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寒推开卧室门进去,满意的看到他今晚的玩具已经到了。黑色的床单上,躺着一具结实的小麦色rou体。正是他今早申请来的军雌——马库斯上将。
按照虫族的规定,低贱的军雌爬上雄主的床之前,都要注射肌rou松弛剂,注射过肌rou松弛剂的军雌便会浑身无力,对雄主再无威胁力。但就是这样,军雌注射完肌rou松弛剂还需要再接受束缚。手腕、脚腕、大腿根部、膝盖窝都会被装上用于捆绑成各种便于雄主玩弄的姿势的束缚带。
此刻,马库斯上将双手举过头顶,手腕被锁链拷在床头,胸口勒过两条束缚带,将他饱满的胸肌挤得更加饱满。他戴着眼罩,看不到一步步走向他的潇寒。但是军雌绝佳的听力,让他能听见雄主慢慢踱在地上的脚步。而且还有,从一开门的时候,就萦绕在他鼻间的,甜美的桂花酒香气的雄性信息素。
“唔……”马库斯在紧张中忘了嘴里把他口腔撑到最大的口塞,想要说话,却变成了一声呜咽。
潇寒轻笑,走到床边坐下,“叫我吗?”雄主的声音如玉鸣般清脆,马库斯为这三个字竟然升起了荣幸之感,顾不上口中的口塞,再次“唔唔”出声。
潇寒又笑笑,“让我好好看看你,可以吗?”说着他伸出手抚过军雌胸口,在军雌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划了个圈,感受着手下肌rou的弹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就在军雄在他指尖带起的温度中有一份迷失沉沦之时,潇寒毫不客气的捏住他左ru上夹着的牌子拽了下来。
马库斯的身体瞬间紧绷,“唔!”痛呼从口塞后传出,闷闷的。牌子是用ru夹夹在他的ru粒上的,潇寒这么一扯,火辣辣的痛感立马在ru粒上升起。
“诶?弄疼你了吗?”潇寒没什么诚意的笑笑,“那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你的名字吗?马库斯上将?”
军雄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马库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开始预感到这位雄主恐怕不会让他好过。
潇寒拨弄了两下红肿充血的左ru头,“好像有点破皮了呢……”说完伏下身,将左ru纳入口中,轻轻的舔弄。马库斯刚刚放松了一点的身体立刻再次绷紧,雄主在舔他的ru头的这个认知,让他脑中一炸。软舌舔过,将他的ru粒拨来拨去,又围着ru晕一圈圈的打圈,快感就如浪chao一般一波波袭来。他现在明白为什么要给军雄打肌rou松弛剂了,如果没有肌rou松弛剂,雄主吻上他胸口的瞬间,他就挣断锁链了……这样的快感,实在是,无法抵御。
潇寒抬起头,发现马库斯紧绷的下颌线,“你有点可爱哦,别紧张。”
马库斯晕晕的,雄主说他可爱了吗……
“我给你带了礼物,但是你可能不喜欢。”潇寒从口袋里拿出几样东西,故作伤心遗憾的说。
马库斯立刻“呜呜”出声,伴随着使劲的摇头。
“你会喜欢?”潇寒让声音里带上一丝喜意,“我带的是夹子哦,我看你刚才好像不是很喜欢那枚ru夹呢。”
左ru尖还在火辣辣的疼着也不能阻止马库斯继续摇头,扭动着蹭蹭身侧的潇寒。
潇寒满意一笑,这个家伙还算识趣嘛,低头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说:“银色的小夹子哦,会很衬你的肤色,你听,还有铃铛。”说着轻轻晃晃手里的东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潇寒拿起其中的一对ru夹,夹在了军雄的ru头上。他带的夹子没有军雄身份牌的夹子大,夹在军雄的ru头上不能夹到ru根,完全咬在ru粒上。
马库斯只觉得胸口刺痛,就如针扎在他敏感的rou粒上,但是想到这是雄主的赏赐,他挺起胸,扭了扭。一阵铃铛响从胸口传来,痛感也更剧烈了一下。
潇寒笑出声,高兴的又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好看哦,马库斯上将。”说完又伏在他胸口,伸出粉舌舔弄着被夹上银色小夹子的棕色rou粒。
“唔嗯……”马库斯粗喘出声,热流从他的胸口传向全身,他能感觉到全身其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着痒,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着对雄主爱抚的渴望。
潇寒一路吻着他的肌肤向下,到他的肚脐处吮吻了一阵,才又抬起头。此刻马库斯身上已经泛起了chao红。潇寒轻笑出声,屈指弹向军雌已经完全勃发的大rou棒,“完全硬了?嗯?是很喜欢我的意思吗?”
马库斯吃痛低喘,又使劲点了点头。雄主的声音已经让他沦陷了,还有雄主的轻吻、雄主的爱抚……他已经沉沦了,无论雄主再要求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办。
虫族的雌性无论军雌还是亚雌,除了眉毛和头发都是没有任何体毛的,马库斯的下体也是干干净净的。尺寸不小的大rou棒却是白白净净的,只有顶端的gui头嫣红。潇寒握住他的rou棒,就像握着一个中意的玩具,随意揉捏,指甲刮过柱身,给白净的柱身也染上了粉红。
一手亵玩着军雄的rou棒,另一手拉着军雄的左小腿,让他曲起腿来,然后将他脚腕的束缚带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了一起。如此,就露出了军雄股间的两张小嘴。
rouxue还闭着,但是已经有yInye流了下来,顺着股沟流向菊xue。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