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做爱都没有避讳着什么,酒吧里的雇佣兵已经走的差不多,只剩下几个实力颇为不错的还坐在原位上,三三两两试图看热闹。
毕竟那可是白秋兰,谁不想看看他的热闹。
伏特加倒是不怕那些人会赖账,毕竟明天自然会有人把钱送来,只不过今天晚上的事情八成随换成好几个版本在雇佣兵之间流传,只不过其中一点肯定不会有错。
白秋兰是个双性。
伏特加想到这里有些吃醋,一边揽住白秋兰的腰,一边有些泄愤似的捏了两把,在白秋兰耳边说:
“你还真是凶名在外呀。”
“嗯哼…反正我其他的名声也不太好。”
白秋兰哄着对方亲了两下,舌尖交缠间唾ye顺着嘴角流淌出一点银丝,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有些粗暴的把自己那套破烂软甲又撕开了些。一对浑圆雪白的双ru就这么跳了出来。
毕竟是双性,白秋兰的nai子也不是很大,但形状圆润,没有什么内衣托着也能这样直挺挺的翘在半空中。
粉色的ru尖早就变成艳红色,几乎成了他身上唯一色彩,加上被酒ye混合的血ye,顺着锁骨流淌到小腹,随着白秋兰每一次呼吸起伏着,像是划了一条红色的缎带。
伏特加呼吸一重,看着那对柔软的nai子,回想着无数次自己是怎么蹂躏这对rurou,下半身也越来越疼起来。
酒吧的灯光有些暗沉,落在白秋兰的身上,映照出了一圈有些暧昧的光晕,白秋兰的皮肤是近乎透明的苍白,那点血色因此在他的身上格外明显。
“下次别弄得身上有血,真难看。”
伏特加看到这点颜色有些不满,他不想从白秋兰身上看到任何和自己无关的东西,顺手从柜台下摸出一瓶酒撬开瓶口,朝白秋兰晃了晃。
一瓶生命之水。
白秋兰莫名其妙的嗤笑了一声,显然对于这份小小的公报私仇并不在乎,高浓高度的生命之水落到白秋兰身上,瞬间在他的皮肤上灼起了一条红痕,毕竟是96度的高度酒,火烧一般的灼痛更是让白秋兰的ru房更加挺翘起来。
“嘶……”
白秋兰的性瘾比较严重,这点儿疼痛对他来说更像是助兴,换做别人怕是会当场跳起来,而白秋兰不过是红了眼角。
毕竟伏特加不是白秋兰床伴中最出色的,但绝对是最温和的一个,以至于偶尔还需要一点儿烈酒助兴。
想到这里,白秋兰稍微叹了口气,自己马上要出任务,太粗暴还真的不太好使,也只能找伏特加了。
这声叹息没有被伏特加错过,自己温和还不领情,伏特加也稍微白了他一眼。
伏用双手拖住白秋兰柔软的双ru,因为凿冰球专门带着的黑色手套上还残留着一点儿凉意,让柔软的双ru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嗯…用力点…”
nai子被粗暴揉搓的感觉让白秋兰舒适的呻yin出生,他喜欢这种被狠狠蹂躏的感觉,快感会让他格外放松。
伏特加得到鼓励也更用力起来,柔软的nai子就在手里晃动着,只有一点艳红色的尖端从指缝当中漏了出来。
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
伏特加心里无端生出一点嫉妒,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全看白秋兰的心思,也只能抓紧伺候这位大爷,用力抓起两片nai子,捏着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唔…”
白秋兰的nai子不是很大,所以伏特加稍微张嘴就能将整个nai子含进去,吞到最深处再吐出来。这种快感远比是轻微的舔弄来的更要猛烈。
nai子被温暖的口腔玩弄,ru头也被对方的牙齿来回碾压,酥酥麻麻的快感带着疼痛窜到脑子里,舒爽的白秋兰往后仰起身体,线条优美的脖颈几乎崩成一条直线,就这样随便将自己最致命的地方暴露出来。
留下的几个雇佣兵现在被这点儿动静引得不住的朝那边看去,伏特加从来不在乎这件事情,白秋兰更是不以为意。两个人交缠的声音就这样传到雇佣兵的耳朵里。
“Cao!真他妈sao!!”
门口的两个雇佣兵又爆了粗口,有些难耐的夹紧了双腿。
白秋兰的声音算不上勾人,只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他是双性。加上对方可是那个一直压着所有雇佣兵的顶点,要是能把复方压在身下Cao那么几回,这种刺激可不是一般忍能有的。
但没有得到白秋兰的允许,自然也不敢靠前,只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秋兰和伏特加在吧台上光明正大的做爱。
伏特加还在埋头苦干,白秋兰突然有些恶毒的看了一下钟表,然后将自己的双腿盘在伏特加的腰上,颇为愉悦的朝他说:
“忘了告诉你,我待会儿还要跟着人出任务,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顺便还得帮我打扫干净。”
“Cao,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件事??”
伏特加猛的从白秋兰胸前那对nai子里抬起头,显然对白秋兰这个决定相当不满,他一向是钟爱前戏的人,这一下显然是在挑战他的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