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叔叔】
文憶站在路邊的公車牌旁,掛斷第十次打不通的電話,看看錶上的時間,眼淚終於忍不住流出來了。
「嗚...... 公車一直不來遲到定了! 爸爸怎麼不接電話? 嗚......」
「妹妹,怎麼了?」
一輛黑色標致小轎車停在文憶前面,窗戶拉下來,是一位看起來比爸爸年輕的叔叔。
「我......我......」剛剛哭得太厲害,抽抽噎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好。
「沒關係,先擦擦眼淚,慢慢說。」
車裡的叔叔遞過來一條男用手帕,語氣溫柔的好像可以撫平一切恐懼與不安,文憶也慢慢停止抽泣。
「公車不來,我上學要遲到了,但是爸爸的電話打不通,沒辦法叫爸爸帶我去。」
「妹妹去哪裡上學? 叔叔開車帶你去?」
「真的嗎?」文憶開心地睜大眼,眼前的叔叔又帥又溫柔,還那麼好心,遇到他運氣真是太好了。
「當然!」車裡的叔叔點點頭,身體跨過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先上車吧,告訴我妳的學校。」
「謝謝叔叔。」文憶上車後,不忘禮貌地道謝。
「不客氣,妹妹真乖。」叔叔摸摸文憶的頭,重新發動車子。
文憶看著叔叔,眼裡閃著光。叔叔真好看! 而且,她好喜歡叔叔摸自己的頭溫柔的笑著,比爸爸還溫柔。爸爸只會問功課做了沒,在學校有沒有惹事,有時候還板著臉訓斥她跟哥哥吵架,很少這麼溫柔的說她乖。
「哎呀! 叔叔!」不知看了多久突然發現路線不對。「不是這條路!」
「哦?」叔叔看了她一眼。「這是去永仁國小的路沒錯。」
「叔叔,我剛剛忘了跟您說,我是讀東允國小。剛剛上車的那條路直直走就可以到。」每天搭公車的路線,也沒有左拐右彎,文憶還是很清楚的。
「哈哈,是這樣呀!」叔叔摸著自己的頭笑了笑。「原來妳還跨區,我以為妳讀永仁呢!」
叔叔打著方向盤轉彎。
「別擔心,我們雖然繞了一下,我會盡快把妳送到的。萬一真的來不及,就讓我冒充妳叔叔幫老師說話,不會讓妳被罰。」
「謝謝叔叔!」
「不客氣。妳真的好乖啊! 叫什麼名字?」
「我叫文憶,文章的文,回憶的憶。爸媽都叫我小憶。」
「好,小憶,小憶真乖。」叔叔的手又摸上小憶的頭。
文憶正享受溫柔地撫摸,突然感覺大手變僵硬了。
「叔叔,怎麼了?」
叔叔收回剛剛摸頭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像握住什麼。
「沒...... 沒事。」
「叔叔不舒服嗎?」
「是...... 叔叔想尿尿了......」
「啊? 怎麼辦?」文憶想到自己尿急的時候,手都要壓著自己的下面忍,常常被媽媽罵,說女孩子不可以這樣。原來男孩子尿急也是要壓著的。
「小憶,叔叔怕尿出來,妳幫叔叔按著好嗎?」叔叔抓過小憶的左手,表情像是忍得很難受,還是先問過她的意願。「叔叔要開車,不能一直按著。」
「好。」面對溫柔帥氣又好心的叔叔,文憶非常樂意幫忙。
「太好了! 小憶真乖! 見過男生尿尿的地方嗎?」見小憶點點頭。叔叔拉下褲鍊,直接從內褲裡掏出尿尿的性器。「這是叔叔尿尿的地方,小憶來,幫叔叔握住它。」
文憶看著叔叔從拉鍊裡掏出來的東西,黑紅黑紅的性器,像是有自己意識般彈跳了一下。她想到爸爸有時候幫自己洗澡沒穿褲子的時候,胯下也有這麼個東西。但是,叔叔的好像大很多?而且,爸爸的好像沒有這麼硬挺。她曾經在洗澡的時候想要抓著玩,被爸爸凶狠地一手拍掉,一臉嚴厲地說不能碰。
「爸爸說我不能碰這個。」文憶猶豫地看著叔叔。
「因為他是你爸爸,所以不能碰。叔叔的可以喔!」叔叔看文憶還有些退卻,臉色越發焦急,抓住她的小手。「小憶,快幫幫我,叔叔忍不住要尿出來了。」
「喔喔,好。」叔叔焦急的神色,讓文憶也緊張起來。小手摸上性器,那根黑紅的東西彷彿又長大了些。文憶不知道怎麼幫叔叔憋尿,小手用力握緊,就像自己憋尿時總是緊緊按住尿尿的地方。卻聽見叔叔大聲喘了口氣,臉色脹紅,似乎更難受的樣子。
「輕......輕一點小憶! 叔叔要尿出來了!」
文憶連忙鬆了手勁,無助地看向叔叔,心中萬分急迫。好像弄糟了?
「叔叔...... 我不會。」
「我教妳。」叔叔耐著不舒服的神色,語氣溫和。「妳的手比較小,兩隻一起握著它,一上一下。」見文憶伸出雙手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