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宁在滁市租了一间公寓,一室一厅,租金两千,客厅被她改造成画室,地上铺了层毛毡,以免颜料弄脏地板。
赤脚穿过客厅,毛毡上凝固的色块就像一块块难以洗涤的污渍,盛宁宁很少去清理,只有实在看不过去,才会丢掉更换。
她喜欢在属于她的略显脏乱的地方作画,让她很有安全感。
拧开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灌下半瓶,随手把瓶子仍在桌上。
手机里有条新信息,是顾仲谦发来的。
在林悦的生日宴上,顾仲谦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盛宁宁还记得,他当时问她
没想到你会在滁市,当年,你考上了湖艺美院,为什么退学了?
顾仲谦
相比起她的一无所知,他却对她颇为熟悉,这感觉很奇怪,幸好他有很好边界感,恰到好处地顾虑她的感受,不会让她觉得不适反感。
他约她明天吃饭,盛宁宁回了信息,返回到联系人列表。
常联系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她的朋友很少,到现在还能交心的就只剩谢心春了,剩下的都是工作上的联系。
一直合作的画册编辑昨天来电话说这个月的画稿暂时取消,与此同时,另外几家长期合作方都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关系不错的编辑还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人,她的画稿反响良好,没道理毫无征兆的取消。
盛宁宁猜到会等来左云臣的怒火,却没想到是这样幼稚可笑的报复。
手一滑,把左云臣拉入黑名单。
以左云臣的手腕,只要他招呼一声,可能滁市业内都没人敢收她的画稿了。
这两年他出手大方,盛宁宁存下一笔钱,加上跟着左云臣投资也赚了些,短时间内倒不用愁经济来源。
会议室被低气压笼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顶头BOSS最近心情不好,千万别撞上枪口。汇报完的主管被一顿猛批,总算等来了散会。
烦闷地按按眉心,左云臣看着安静的聊天界面,冷哼了声。
很好,还不联系他。
周秘书端着咖啡进来,左总,莫小姐等了有一会了,您要不要见?
莫悠然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身份、家世、样貌都算配得上他,和盛宁宁不同,她是得体的大家闺秀,端庄优雅。
父母对莫悠然特别满意,两家正商量着结婚的事。
眉宇间染上一层郁色,左云臣瞪他:你看我很闲吗?让她走!
周秘书嘴角一抽,好的。
看了几页企划书,左云臣就走神了,最后一次跟盛宁宁做爱就是在他的办公室。
里面有间休息室,衣柜里还挂着几件盛宁宁的衣服,休息室不算大,似乎仍弥漫着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那天,盛宁宁拿着封面是他和莫悠然订婚照的杂志来兴师问罪,你订婚了?
订婚的事他没想瞒她,不过也确实没有告诉她,想来是觉得没必要。
像这种商业联姻,根本无所谓忠贞,结婚与否对他而言不过像拿下项目,签订合约类似的任务。
盛宁宁微卷的头发梳成马尾,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勾勒出胸口曼妙诱人的曲线。
左云臣松了松领带,不以为意地道:嗯。
想把人拥到自己腿上,谁知盛宁宁忽然避开,把杂志甩在他桌上,说:我们结束了,我不当小三。
小三,该如何定义小三?左云臣不知道盛宁宁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下身硬得生疼,盛宁宁生气的表现就是冷战,倒很少喜怒于色,忽然发现她发脾气的样子也很勾人。
女人么,无非拈酸吃醋那点事。他不走心地哄着:好了,别闹了,你吃醋了?
说着,情欲漫上双眸,他不顾盛宁宁的抗拒,隔着衣服揉她高耸的胸,另一只手钻入裙底,揉捏两瓣柔软,宁宁,我要干你。
放开!
扣子在拉扯中崩掉,左云臣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纸笔扫落在地,盛宁宁别过头,泛红的眼角愈发激起他心底的疯狂。
碾压,揉按,指尖挤入柔软的xuerou,咕叽水声清晰可闻,左云臣满意地勾起唇角,感觉到温热的rou壁正一寸一寸的绞动,那里的滋味蚀骨销魂。
你看,你也是喜欢的。
指尖顶到深处,左云臣指节微曲,坏心地往上一按,盛宁宁忍不住嘤咛一声,整个身体拱起来。
将她的胸衣往下拉,盛宁宁的双ru怎么都看不厌,形状是漂亮的水滴,挺翘白皙,手感紧实,ru尖是樱粉色,往外晕开,像是可口的甜点。
左云臣紧紧握住,然后俯身含住玲珑ru尖,插在小xue中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双眼一眨不眨地看向盛宁宁美艳绝lun的容颜一点点变得yIn靡,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她瞳孔睁大,不可抑制地咬着唇,嗯嗯啊啊地叫出来。
剧烈收缩的小xue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盛宁宁本能地夹着双腿不让走,左云臣满意地亲亲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