一批人早早被全部替换,知道内幕的人少之又少。
即便是知道,那也是怕死的。
人们惯于感叹自家夫人的手腕,又不得不为其叹息。
司春让轻轻挣了下,手上绑的很松,紧缚主要针对在了他的下体。
凛严不时敲击着键盘,过会儿又停下思考,丝毫没有再管地上东西的意思。
司春让不自觉有些担心今天要弄到多晚,自己还能不能睡成觉。
惩罚尚未正式开始,罚跪的多余耗时多半是想消耗他的体力,又或许是他的主人真的有事在忙,不过概率不大,明天是周末,凛严工作时间规律,自控严格,有限的宅家时间都用来打奴隶了,很少会需要回家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