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之后她就真的被Cao了,不过这是现在可以说的吗?(可以的可以的,当然可以,后面会写会写)
说完这句脏话,赫眉也气的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对上男人本来沉浸在满意神色里的眼睛,想到的却是这么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的没有礼貌,真的有失自己母星的信仰。
她和码佐人长得不同,比邻星唯一存在的移居带里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日照时间过于长,及以至于本来是白皙皮肤的人种慢慢地就变成了小麦肤色。与过于近的恒星距离带来的这种暴晒环境相反,眼睛颜色的微妙变化却完全没有带来任何生存在强烈日光下的好条件,浅色瞳孔是大部分比邻星人的特征。这也使得那些骄傲的生活在钢铁之躯打造的庞大城市的白皙皮肤的码佐人有了这么些不一样的态度。
赫眉便是这样,绿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几乎通透的发亮,为了保护这双特有的美丽的眼睛,眉骨一片的区域是有这算是完美的构造,稍微垂下来的长睫毛便能够将眼睛完全保护住。
被她踢得的男人也算是万分典型的码佐人,白的要死的皮肤,黑得发亮的头发,很帅很渣男的样子,就和每银河年一次的宗教仪式上能够远远看见的码佐高管一样,几乎站在那里就显得很是爷很贵,你碰不起的样子。
比邻星的生活很无聊,只有宗教仪式会稍微有那么一点有趣,所以每年赫眉都会拉着好友们去看这场盛大的聚会。(其实是去旁边的集市找吃的)
那时候能看见的码佐人也都是这样,大热天的穿着西装,端正得一批,坐在乘凉的黄金伞下,就算是因为阳光移动了而晒到了一部分的身体也古板地不愿意动,宁愿汗流浃背地坐在那里。
啊,所以那时候的赫眉给码佐男的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智障帅哥。
可能今天开始,码佐男在赫眉心中又回多一个外号智障变态帅哥。
但码佐男的真的挺智障的。
这是一个很小时候的事情。
那一年的宗教仪式开始的很晚,因为某个贼牛逼的码佐大佬来晚了。原因呢,据后来的小道消息说是他的儿子半路拉肚子,把星舰里的厕所堵住了,而又要进入跃迁,为了避免跃迁过程中排泄物通过管道把一些重要机器给污染了,只好等待修好再进入跃迁。
真的很智障不是吗?
话说回来,那个男人被踢了一脚之后的表情仿佛是啊我爸都没踢过我的一脸不可置信,好看的手捂着自己的膝盖半天缓不过来,好像自己的生殖器是长在膝盖上,这一踢把他踢得断绝子孙了一样。
我不是机器人。赫眉再一次地重复才让面前的男人稍微把自己的目光挑了挑。
那你怎么在我爸家里?他撒开手,压下撕牙咧嘴的表情,又摆上一副码佐人看不起人的欠揍脸,微微抬起头,漂亮流畅的下颚线连着脖颈的弧度无一不展示出,这哥有钱且有颜。
护工?赫眉想了一下,觉得这个答案还是比较好,毕竟虽然说是法律意义上的关系,但是合同上的内容也就和护工差不多了,俩方各取所需,老人不想要过于冰冷的机器,而赫眉正好需要一个合理的留在码佐的身份。
男人显然是不信的,挑了一下眉毛,不再搭在膝盖上的时候顺势撑在沙发靠背上,手指头抵在太阳xue附近,就这样顺着重力稍微歪了一下头,金丝眼眶在灯光下折射出一丝光:还有人类护工?
有啊赫眉扯扯嘴巴笑了笑,你不知道而已
我不知道?男人的眉毛挑的更高了,他可是几乎完全了解银河系政府章程的人,每天几乎接触的事情也就是这些。自己书房里头的那几本厚厚的法律条文他都翻烂了,不过最近确实很忙,估计也稍微遗忘了一些,但就凭他的印象来说人类护工这种东西应该早就不存在了,许久之前就因为什么反人权之类的原因被取消了
赫眉也没撒谎,因为确实,这样子的交易也算是护工的一种吧,但怎么可能让面前这个在政府工作的男的知道啊
更何况,那时候的赫眉还不知道,面前这个法律意义上的继子还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公务员。
是吗?男人笑了笑,几乎是带着不怀好意的语气,最后的语调被无限的拉长,惹得赫眉觉得背后发凉,也只好陪笑几下,嘿嘿哈哈地开启其他话题说还要添水吗,我去给你倒。
男人其实都没喝水,添了几勺也就满了,赫眉大眼对小眼地嘻嘻笑那男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她笑了,自己也笑了,但是像是一只Yin险的蛇,丝丝吐着毒ye。这种目光折磨着赫眉,她也索性不继续看,转头去看落地窗外已经被调暗的城市霓虹夜景。
我爸呢?男人问到
睡了。
哦,这声反应几乎是故意地延长,还带着笑意,他舔了几乎快要溢满的水杯,用着最正宗的语法和构词造句向前面这个明明窗外啥也看不见但也就是非要用这种破招数躲避眼神的女人介绍着自己。
那么,这位小姐,我叫斯佩宁。想必,我的父亲很喜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