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两腿被打得通红。
“想不到当年自称齐天大圣的混世魔头竟是这样的银样蜡枪头,这才几鞭,就已泄了阳Jing。”
青壮仙人挥舞鞭子,甩出破空之声。
这次没有直接打在悟空身上,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他听见鞭子挥动的声音,不自主浑身僵硬,甚至连胯下粗黑鸡巴都忍不住抖了一抖,高高挺起,残留的白浊阳Jing顺着滚烫柱身流下,滑至囊袋,垂涟成线。
“不若说是这妖物本性如此。”青壮仙人走过去,将鸡巴上的Jingye擦干净,免得弄脏七星鞭,顺带还撸了几下这根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的粗壮之物。
悟空紧绷身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黑红发亮的gui头无比敏感,但还不至于连这都受不了。往日别说是把神将妖怪干得站不起来,就算把青岩捅穿也不过两三下的事,顶多就是嫌太硬,干得不爽!可这青壮仙人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用那粗糙的布块撸得他难以忍耐。
“住手!”三藏气若游丝,若非担心,他不会拖着重伤的身子,强撑到现在。
犯错理当该罚,但绝不能这般羞辱!
一旁的俊秀仙人扬扬手,微尘随风,扑鼻而入,本就负伤的三藏直接昏了过去。
注意到师兄弟们投向自己的目光,俊秀仙人耸了耸肩,“不过就是把他弄昏,不碍事,况且师父都已经出去了,怕什么。”
众仙点头,继续用刑。
又是一鞭落在身上。
悟空闷哼出声。痛,却又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让师父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不消半个时辰,悟空身上就已遍布红痕迹,尤其是胯下之物。为了破金刚不坏之身,他的粗黑鸡巴已经被打得通红一片,灼热的柱身往上冒着热气,活似一杆烧红的神兵。
“哈哈哈!就这么结束了吗!”悟空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细汗,大腿肌rou微微抽搐,却还在咬牙叫嚣“就这点力气,若老孙准备爽爽,你们怕累得都要昏死过去!”
青壮仙人冷哼一声,再次聚起法力,汇集至鞭上。
就算他清心修行,可被这般嘲讽,难免动怒。
他们修行千百年,怎会轻易疲惫,如今只是为破金刚身子,将法力消耗殆尽。
忽然,殿门自开。
“够了。”镇元大仙走进殿中,挥袖,呼风卷起掉落在地的虎皮裙,盖在那根直挺挺立于胯间,还滴着白浊阳Jing的漆黑之物上。
“天色不早,把鞭子收回寒水中浸着,各自歇息去,明早再来拷打他们。”镇元大仙让众仙散去。
离去时,回头看了眼被捆住的师徒五人,虚掩上门。
良久,见这大殿里外已无他人,悟空施展变化之法,身形缩小,从那捆住他的仙索中脱困。
走到其它柱边,不消片刻就将三藏以及三个师弟救下。
悟空见三藏还未醒,摸了摸他的光头,接着转向八戒,“你们先出去砍五棵树过来,我有用处!”
八戒晓得他要做什么,从门缝溜出,无声无息地土遁远去,离开五庄观,在山崖边化作原身,一嘴一棵,拱倒了五棵百年柳树,立刻带回大殿。
悟空将柳树绑在柱上,附上几根毫毛,念咒施法。
片刻,柳树变化得与他们师徒五人相同模样,尤其是那悟空,不仔细辨别都看不出半分异样。
三藏旧伤未愈,被悟空背在身后离开。
“我知道师父你想用稳当的方式了结此事,但那老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家伙,还是先逃了再说,大不了以后找个灵根再赔给他就是,犯不着留在那里遭罪。”悟空头自顾自地说着,浑然未觉三藏已醒,静静听着。
“你这泼猴是闯大祸了!”八戒生无可恋地说着:“除非你去昆仑,把西王母的桃树偷来,否则天下可再无能与人参果树相比的灵根!”
跟这猴子同行,可比历劫刺激多。
……
子夜,万寿山土地战战兢兢地在镇元大仙面前禀报三藏一行人逃离之事。
他倒是可以在发现那些人的行迹时,立刻告知镇元子,但这魔头天宫都敢闹,人参果树也敢拔,他可不敢触其霉头。等到他们走远,这才现身进入五庄观。
镇元大仙挥了挥手,让土地退下。
他无心难为三藏,但此事必须要有个交代,并非是对人参果树,而是对三藏师徒自身。
“莫辜负我的期望。”他望向远方,随后挥袖镇压地面下翻涌,试图从人参果树下逃离的家伙们。
破晓,镇元子探得三藏一行人没有丝毫回头之意,叹息一声,乘风而出。
忽觉身后一阵狂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何人来了。
悟空放下三藏,提起金箍棒就朝镇元子打去。
前方开路的敖烈跟着八戒、悟净一同冲去,于半空中围攻镇元。
顾及一旁受伤的三藏,镇元子没用出什么厉害手段,被围攻了近半个时辰,这才将他们逐个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