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尊,我这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男儿欲念隐忍而不抒发,长此以往,与身体可是大大有损,大大的不好小之之,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本尊吧,本尊会让你快活的
说话间,云轻翡一会儿一个师尊,一会儿又是一个小之之。
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将玄暮之身上的衣裳扒个Jing光,什么都不剩了。
看着这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明明一张脸是不容侵犯的清高出尘。
可身段婀娜轻袅,一身冰清玉洁,玲珑浮凸,该长的rou儿都乖巧地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去,雪峰连绵起伏,又是腰肢春柳盈盈,这皑皑白雪揉成的骨rou匀称,实在是美的惊心动魄,连云轻翡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目眩眼晕了
其实连云轻翡自己,都没怎么看过她底下的那方幽秘琼户。
如今换了玄暮之的身体住着,她能清晰地看到那白馥馥的一团酥阜柔糯,玉雪可人,粉纠纠的。
也不算是辜负了她每日沐浴完就要涂抹的香药,那处生得就好像暮春时桃枝上长出的嫩花苞似的,娇娇阖着一道细细的缝儿,有丝丝缕缕的汁水猝然奔涌,沁粉滴露般映着这水润润的光景
师尊?小之之?玄暮之!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底下shi了,唔,好多水
云轻翡觉得自己的喉结滚了一滚,忍不住将她滚烫的掌心揉上那水润多汁的香软琼户。
掌心倏然一拢,那两片嫩到滴水的桃苞儿便兴奋地颤了起来,指腹再轻轻一划,shi暖紧窒的xuerou就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花口更是微微抽搐着,下一瞬那带着薄茧的长指就送了进去。
不需要过多动作,仅此一下,就有淋漓香甜的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淌,被她轻易就搅弄出了细微的水声,轻拢慢捻,按抹复挑,惹得那一缕一缕的芬芳水泽愈发激烈地绵延而来,一竹屋的靡靡清甜暗香,霎时便弥漫开来。
小之之,小娘子,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听,有没有听到,你下面被我的手指都玩出水了,啧啧啧,都快流成了一条小溪流了啧啧啧,师尊再挣扎下去,一会儿还怎么有力气在徒儿身下婉转承欢呢?乖,歇歇力气
玄暮之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是被气的。
自到了剑心澄澈的境界后,他便一直修身养性,可从来没有如此气急攻心过。
去你仙人的婉转承欢!他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云!轻!翡!本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唔
话音未落,云轻翡看着那从琼户中微微探头的一点娇蕊,嫩红红颤巍巍的的一点别提多可爱了,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拧了一下,玄暮之的唇边随即溢出一声曲折的莺啼婉转,可恶!
他浑身划过一阵如惊雷劈过似的战栗。
身下竟又不管不顾地涌出一股酸慰难言的澎湃热流来,该死,云轻翡,他不会放过她的!!
云轻翡用一种惊诧的语气奇道:天啊,师尊叫的可真好听,芙蓉泣露,昆山玉碎也不过如此了哎呀,师尊您也太敏感了,徒儿只用了一根手指,你这下头怎么喷了这么许多蜜水潺潺,啧啧,一江春水向东流,向东流,把徒儿的手都全给流shi了
清冷高傲如湛兮仙尊。
处变不惊如湛兮仙尊,居然还会说去你仙人的?!
看起来是气得不轻啊,他居然还会有这么慌乱无措、气急败坏的时候?!
听着云轻翡用他那清朗低沉的声线,说着这么下流的话,玄暮之已经气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只觉比活生生从炼狱里走过一遭还要来得煎熬十倍,百倍,害怕自己再发出那种恶心的娇滴滴的甜腻嘤咛,他索性咬紧了玫瑰色的嫣红下唇,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声不吭。
可云轻翡又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接下来玄暮之又听见了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突然膝盖被大肆顶开,有硬梆梆的庞然大物怒长雄伟,剑拔弩张地一路滑过他软嫩shi滑的腿根。
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炙热难言贴了上去,嚣张地来回摩擦着那最是柔嫩不过的腿心软rou,一来一回,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水涟涟的两瓣娇软,瑟瑟发颤着被撞得软软张开
这是何物,将其随身携带了一百多年的玄暮之自然一清二楚!
他自认他活了这一百多年,从未,从未见过云轻翡这般厚颜无耻、又异想天开的女子!
怎么会有女子与男子互换身体后,不一心想着如何将自己原本的身体换回来,反而,反而
云,云姑娘,你究竟,你究竟意欲为何?你非要如此荒唐不可吗?只要你能悬崖勒马,你可以,可以待我们将身体换回之后,向暮之提一个要求,只要不有损正道
天啊,天啊,我的耳朵没出毛病吧?仙尊您这是怕了?服软了?没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湛兮仙尊,还有和我这个魔道妖女好商好量的时候这样吧,看在我还叫过你一声师尊的份上只要师尊你求我,你说一声好阿翡,之之怕了之之求你了,别这样那我就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