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决定提前去学校,他想出去走走。
他走前跟秦立国说自己想出去玩,时间到了就直接去学校报道不回家了,秦立国对此没有什么态度,随便他。
这件事他没跟连秀娥说,自己拎着包说走就走了。
他也没跟沈南泽说,连家长他都不愿意报备,傻狗的位置就更不用提了。本质上来说,秦年是个非常自我的人,否则从小到大他家里那些事,身体上那些事早该把他压的更垮,而不是像现在独有一份傲气。
可能用傲气两个字不是太妥当,他就有时候不太把别人当一回事,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做了手术没多久他就出远门,轻装上阵短短几个小时横跨千里。当地的云很白,气候很特别,秦年下了飞机后身体不舒服找了地方休息,一觉睡的天昏地暗。
他原本打算骑行游玩的,但是又突然爱惜起命来,怕自己折腾折腾死在去的路上。毕竟他还得吃药,好好养着嘞,一路上风餐露宿怎么受的了。
连秀娥还希望他身体健康开心来着……
大早上的秦年给电话吵醒,他天天搪塞沈南泽,今天编这个理由明天编那个理由,反正就是不想见面。他岂止是不想见面,他们现在隔的十万八千里……嗯,没那么夸张,不过确实挺远的。
“喂……”他睡眼惺忪接的电话,声音沙沙软软的低,疏离感尽失。
沈南泽想他想的不行,一天天的打电话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大早上的听着秦年说话这种调子,沈南泽说话声音不激动,心里可劲的兴奋。
他越来越发现他对象是个嘴巴硬的别扭鬼,沈南泽渐渐的也学会拿捏一二,有事没事给自己搞点福利吃吃
嘴巴硬有什么用?亲起来还不是软的。每次把秦年弄迷糊沈南泽别提有多高兴,他们好多天没有见过面了,他都快忘了秦年嘴巴里什么味儿了。
甜甜的?非常愉悦的交缠……
“嗯……”秦年睡的很舒服,舒服到压根不记沈南泽说什么话,只是有点反应的应声,那声音绵哑又轻,对某些人来说听即如像鸿毛挠心。沈南泽醒来没多久,听得那一个叫心痒难耐,更不得瞬移趴在秦年身上干某些小情侣才会干的事情,他想的倒也不过分,不过就是把人嘴巴亲肿了而已……
他再想想,其实他还是想过分一点的,比如扒秦年的衣服,想揉他胸口那两点漂亮颜色。吃过的时候没见过,见过的时候吃不上,这实在是一种甜蜜折磨。
下次。
下次他一定把灯开着舔,想象着他家秦年的那种被弄的松软的表情,沈南泽不出意外又硬了。
比钻石还硬的是男高中生的鸡儿。沈南泽目前还属于这个范畴,不过他想干点什么他对象不肯乖乖就范,他就只能小摸小动。
他暗搓搓的把电话挂了换成视频重新打过来,沈南泽从摄像头里只看到一块陌生的天花板,但这并不打扰他的性致。
他真不是什么色情狂,但只要一想到秦年那样的人稍微沾染颜色,沈南泽就开始变态并且下流了。
“秦年……”
“嗯……”
他本来打算下床的,听着秦年的声音一只手伸回被子里。他也不想这么猥琐,但是他控制不住……
白净的皮肤,黑亮的眼神时不时带着隐雾,秦年看起来总是不太开心的,还有……时而怪异嚣张倨傲的神态。
他在沈南泽的面前似乎一直都处于主导地位……
某些人被子底下的手已经开始揉起来,那东西本来大早上就爱翘。某些人就看着手机里的天花板和有一声没一声的应和,把那东西摸的顶起来。
某只狗子的声音渐渐急起来,他真不是色情狂,不然别说秦年是他十八岁第一春,他身边那几个还没成年都玩的飞起。
沈南泽越摸越硬越不得劲,他又不怎么干自渎这种事,以他的条件何必天天麻烦自己的手,到底是之前没那么多欲望。所以他现在有欲望了,业务不熟练,自己玩也爽不起来。
再就是,他那东西给喜欢的人摸过了。他现在自己弄更爽不起来了,沈南泽难受的想哭,在电话里嚷嚷:“年年你怎么不说话……”他醒来好一会儿了,声音本该清朗的,现下又低低绵绵的,像没睡醒又像……不该说又像,他本来就是在做那种事情。
“秦年……”狗子拉着嗓子在叫唤,声音又低又哑。
秦年侧卧着睡觉,听到叫唤把手机放在自己枕头边,眼睛都没睁开过。那手机拿起摆动间开的视频把他睡着的模样全部收入沈南泽眼里,人睡的乖乖的又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看的沈南泽想瞬移压他身上和他一起睡。
“你不要吵我……”秦年的声音也又低又哑的,说着这种话又把手机直接盖在耳朵上。
沈南泽看到他闭着眼睛,侧脸,手指按糊镜头摇晃,然后屏幕里什么都略微有点光线,然后他能听到秦年的呼吸声。
听着呼吸声也能硬真是再奇葩不过的事情,沈南泽也觉得怪。他不再试图叫醒秦年,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