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一身欲火烧得是如火如荼。
握着自个怒然灼烫的大尘柄,在她腿间乱碰起来。
再随意一扒扯,便将自己心慕的牡丹美人脱得个Jing光赤裸。
唔翡弟,你,你知道我是你嫂嫂?美人护不住自己的衣衫,此时竟又蓦地恍然大悟,她震惊道:你竟,竟是故意,故意借酒耍疯,肆意对我轻薄?
没了那碍事的遮掩,书生的长指肆意玩弄着那一缝鼓蓬蓬的娇花嫩蕊。
两指轮动,做蝶飞之状,去捉那嫩苞里藏着的殷红小萼珠儿,这处朝露日晞,竟是早早地就滴露研朱,娇软多汁,不等掌下再有所动作,那两瓣粉嫩亦然春chao齐发,春水荡漾绵延
嫂嫂真是聪明绝顶是,我心慕嫂嫂已久,只恨你罗敷有夫嫂嫂,看,我这手指化作的蝴蝶,迷禁不住,最爱拈花惹草可怜翅整魂忙,戏舞太颠狂,不顾残妆,娇枝柔弱却须防,最是可憎时候,露滴花房
书生手指动的飞快,捻着那活泼泼的芽儿直直打颤。
说着又低下头来,灼热的唇舌压上美人那红滟滟的檀口,勾着那丁香舌尖芳津暗渡,后又一路沿着那灵鹤般的修长脖颈往下,留下一片口水黏腻。
我这蝶恋花,却不知花恋蝶否?唔,嫂嫂这里多了这许多春露,都要把弟弟我这蝶儿给淹坏了莺闹蜂残,晓露溶溶shi牡丹嫂嫂出身书香门第,嫁给大哥那行伍间的莽夫岂不是委屈了?且,弟弟知晓,我那大哥不得用的,嫂嫂难道不想梦熊有兆,为我云家诞下子嗣
美人被书生这上口,下手给弄得欢愉畅快,快活难当。
再听他最后一言,娇躯陡然一震,躲也躲不开,避又避不及,眉尖若蹙,贝齿紧咬,身下似欲火熊熊燃起被烧得更是如春日渐,雪川冰融,可不是如小叔说得那般,似那鸳鸯浦,春涨足足一江花雨
当下yIn水潺潺,欢欣而出,如涂了一层油浸下真真晓露溶溶,芬芳四溢,莫说shi了重瓣牡丹,连书生小叔子的半个手掌都被染得一塌糊涂
啊不,不要,别说了走开,奴家,奴家受不了了
水浊漉,水浊漉,侧岸横舟待客渡稍子翻身一着篙,瞿塘倒流三万斛,三万斛,急水滩头须紧护嫂嫂护不得,那这三万斛的急水滩头,那可就只能任由翡弟的长篙,摆水渡舟了
书生见美人嫂嫂眉目如画,涣散失神,显而易见防线溃败。
当下趁虚而入,直挺着下头那根怒冲冲的铿锵大物,压着那汁水荡漾的层层嫩蕊沉沉揉送开来,一闯晃入。
迎着那春水滔滔,猝不及防便往中倒进巨硕茁壮的好半根。
勇猛无敌,撑得那朵艰涩紧窒的花萼酸痴难忍,滚烫熨帖,棒首棱硬,似炙铁烫石,煨得花rou麻痹难挡,可怜美人的理智本就摇摇欲坠,这时偏无法阻拦那可爱大物鞭长而入。
只觉这一身骨头皮rou都麻了,欲火难禁,畅快地连发丝儿都酥了。
不,不可奴家都说不要不要了,什么长篙摆水,哪,啊唔,好烫,好,好大不要这样唔,进的好深,啊,啊,顶到花心蕊了都罢了,罢了,木已成舟,奴乃嫩蕊娇花,只求翡弟怜惜,但求,但求此番一举得男
嫂嫂,嫂嫂这是准了?嫂嫂美貌,翡弟自当怜惜
书生喜不自禁,又觉身下那根庞然大物被裹得好不舒服。
每每弄到深处,抵着那软跳的软腴花心儿更是欢美,连魂灵都要飘起来了,拿着美人的莲足把肩上一扛,重重尽根而去,快猛难当,腰身狂摆,当下又是诗兴大发。
芙蓉庭院晚风凉。当是好乘余兴,别逞风光,斜插花枝瓶口滑,轻挑莲足橹声长。颠鸾倒凤不寻常一种风情,两处多忙,个中谁更着殷勤?不是情郎,却是情娘心肝嫂嫂,这橹声幽幽,且叫翡弟我殷勤些,嫂嫂也殷勤些
身下轻轻款款的,就有抽了十来回。
这密集抽添,有如狂风骤雨,时上时下套弄起来。
于那带露娇花里蹁跹穿梭,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顶得花儿瓣儿层层翻飞,带露飞溅。
后再寻着那可怜巴巴的小巧蕊丁,摇摇顶着,重重磨着,当下就给碾了个歪七倒八的,只当是得趣,轻而易举便弄得美人泪落雨下,通体皆融。
雪腻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极美迅速流荡全身。
脚趾肚急急蜷缩,挣出一身香汗,头目森然,全身骨头宛如化掉,花底yIn津就如泉冒溢,簇簇然丢了个浓稠馥郁
美人泪眼汪汪,神情亦痴亦醉,娇声涩语,吁吁发喘道:唔,翡,翡弟,轻些且是够殷勤了,殷勤的过了火奴家,奴家是受不住了,呼,坏了,都要被顶坏了,慢,慢一点
声儿绵软,既娇又涩,既柔又媚。
看美人那红滟滟的唇儿微张,这娇yin软语几乎酥进了书生的心坎里。
时下只觉动情至性,销魂尽美尽善,再觉身下连连如泉涌,玉浆乍迸,如春日甘霖一淋再淋,春深水暖、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