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内壁略显干燥,似是阻碍又似是痴缠着指尖的前进窥探。
交叠的指尖一只刺入,另一只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温柔而又坚定的带入幽热小xue之中,戳刺、碾转。
“嗯哈~放...放手!”被裹挟的手,想要抽回,却因为情欲而显得无力,更似欲拒还迎。被自己手指插入的羞耻感,让扶疏眼角一酸,竟落下一滴清泪来。
“唔——!!!”瘦长手指猛地用力,直接窜入后庭深处,刺激的扶疏猛地挺直了脖颈,露出了脆弱而优美的要害之地。
李奕承在这时终于舍得放过那不断想要逃跑的指掌,刺入自己的第二根手指,旋转、抠挖,搅弄。
另一只手则仿佛吮吻一般流连抚摸过身下人脚裸,腿根,又圈过那尚且纯稚少有使用的地方,指尖一撮又一抠,将那包皮扯了下来露出翕合的铃口。
早已肿胀的下身,在来客的挑逗下艰难的吐出一口水后,来客便不再留恋,略有留恋快速撤离,换了那人的膝盖顶磨厮缠。这人身上的布料虽是好料子,但与那私密之处相比终是毛糙,细细密密的痒竟就着这一处弥散开来。
“啊哈......小兄弟要做便做,能否......能否别再这般戏弄在下了?唔——”
这话倒是像在说他不做人?夜色里,李奕承勾了勾唇角,膝盖一用力,生生将那半勃的玉jing压了下去,惹来一声短促疾呼。
这人,倒也挺能忍。
夜半偷香,衣衫不整,遮遮掩掩,明明还是个雏儿却偏要装个老江湖,明明说着你情我愿却连这呻yin声都是压抑而短促的,这死要面子的作风......倒是与老派江湖人有的一拼,只是手底触手生温,宛如凝脂润玉,又不像是上了年纪。这是哪个名门正派的老古董教导出来的小古董?不对,也不尽然,李奕承将脑海中的人过了一圈,隐隐有了几个推断。
身下人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让一心二用的李奕承收了收思绪,三根手指齐跟没入,就着自铃口汩汩滚落的浊白ye体落入股间,顺着交缠的手指流进那rou色淡粉的密地之中,成为最好的润滑物。
细致稳妥的扩张之后,李奕承终于一撩衣摆,打算提枪上阵。
膝盖一滑,李奕承大腿直接滑入扶疏股间,托起扶疏后tun,两手抓握住扶疏腰摆。于黑暗中试探着去窥伺、掠夺那处密地,下体初初与那幽地接触,便有一股濡shi吸力纠缠着想要让他进去,当真是......遇到宝了。
怒拔嚣张的物什儿在xue口处几回厮磨,这才浅浅入了个头,李奕承忍着直接进入的欲望,又浅浅cao了几回这才再度深入,严格遵守着所谓的“九浅一深”。
扶疏只觉自己已到了烈火烹油之地,这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欲好似已灼烧入骨,滚烫了自己一身皮rou,可偏偏那燎起了星原火点的人性子却也耐得住。
扶疏是龙阳一道上的雏儿,却不是个情欲上完全的雏儿,他也曾因好友相邀去往秦楼楚馆,识得那风月场所里的手段。
这人将他吊的不上不下,不服输的气劲儿便又冒了出来,竟叫那被春药烧的酥软、被这人撩拨得起火的身子又冒出了点儿力气,也没谁说在下的必须得老老实实的任着欺负,不是么?
抓着李奕承的手指紧紧攥起这人衣裳,探头勾上这人肩头恍如交颈。终于被放开的另一只手攀上窗棂,shi漉漉的浊白被风一吹,干涸在了指尖之上。
扶疏伸出舌头,模仿着这人之前舔弄耳垂的模样去细细勾勒这人肩头。
亵衣轻薄,不过须臾濡shi便透了底,细密的牙尖一叫,竟叫李奕承莫名兴奋了些许,再不刻意去控制自己的下身抽查。
却在下一秒,听见“啵”的一声,是那原本已经落入了掌中的小家伙迟来的反抗?扶疏终于勾到了身上人的肩头,拿着仅有的力气直接将自己从这人身下拔了出来。
窗棂将他一身皮rou摩擦得生疼,不用看也知道那儿红了。原本挂人身上摇摇欲坠的腿努力向后退终于寻到墙根,整个人都有了支点,扶疏眼神一狠,用力一踢,又将那挂人肩头的手扶到了对方后脑勺之上。
李奕承思绪一忖,还未来得及想清楚这人的想法,就顺着那股力道倒了下去。
“小兄弟,既然做这档子事儿,我都衣裳不整了,你又凭的什么衣冠楚楚?哟?奄了啊?兄弟怕不是不行?”被情欲折磨过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色气。
说完这话,扶疏便伸出了手,去解身下之人的衣襟。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李奕承脸色一黑,Jing神头儿还没下去的地方颤颤巍巍,想要去寻刚刚那一处温暖所在,可还没动就瞧见了身上人窸窸窣窣的动作,看样子……自己这是被嫌弃了?不知怎地,一声笑就此溢出了唇角。
他因为这人是个雏儿所以对其相当温柔,未曾想自己竟是做错了?手势一滑落到人tun上揉捏,一指戳刺,余下的则是拢住那脆弱之处,戏弄似的掐弄起两颗护在玉柱侧两粒小球。
李奕承发现身上的人僵住了——到底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