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鳞儿才从一片黑暗中苏醒过来。
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被侧放在主卧的床上,她想翻过身来却全身软绵无力,比小时候发了整夜的高烧还夸张,怎么努力扭动也动弹不得。
试了好一会儿,无果,她只能放弃,用仅能稍微动移动的视线查看周围的情况。
卧槽?!
她刚抬起眼就看到了被绑在高背木椅上的章金主,正低着头,估计是还没醒,身上还是刚才的那套穿着,衬衫配西裤,皮鞋都没脱。
犯人看来是就地取的材,用的是章金主的皮带绕着他的胸口绑了两圈,手则是用领带反绑在楼空雕花的椅背上,双腿也是用领带捆在椅脚上。
虽然现在的状况应该很糟糕,但是李鳞儿还有闲心去赞叹这个画面好涩情,甚至有点想感谢犯人给她看到此等绝色。
他敞开的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胸肌被两条皮带勒成明显凸起的两团,她好想上手揉一揉。
说来可惜,虽然他们做过好几次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敢随便碰他,就怕惹他生气。
露骨的上半身却配上整齐的下身,西裤筒熨烫得笔挺垂出漂亮的一线,皮鞋上遮住脚踝的长筒黑袜有板有眼儿。
最高的性感果然是禁欲系啊!
李鳞儿感觉自己鼻血都要飞出来了。
醒了吗,姐姐?要不要喝口水?背后传来许正衡温柔的声音。
好啊,竟然又是这小子!他又整她!她想骂他一顿,却只能发出呜嗯声,怎么回事
啊,忘了姐姐戴上口球了,没法说话呢。他漂亮的脸蛋凑近,手里拿着一杯水,笑眯眯地说,看来喝不了了,不过刚刚才喝了茶,应该不会渴的吧。
他伸手解开她连衣裙的绑带,把两团白雪般的ru房托了出来。
姐姐的ru头小小的,很漂亮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法式的方领裙,正好把她的软ru束夹聚拢,显得格外的大。
他低头用舌卷起蓓蕾细细舔弄,她抬起胸小声地哼唧。
待绵ru上的小珠都硬挺后,他起身边亲吻她的脸蛋边说:姐姐,成为我的女人吧。不然你有可能会失业噢。
唔?!她被后一句话吓到了,慌乱地看他。
呵呵,他没告诉你吗?许正衡捏捏她软乎乎的脸蛋,甜甜地笑了。
他的哥哥结了婚,接下来轮到的就是他了,听说苏菀给他亲自介绍了自己的堂妹,性子和样貌都有几分像她呢,家世更是一等一的好。有了未婚妻的话,总不能还偷偷在这里养着你吧?
他撇开她的蕾丝绑带内裤底,把一个小跳蛋塞进了xue里。
他打开跳蛋的遥控器,会加温的跳蛋热乎乎的在她的xue里震动着,呜!她皱着眉惊呼,面色逐渐发红,无法对抗生理情动起来。
他抚摸着她穿着吊带黑丝长袜的腿,捏玩她小巧修长的脚,又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裸露的雪白胸口正对着章稚松的脸。
像他这种性格,肯定是总是欺负你吧,床上只顾着自己舒服,不考虑你的感受。
许正衡低头边嗅着她的发,手里边把玩她的ru房,娇嫩的肌肤被他揉捏得红了一大片。
他吻上她的耳,继续诱惑她:我可是完全会听姐姐的话噢。我还可以当姐姐的小狗。如果姐姐想踩我,或者打我,我都不会介意的。
这小子才不可能是喜欢她,他只是想追求很刺激罢了!今天先尝试过了下药强制爱牛头人,下一次可不就是轮到体验什么虐恋女王的戏码吗?!把她当成性爱工具的臭小子,真想揍他一拳。
两年多不见,她喜欢的清朗纯净五好少年全碎掉了,变成了个无恶不作的愉快犯,还不如让他在她的脑海里永远只停留在那个夏天
许正衡你在干什么章金主总算是醒了,平时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冰封扑克脸上都是gui裂的痕迹。
在抢你的女人,给你戴绿帽子呀。许正衡对章金主一笑,开,玩,笑,的。
我的心胸可是很宽广的。他用手比了比个宽度,她目测应该有一米二。
可不像你,只有一米米。他又握拳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不用她目测,大家也应该知道是多窄。
所以,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是来加入你们的。
他抬起李鳞儿的腿摆成M字型左右打开,拨开她的内裤露出她shi漉漉的小xue和粉生生的后庭。
女人身上可是有好几个小嘴的,我听说,有的女人一个小xue就能吃两根呢,还有后面这一个。
他又捏着李鳞儿的下颌,转动她的口球:要是不喜欢后面,这上头儿还有一个呢。
呜呜呜不要乱来啊!李鳞儿害怕死了,她仰头顶撞许正衡的下巴发出抗议。
许正衡伸手帮她擦流出来的口水,又摸摸她的头安抚她,魔鬼般诱哄她道:这可是两份爱两份爽和两份钱噢,姐姐,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