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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烂。(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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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要确定一件事。

    进来睡觉。

    得。

    临近天亮,失眠的男人眼冒血丝,毫无情绪可言。

    你这是一个问题?

    他重新滑入被子里,手背不小心触碰她的身体,指尖猛地一颤,故作镇定的替她盖好被子,动作自然到不像第一次。

    她穿旗袍时的气质温婉清冷,可私下穿什么都像邻家女孩,软糯起来连见多识广的妮娜都直呼受不了。

    满意了?

    女人挺直腰板,大摇大摆地穿过他。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今晚必须问清楚。

    他完全摸不准她的脑回路。

    他困得眼皮直打架,艰难爬起,慢悠悠走到门前,睡眠严重不足,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睡着了吗?

    那夜,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

    没。

    他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想点纯洁的事。

    窗帘不知何时拉起,屋外刺眼的光透不进来,被子内温暖如火,紧紧地裹住她,她眼皮上下晃动,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屋外月色清亮,月光如银液流淌,穿透窗户,洒在那张如梦如幻的脸上,她眼睛水莹莹地冒着光,让人有种很想欺负,想看她流着泪小声抽泣的冲动。

    两条细长的胳膊跟藤蔓似的用力缠紧,她歪靠着邦硬的肌肉,长黑发滑落遮盖眼睛,男人低头看着藏在发丝的嘴唇,粉粉软软,看着就很可口。

    谁?

    梦里没有可怕的怪物出没,美好到让她不舍清醒。

    魏东又困又累,被子里多了个让他上火的女人,本就忍得难受,她还不依不饶,大半夜抓着他排忧解惑。

    客厅静悄悄的,小胖

    旧床发出咯吱的声响,他艰难地转过身。

    她的梦里大概有几万种美食,细碎的梦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念得他都饿了。

    贺枝南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

    怎么?

    他无言的摇头,老老实实解释:那天,我去医院看望一个战友的妈妈,老人家上午还好好的,下午突然病情恶化去世了,这几天我帮忙弄葬礼的事,衣服临时在镇上买的。

    我睡不着。

    我睡着的前提,是不是身边有你。

    她板着脸,一本严肃的问:你那天离开时穿得白衬衣,回来为什么是黑的?你在哪换的?为什么要换?

    你问。

    所以呢?

    睡饱后,她整个人精神泛发,从衣柜里挑了件月牙白的旗袍,气质清润淡雅,青丝挽起,露出修长白静的脖颈。

    天刚蒙蒙亮,他轻手轻脚爬起床,开车出门买早餐。

    他在心底长叹,真被她打败了。

    魏东坐起身,月光照亮光裸黝黑的上半身,他侧头看向她的眼睛,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这种问题一般该谁问吗?

    他这一晚被折磨的够呛,前后去了三次厕所,脸色越来越差,可熟睡的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往他身边凑,堂而皇之的缩在他怀里。

    倒不是说魏东这人有多正人君子,只是还不等他胡思乱想什么,她已经抱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还行。

    正常的双人床,两人睡足够了,可多了个身形堪比巨兽的庞然大物,即使他克制的侧躺,依旧挤压她到床边。

    她足足睡了10多个小时。

    那一声声凌厉的质问直接让他懵神,好半响才蹦出几个字。

    睡觉,还是进来?

    男人关上门,转过身,见她径直走到床边,脱了棉拖鞋上床,先摆正歪斜的枕头,再把自己的枕头整齐放好。

    男人不说话,呼吸声匀称,她耐心等了半响,没忍住用手戳他硬实的脊骨。

    凌晨1点,熟睡中的男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屋里很干净,家具再简单不过,所有东西摆放整洁。

    深秋的被子不厚,可男人是天生的火体,稍稍靠近,炙烤般的热气捂得她额头冒细汗。

    哦。她面不改色,反问道:所以我不能问吗?

    等人彻底清醒,已经是下午2点。

    她没吱声,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听完笑了,刚那点起床气烟消云散,房门拉开,就像同住的第一晚,浓眉轻佻,痞的一塌糊涂。

    可以睡觉了吗?

    这女人出门一个样,在家一个样,床下一个样,床上一个样,至今为止他都看不懂她。

    她眼底笑意未脱,可以。

    什么?

    她迷糊着睁眼,伸手摸向身侧,是凉的,床上只有她一人。

    老婆。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莫名让他产生一种哄她入睡的责任感。

    屋外的女人穿着白色纯棉睡衣,黑发披肩,怀里抱着枕头,那双水波剔透的杏眼静静的盯着他看。

    统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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