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耐地低喘呻yin从暖黄色的大厅中传来,骨节分明的大掌扯下领带,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也因为暴烈的动作被蹦到皮质沙发上,似乎还是觉得闷热,索性把衬衫脱了,任凭宛如西方神矢般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大腿肌rou在西装裤的包裹下躁动不安,下身那团巨物鼓胀到拉链松动,甚至微微下滑,显露出沾shi的深灰色棉质布料,即使被包裹住也无法让人忽视那物的庞大,更别说还在兴奋着弹跳变大。
再无法忍耐,男人眩晕的神经也顾不上周围的动静,泛凉的五指熟练地围困住巨物,快速撸动着,时不时还sao刮冠状沟,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一旁的青年早已目瞪口呆,往常只能作为助兴的小rou棒兴奋地挺立,那隐秘之处更是传来不容忽视的瘙痒,像是泛滥的yIn水正缓慢地留下壁xue,被蛊惑住一般,挪动脚步向男人靠近。
顾延詹双眸紧闭,只觉得脑海内一片漆黑,黑暗下藏的是漫无边际的炙热的火焰,不论他手下动作多快,都无法让身下的孽根消减一分一毫,突然,他感到一双软若无骨的柔荑,温柔地虚捏住了自己肿胀的gui头,让他得到了冰雪的救赎。
是洛童吗?顾延詹若有所感的睁开眼,入目的确是毫无瑕疵的皮肤,却略比洛童的肌肤苍白,原本充满柔情的双眼在那一霎那变得冷漠。
柳寻本就做贼心虚,被男人刀割般的目光一扫顿时软了半边身子,以为男人恢复了神智,惊恐地缩回了手,背在身后。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男人的rou棒,一看心凉了大半,本来粗壮要有成年男性小臂那么大的巨物已经不复挺立,而是半软的耷拉在胯下,陷在两枚巨大的卵蛋中间。
其实顾延詹还困于迷药的燥热中,那狠戾的目光也仅仅是自幼养成的习惯,只是刚刚那一眼在他记忆深处打下烙印:那不是洛童,所以即使身下再火热,再空虚,他也无法正常勃起。
柳寻看着情况不妙,准备撑着身子起来,趁男人还没发现时逃走,就在他站直转身的瞬间,他感觉背后贴上了一片柔软!
他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抬头看那是谁,只好低着头微微发颤,怯懦地小声哼哼:“抱歉,我看到这位先生醉了,怕他半路跌倒出事,就送他回来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啦。”
“你只是送他回来?”青年温柔地嗓音洒在他耳边。
柳寻以为青年什么都不知道,抬起头眼睛冒着光盯着青年,“对!我只是送他回来,你认识他的话刚好照顾他,我帮你去喊服务生。”
说完,还没等青年反应,转身就跑,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腿软害怕的痕迹。
青年微微点头,好像了解大概经过了,却在那人打开木门时张口了。
“其实我看半天了,你想要他的大鸡巴,只是他又软了,是不是?”洛童看着那人僵硬地转过身来,缓缓走到自己面前大约半步远的距离。
“你想怎样?”柳寻不确定的问,就目前来说,他分不清这个人是敌是友。
“我可以帮你让他硬起来,不过我要全程在一旁指导,我说停就停,明白吗?”洛童也不确定自己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不过今晚倒可以检验梦里的场景到底会不会让他有快感,还有让老攻出轨到底有没有用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沙发上不断挺动腰肢的男人。
柳寻不敢多问,他的任务是得到Jing子受孕成功,这个青年的身份他一点也不好奇是假的,不过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话外音:可怜的孩子,他还不知道这就是正妻。)
当然,很快他就没那么多Jing力想那些了,因为随着青年喊了一声老攻,男人的Yinjing迅速膨大,比自己刚刚撩拨到最大的尺寸还粗了一指宽,他的整个身心都被那巨物吸引,幻想着用那巨物的顶端碾压自己的ru头,想象那粗壮的柱身Cao进自己的xue心,再用高压水枪般的Jingye射满自己的肚子……就这样想想,他都感觉自己要高chao了。
洛童在一旁看着青年服侍男人的巨物,鲜红的嫩舌从底端两个囊袋处沿着青筋舔到男人凹陷的冠状沟,又整个含住gui头,用柔软的唇瓣挤压按摩,舌尖轻轻地刮搔敏感的马眼,因为那gui头过于庞大,马眼即使只是正常的蠕动,也有将近3mm的直径,于是青年又把舌尖插到马眼里恭敬地舔弄。
男人似乎还不太确信现在接触他私处的人是洛童,即使在这样高超的口交技巧下也不放松分毫,刚刚勃起的rou棒又有疲软的趋势,青年越舔越急,甚至一不小心在柱身上留下一道牙印。(划重点,明天要考。)
洛童看着顾延詹舒爽难耐的表情,自己身下的孽根也按捺不住,仿佛那些舔弄是在服务它,颅内的快感迫使它流出yInye。眼看着顾延詹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青年的舔舐也逐渐杂乱无章起来,他微微俯身,靠在顾延詹耳边安抚他,左手手指漫不经心划过男人鼓胀的胸肌,挑逗揉捏着,右手不断撸动自己的rou棒。
男人身下,青年正在尝试把微软的Yinjing吞入喉间,男人敏感点受了刺激,Yinjing在狭窄的喉间又重新挺立,从未有过的粘腻紧致箍住了rou棒,因为太粗,青年被刺的干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