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午睡醒来,安奕见阙然然正在给自己收拾行李,不是都收拾好了?
昨晚洗的衣服不放进去啊,再检查一遍,省得丢这丢那的。
好好好,安奕笑着给了阙然然一个飞吻,开始换回去的衣服,一会儿我走的时候不用叫醒她,不然又是一阵哭哭啼啼,还有啊,我交代你的事儿你趁着还没出国帮我打听打听,我记得画那幅画的时候还在之前那块住着呢,当时我家也没网络,我要真学了些什么,肯定跟那附近的人或东西有关。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阙然然把行李箱合上,把热水接好放到安奕包里,你快穿上外套,咱们该去机场了。
安奕拍了拍阙然然的肩膀,然然,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个吃白饭的初到国外,一定很不适应,记住了,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回来,我不会怪你的。
我不会逞强的,奕奕,走吧。
抵达清和市机场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晚上八点,安奕拖着行李箱刚出来,司机就迎了上来接过行李,小姐,车在外面,我们过去吧。
安奕甜甜一笑,宋先生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老板说可能会晚一点,让您累了就先休息,李姨正给您做饭呢。
刘叔辛苦了。
司机憨憨的挠了挠头,照顾这么一个柔软好说话的姑娘,跟之前比要轻松多了,他很满意这份工作,就是这张嘴皮说不出好听的话,不辛苦不辛苦。
安奕善意的致以一笑,弯腰进了后座,车里有她喜欢的梨香,还有毯子,甜点,饮品,整个后座都充满着她的气息,享受的吃了两颗樱桃,安奕微微有些劳累,斜倚在靠枕上眯着眼。这腐败的生活啊,不说别的,宋清予可真是教会了自己何为享受二字。
车子慢悠悠平稳的开啊开,等停在院子门口时,安奕都快要迷迷糊糊睡着了,司机下车把门打开,李姨正一脸笑容的等在门边,安奕也回以一笑,不料对方笑的更开心,小姐,快来看。
安奕刚下车,就一脸懵的随着李姨的手指往上看,这才发现,正门上方挂了一个牌匾,李姨在一旁满是喜悦的说道,这个牌匾是老板专门交代去定做的,前两天刚拿回来就挂上了,来安装的人说,这匾用的可是降香黄檀,四周用的是上好的翠玉勾边。
安奕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高高悬起的牌匾,耳边是李姨的赞叹声和司机刘叔时不时的附和,她的眼里却始终只看着上面勾勒的两个字。
逸园。
在心里咀嚼了几下这两个字,安奕笑了起来,在李姨看过来的目光中娇声问道,这上面是我的名字吗?
是是是,这不是逸园嘛,就是用的小姐的名字。
安奕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怎么,宋清予没调查过自己吗?名字都能写错?还是说他连自己的资料都懒得看,就听人汇报了两声?
真是玩的好一把柔情蜜意,金屋藏娇,那自己可不得把这戏接好。
是以,等宋清予忙完过来,刚进巷子就看见站在灯光下,云鬓高挽,婀娜多姿的,一身靛青色旗袍的安奕,离得越来越近,便越能看见她的面容,黛眉如画,眼神如水,淡雅中不失娇柔,性感却又十分含蓄。
宋清予深切被穿旗袍的安奕惊艳到,他上前,在安奕羞怯看过来的目光中牵住对方的手,很衬你。
那你喜欢吗?
任谁面对这样一个柔情似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的美人恐怕都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宋清予自然也不免俗,自然喜欢,今日怎么这么乖。
安奕被夸的开心极了,她依赖进宋清予的怀抱中,略有羞涩的瞥了眼上面的牌匾,谢谢你。
原是如此,宋清予十分受用女孩的知情知趣,揽着人往里走,以后这就是我们二人的逸园,它只为你一人落名。
你真好。
宋清予一时又被这笑容晃花了眼,只觉得安奕神态天真,娇憨乖巧,年纪虽幼,却能将旗袍轻松驾驭,更显气质高雅,此刻站在花海之中,当真比画中走出来的还要美丽动人,如何会有这般明珠美玉呢?
日后我再来,你都来门口接我如何?
那你可要多来。
宋清予难得爽朗一笑,竟一下把人横抱起来,安奕,你在我手里,方才不谓明珠暗投。
把人丢到床上,宋清予盯着对方的眼睛,大手顺着旗袍开叉摸进了女孩细腻滑嫩的腿根,二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尤其是安奕,她被这种若即若离的气氛直接弄shi了xue,视线从宋清予的眼睛滑到他的鼻梁,然后又继续往下,直直盯住了他的薄唇。
一触即燃,二人不知怎么就吻到了一起,安奕的舌尖被宋清予狠狠拖进了他自己口中吸嘬,时不时松开一下又是混到安奕口腔里兴风作浪,二人呼吸交缠,你我不分。
啊,安奕嘴刚被放开,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宋清予不打招呼的拨开内裤插进去一指,她下身紧缩,又排斥又渴望的把男人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终于反应过来大口喘息,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