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暮之:
云轻翡,她,她这个纨绔流氓演得还挺拿捏Jing髓的
只是为什么要用他的身体,要用他的脸,做出这么一副让人恨不得一拳打过去的无赖神情?
你,你做什么?玄暮之吓了一跳,抬手就甩了面前的阔少一个耳刮子:奴家不是你想的那轻浮女子!奴家不买首饰了,如果少掌柜的,想吃豆腐花,明日请早来北街买便是!
嗯,自己这一巴掌倒是打的深得他心。
如果能打得更重一点,打得也不是他自己的俊脸就好了
唔,妹妹打得好轻,这是在和哥哥调情吗?好个刚烈性子,哥哥就喜欢你这种够呛够味的小海椒!妹妹好嫩的柔荑!被轻飘飘打了一巴掌的云轻翡丝毫不恼,迅速拿住玄暮之嫩笋似的玉手。
她暧昧地拿着他的手把不住把玩抚摸,最后还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只是妹妹偷了我家的宝贝,就想拍拍屁股走人?这可不好呢,我家的铺子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妹妹想走可以,先把哥哥家的宝贝珍珠留下!
玄暮之抽回手,蹙眉道:什么明珠?奴家虽是小门小户出身,可也绝计不做偷鸡摸狗之事,分明,分明是你轻薄不成,恼羞成怒污蔑奴家
心累,妖女究竟又要玩什么把戏?
总不能要污蔑他偷了珠子,然后再要他用身子偿还?!
云轻翡捏起手中的明月珰耳饰,叫他看底下缀着的粉珍珠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还举起来对着玄暮之摇了又摇,以示铁证如山。
看见没?珠子没了,岂容你巧言狡辩,你这小娘皮故意用美貌勾引本少爷,见这珍珠贵重耀目,便起了据为己有的心思,又假借说我轻薄,想带着赃物逃之夭夭,真是好如意的算盘!想跑,门都没有!
她一把拽住玄暮之,捏着他盈盈一握的软腰给捞了回来。
顺手解了他腰间绕了几绕的玉色丝绦,用这丝绦缠住那纤细雪白的皓腕,将人五花大绑给在了那贴墙而靠的博古架边,动作一如行云流水,半点没有生疏的样子。
云轻翡轻佻地拿手指刮了刮玄暮之的小脸,冷哼一声:先给绑了,看你还往哪逃?且等着送你去衙门严刑拷打,酷刑轮番用上一用,不怕你这贼偷不招!
玄暮之鼻头一酸,感受到自己眼中汹涌的泪意。
得,又来了!这个妖女,非要他眼红红地哭出来她才善罢甘休吗?!
可妖女的傀儡术他现在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顺了她的心意泫然欲泣,还得碍于衙门的官威,吓得是百口莫辩。
少,少掌柜的,您,您松开我,别绑着我奴家向来规行矩步,真的,奴家真的没有拿您的明珠不要送奴家去衙门,您放开奴家,您信奴家真的没有偷东西
红口白牙的,可不是小娘子光用嘴巴说说,就能自证清白的有本事妹妹教咱搜搜身,若是从你身上找不出这赃物明珠,我就不去报官,放你离去便是。
搜就搜,奴家行的正坐的直,光明磊落,什么,什么都不怕
那好啊,先找哪儿呢?让本少爷看看,指不定藏在嘴巴里头,让我看看有是没有?西施小娘子张嘴!啊!让我看看
云轻翡欺身上前,捧定玄暮之的香腮。
被控制的玄暮之只能老老实实地轻启朱唇,却被她猝不及防地就亲了上来,被实实在在地亲了好几口,就知道,就知道这妖女要他张嘴,打的就是这么个鬼主意!!
云轻翡亲了几回,这次已经是亲得驾轻就熟,熟稔非常。
舌头呲溜一下,就滑了进去,如风卷残云般扫荡起来,勾着玄暮之那甜美的香舌缠绵不休,甜蜜蜜地裹紧吸吮了好长一番,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你,你无耻!找珍珠,怎么能用嘴巴啃人家?你,你不要脸
玄暮之被她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面上蹙紧眉,是无助羞恼的可怜模样,这个妖女,妖女,真是岂有此理,何苦要他这副做出这副柔弱不堪的惺惺作态!!
手指头伸进妹妹的嘴里,这多脏啊!你的小舌在口里,我的舌头也是在口里,浑该用我的舌头,去小娘子你的嘴里头找找翻翻,才算得干净不是?小娘子是做豆腐花的,合该,更爱洁喜净才对?
云轻翡胡言乱语,胡诌八扯,说得可是理直气壮。
她好色地眸光下瞟,看向了她被撑的翘耸耸的前襟,手掌率先揉了上去:嘴里头是没有,可别处还没搜呢!我瞧妹妹这胸口鼓囊囊的,更像个藏东西的好地界嗯,妹妹这nai儿又大又软,说,是不是把本少爷的粉珍珠给藏到这里头了?让哥哥我好好摸摸,咳,不,不是,好好找找
玄暮之一整个就无语。
偏偏他的身体还害怕地颤抖起来,一边颤,一边挣扎。
喂,不在这儿怎么会藏在这里?啊,别,啊啊,不要乱摸,放开
那掌心热烫,有力,包着那两团嫩生生的饱满软腴,变着法儿地玩弄狎昵,揉弄了一圈后五指张开,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