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空part】
Jingye从张开的甬道里汩汩射出的时候,我直直望着她家的天花板,不算特别明亮的白色灯光把整个房间衬托出难以言表的遥远,我好像在远离她,站在一个触不到她的地方。
性器深深插入她口中,如一把匕首,致死欢愉之后,唯一留下的就是不安,她温热喉间的吞咽提醒着我我把她弄脏了。
射Jing后的舒缓并没有减轻酒Jing侵蚀理智带来的钝痛,雪枝喝了很多酒,在她以极其无所谓的语气向我陈述着今晚发生的事情时,我意识到她想讲的其实不是这件事。
与我站在她家门口,不敢敲门面对一样,她也有不敢面对的心事。
难受么,雪枝?
我撑起身子,非常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让她把含到深处的性器慢慢吐出来,口腔中的软rou在顶端擦过,泛起一阵酥麻的战栗。张得过久的唇无法合拢,两片水润殷红的rou瓣像开繁盛的花,浓白沿嘴角流下,整个场景尽显yIn靡。
舒服吗,千空?
雪枝反问我,醉红的脸颊温顺可爱,我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捧起那张迷离的脸。
嗯。
你停顿了。
嗯。
我吻住她,舌尖触碰着她的,味蕾品尝到苦涩咸腥的味道,那是我给她的味道。雪枝很顺从地环住我的脖子,她柔软饱满的rurou贴合上来,生涩回应着我,发泄过的Yinjing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雪枝觉察到,沉下腰来,用柔软的花心磨蹭。
千空,我们做吧。
我僵住了,一时无法接话,雪枝觉察到我的反应,香甜的气息瞬时远离了我。
怎么了?她问。
没有买安全套。
那下次记得买。
好。
她没有再说话,尽管眼睛里的复杂情绪几乎低沉到令人沮丧,我突然鼓起勇气,想把一切都告诉她,话在嘴里转了几个来回,磕碰着牙齿,发出浑浊的响。
就在话语倾泻的瞬间,一道凌冽的目光穿透空气,从黑暗中刺来,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如烟消散暂且,做不到。
良久,我将她抱起,使她半跪着横跨在自己身上,在她疑惑不解地目光中,我躺平身子,握着她软软的腰往前移动,直到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的脸,睡裙把我包裹起来后才开口,换种方式吧。
什么方式啊她越说越小声,最后慢慢站起来,把睡裙与内裤主动脱掉,打开双腿跨在我头上。
她的身体已经兴奋得不成样子。
无法合拢的私处毫无遮拦地展现面前,两瓣贝rou白嫩细腻,微微张开的缝隙里露出濡shi的粉色黏膜,下方yIn靡的小洞缓缓收缩,从中溢出的透明粘ye把最顶端的花蒂打shi,好像泡在水里的红石榴籽。
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蜜xue难以自持地往里收紧,在xue口摇摇欲坠的粘ye因害羞地合拢动作而垂直滴落,润在我的唇上,我伸舌将花露卷入口中,腥甜的滋味丝丝荡开。
雪枝,低一些,我碰不到。
她将食指指背放进唇间,慢慢压低身子,直到我呵出的吐息在rouxue间来回,润哒哒的shi腻入口只需伸出舌尖就能舔舐到为止,她见粘ye滴在我嘴角,立马用指腹将水ye轻轻拭去了。
我捏着她的手指含进嘴里,把那滴水露吃净,接着,引导她指尖往rou蒂滑去。
喂我喝吧。我哑着嗓子,看她居高临下的模样,浑圆挺立的ru,她眸中晕染水雾,眼睫几根几根纠缠在一起,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千空。雪枝叫了我的名字,语气虚弱得像要原地消失一般,假如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啊,委婉给个暗示就好,不要直接告诉我。
我有些发愣,不明白她为什么挑现在说这样的话,不安若投掷石子的水面涟漪圈圈外扩,我回忆着以前是怎么认真对待她提出的要求,越想头越疼,体内的酒Jing把过往清洗干净,连带着记忆里的她都面容模糊。
最后,我只能狼狈嗫嚅:我知道了。
手指上前掰开贝rou,敞开脆弱内里,舌尖缓慢勾勒出性器的形状,在rou珠上打转,轻轻顶着Yin蒂外皮摩擦,两指用力往外,其中半露的Yin核完全暴露出粉嫩的身躯,颤颤巍巍地在我舌尖跳舞。
耳边,雪枝隐忍的轻喘时大时小,她情动的声音稍微平息我内心深处翻腾的负面情绪,我希望将她送向极致的高chao,让她头脑空白一片,大腿肌rou痉挛,敏感的xue道冲出汁ye,在灵魂覆灭的快感下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她要给我口交。
呜啊你,碰到的地方好酸,顶到那里了哈啊她的tun往上逃离,银色丝线在蒂珠与我舌上牵着,我伸手牢牢铐在她大腿两侧,强迫她把xue口完全压在我口中。
啊她惊呼出声,手掌往后撑在我的小腹,我绷直舌尖,捉着rou珠舔弄,尽量顶开那层软软的皮rou,用舌面不断摩擦Yin核细嫩的表面,连蒂珠根部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