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
门外传来男人大声的呼喊声,秦无欢在梦里睡的好好的,突然被声音惊醒,十分不悦。要按往常早就一声痛骂过去了,可是看向紧紧贴着他的女人,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心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忍心,憋住自己想要砍人的心情,轻手轻脚的离开床。
唔床上的女人蛄蛹了几下,用手揉了揉眼睛。
夫人,你先睡,我和兄弟说说话。秦无欢说。
说完便起身,立马打开门走出门外,顺手关上门,和来人多走了几步,到了离他住的最近的山洞里。
秦无欢坐在椅子上:长话短说。
大哥,兄弟们找了个把月了,五弟还是没消息,也托了衙门里的人,也没有消息。李田生回道。
衙门没人,找了那附近的义庄和乱坟岗吗?秦无欢心中十分疑惑。这次闹的这么大,死了这么多人,按理说,就算衙门攻不下这寨子,也应该在这山脚下,做做样子走几圈。
没有,都没有,不过今天早上有个死里逃生的兄弟回来了,说他们分开逃的时候,他去了附近的林子,五弟去了人多的镇子。恩,五弟好像受了伤李田生回答。
秦无欢流畅的旋转着手指间的飞镖,想了想还在床上的女人。问:那我床上的那个呢,可有什么消息?
大哥你是说那美人?也托人问了,只知道共有母女二人,平时不和邻里打交道,也不知道哪来的。有人说是她家男人常年在外经商,也有人说是大户人家养的外室,因为是女儿,所以没接到府里。不过
不过什么?
大哥,你也知道她娘是在咱们手下死的,如今她什么都记不得了,也不一定是坏事,不如让她慢慢信任我们,到时候地契什么的,还不是哄哄就出来了。李田生虽然心里十分喜爱那美人,可是面对眼前之人不敢隐瞒,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大哥,我看那女子之前穿衣什么,虽然没有到绫罗绸缎,就按那个宅子也应该可以卖不少钱,现在虽然官府不弄我们,可是盘查明显严多了,地契什么肯定需要经她手,我们才能安全。
秦无欢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那些兄弟都打点好了吗?
哎哎哎,俺早早就让他们口风都严点,谁敢乱说话把他娘的狗腿打断。绝对没有一点闪失!李田生赶紧回话。刚刚他偷偷瞅了一眼屋子里,没有看到那个小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躺着呢。
好了好了,四弟那边都处理好了,最近多派人在寨子旁巡逻,这次动静闹得这么大,我看不那么容易过去秦无欢担忧的说。
是,老大,俺这就偷偷去看看巡逻的那帮弟兄在干嘛,如果不在巡逻,就是在喝酒打牌玩女人,俺少不了哐哐给他们膀子以上的位置划个几刀。
秦无欢又吩咐了几句,接着就把这黑壮汉子打发走了。刚干了一票大的,现在寨子里个个生龙活虎,一点没有当初死人时的场景,看惯了打打杀杀,对生死也就麻木了。
就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夫君。
从屋外传来一个女人声,声音清甜,语气缓和温柔。
进来吧。秦无欢被女子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收齐了手中泛着白光的弯镖。
夫君可有吃早餐?我刚刚去大厨房里做了鸡蛋羹,听说夫君最爱吃了。女人回答。
夫人大早上应该好好睡觉,是不是为夫早起时弄醒你了,我真该打,真该打!秦无欢作势举起巴掌向自己脸上挥去。
不可!夫君万万不能伤到自己,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女人双目含泪,焦急的抓住秦无欢,瘦弱的身体随着抽泣一耸一耸,看起来十分可怜。
唉,夫君还有夫人呢,怎么可能伤到自己,小呆子,骗你的。秦无欢用手指勾了一下女人的小翘的鼻子。
一个月时间,整天与面前之人夜夜日日坦诚相见,寨子里遍布眼线,又找来几个赤脚号脉,确定了她确实失忆了。
就算不失忆,一个女人还能怎么样他不成。
哼,讨厌死了,就知道整天欺负我,坏死了
秦无欢看到女人一脸娇羞的样子,心痒难耐。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见过的女人也挺多,这个寨子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挤破头想要跟他上床亲嘴,可就是面前这个人就是上不够,整天见到她,自己的第三条腿就跑了出来。
女人端起了碗,纤细的手捧起了碗。
那青色碗在她手中显的尤其大,她手显的尤其白,尤其嫩,尤其娇小。这小小的手怎么能包裹住他得大萝卜的?
女人将粉嫩泛着水光的小嘴放在碗里吹了几下,嘶,真是受不了,仿佛是吹在他耳朵尖一样,全身上下鸡皮疙瘩四起。
夫君,吃含着鸡蛋羹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出几句话。
秦无欢轻轻含住女人的嘴,缓缓用舌头慢慢勾弄。
居然是甜的
他十分享受对方的投喂,将女人放在自己腿间坐着,双手伸进肚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