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摆弄的摩擦,都变得异常难忍,现在的rou体,实在过于敏感了。
林明远驻足盯着天空,只淡淡地说到:差不多了,可以脱掉了。
哥?林可紧怀住风衣,还是显得很艰难。
我说脱掉,很难懂吗?
哥哥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林可十足怯懦地,甚至不敢多发出声音,支吾在嘴里,只能深深吞咽了一口。
关注点,不在哥哥的身上,只是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别墅区里,散出的一点灯光,都让她紧张万分,生怕有个人凑到了窗边,就可以看到香艳的一幕。
长痛不如短痛,解开腰绳,掀开风衣,它便顺着光滑的躯体,迅速地滑落了,左手护住胸前的粉嫩,右手遮掩住唏嘘的毛毛。
已经好多天了,林可都不会跟现在一样,还知道害羞的含意。
林明远随手点起根香烟,草木燃烧的微光,在深夜里格外显眼,深吸一口,欣赏起了诱人的美景。
哥你,别,别看了嘛。林可从没想过,在哥哥面前裸露身体,会变得如此羞涩,Yin部不住抽动了下,似乎都想要独自倾泻掉。
可以了,别挡了,扒开吧。
Yin冷低沉的一句,让林可嘟囔着嘴,不敢相信地问到:什么啊?
扒开你的sao逼。
林可难地简直要哭呢,可呜咽地,看着哥哥的表情,感觉不到有任何妥协的空间。
两条臂膀垂落,蹭过敏感的Yin唇,强忍过分的刺激,翻开了两瓣稚嫩,让里面的粉嫩与羞赧,清透在了夜色之中,微风只轻轻地吹拂,都觉得格外的刺激。
闭上眼睛,不敢看了,只想隔绝世界,当自己就不存在。
可是林明远,哪里会放过,扔掉香烟,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绕到妹妹的背后环抱住,扭着她的rou躯,冲向了一处闪着灯光的窗户。
右手掐住凸起的小头,肆意地蹂躏扭捏了起来,可可,睁开眼,看着前面,只要有人向窗外,就能看到你现在的sao样,刺激吗?爽不爽?
把握好时机,或许很快就来了,全都喷出来,给他好好看,一个陌生的男人,或许跟爸爸差不多大,还是他的朋友,让他看看,你有多sao,有多欠干,在庭院的小路上,就光着身体,露着sao逼,被哥哥揉得彻底喷出来。
呜,哥,哥哥,别说嘛。林可依旧眯缝着眼睛,可露出的缝隙,足够看到眼前的窗边,跟哥哥说的一样,只要有人探出头,就可以看到现在,最绯糜最yIn乱的情景了。
所有的情绪交织着,是兴奋又是耻辱,单单是此情此情,都足够让下半身疯掉,更何况还有哥哥的Cao弄。
忍不住弓下细腰,肥屁股挤压着哥哥的胯下,忍了片刻,终究是没有办法忍,忽地一瞬挺起,浓稠的yIn水,便从掰开的xue道口喷涌而出。
降生以来,总算体味到了站着排泄的快感。
溪流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持久,扭动,不规律地四散着,浇灌在小区的草丛中。
直到快结束的时候,sao逼还在不断颤抖,喷出几道短落的缠绵。
张开呼吸,吞吐着残余,此时此刻,就算林可不掰开Yin唇,深处的saorou,都要不断地探出着。
满面的chao红慢慢化解,林可贴在哥哥的怀抱里,是从未有过的顺畅,仿佛倾泻了刚刚所有的积压。
哥,能,能回去了吗?我害怕。
回去?现在下面满足了吗?林明远双手垂下,抚着妹妹嫩白的大腿,在内测亲宠着,贴在耳边,还轻抿了下娇嫩的耳垂。
林可身体抽动下,刚刚消解的情欲,瞬间又充盈在了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妹妹收缩一下,再次绽放,xue道深处的saorou,又开始寂寞难耐了。
嗯,呜,哥,那你,那你快点嘛,快点放进去。
不用急,好点的话,能走路吗?
呜,能,能走一点点。
跟着来,衣服不用管。
林明远松开rou躯,迈步走在前面,林可不舍地回望了眼风衣,此刻的它,显得无比可爱无比珍贵。
可一切的多余不能有,只能颤颤巍巍地跟着走,不住地左顾右盼,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她紧张万分。
浑身的燥热,缓解了些许,顿时觉得脚底下的石板,透着午夜刺骨的寒意。
哥,地好凉呢,还不到吗?林可只心想,现在的情况,或许只有说这个,他才不会太生气。
听着妹妹的哀求,林明远总算闭目安神了片刻,撇见旁边的长椅随便一指,随意地说到:就这吧,跪上去,屁股冲着我。
林可听到指引,不光小脚丫,觉得是救命的稻草,rou身更加不可忍耐着,乖乖听话,迅速跪趴在长椅上,用胳膊压住了靠背。
木质的触感,总算不太明显,此刻觉不到寒意,血ye暖流又慢慢涌了上来。
左右摇了两下尾巴,肥硕的屁股,给哥哥撅到了最饱满的姿态,嫩逼早就比主人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