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
我梦到了你。
你在我身下,一阵一阵的娇喘着,脸上漂浮着红晕,你的花xue一下一下被我用力的Cao干着,圆润的屁股被我打的通红,然后,你勉强撑起了一口气,一边轻喘,一边哭着说:“哈啊…顶到子宫了,贺淮杰,你快停下……”随后,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或是感觉到了你身体的抽搐,我知道了……你快要高chao了。
还没过几秒,你果然吹chao了——被我Cao的,我有点小得意。你的yInye全部喷在了我们的交接处,一股一股的喷出来,有些被我堵在了Yin道内,有些快速顺着你的腿流了下来。你爽的直发白眼,我也很兴奋,但是却有些难堪,因为你的xue太会流水了,仿佛是水做的,冲刷着我的gui头。啊…我差点忍不住射出来,要不是男人Yinjing在做爱时比头骨还硬,我估计就被“洪水”给冲垮了……
嗯,梦然后就醒了。
贺淮杰这么想着,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鸡巴,硬的都已经在内裤上凸现了轮廓,草,又梦到了,又梦到他了。又梦到他发浪的样子了。
曾经,贺淮杰也是个直男。在初中还对女孩子交往过,还有朦胧的爱恋。最后以因为初三中考学习重要双方和平分手告终。但是到高中他才发现不对劲,小时候总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以为对自己来说同性之间的那些都是友谊,在乎的也都是友情,哪有什么爱情。长大后了解了什么是真的喜欢才知道原来他喜欢裴鸿。
致命的是,裴鸿似乎是直男。
从小到大看到他都是和女生交往,初中时还是海王。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当然也有深情的时候,初二时还曾为女生深夜哭泣过。后来高中虽然没谈过恋爱,可是依旧是直男,毕竟俗话说直男玩的大胆,gay小心翼翼。
贺淮杰记得无论初中还是高中天天在班上抱在一起,裴鸿老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磨蹭着他的基吧,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说:“老公~你讨厌,别动……”这样令人误解的语言。贺淮杰每次表面云淡风轻,只有耳根子红了暴露了他,嘴上说着:“别发sao了,滚。”实际上基吧已经硬了。
贺淮杰有的时候真的恨不得直接强上他,让他怀孕然后离不开自己。因为真的太sao了。sao又sao的很,cao你又不肯。每次都想狠狠吐槽直男卖腐祸害gay。
至于为什么裴鸿有个女xue,贺淮杰也不知道,他只是高二快高三的时候偶尔撞见了一次裴鸿洗澡。那天巧的是因为门没关紧,正好贺淮杰也想洗澡,门一推就看到裴鸿正在洗他的小妹妹。双方俩眼尴尬的对视了好几秒,于是以贺淮杰关门告终这场无对话的社死现场。
但是他永远忘不了那天裴鸿的花xue一点毛都没有,仅仅连着的上面的小rou棒底下有点,宛如神圣的天使一般。甚至大张着门户,俩只手掰开比冲洗着,水流不断冲刷着花xue,有的还流进Yin道里面。那一瞬间贺淮杰硬了,硬的发狠,甚至想开启本子剧情,但是他咬咬牙关上了门。回去脑海里全是对着这个手冲了。
贺淮杰一边回想着这些,基吧射了出来。真的太sao了…他真的受不了每次裴鸿都在公共场合勾引自己,有的时候甚至想当着大家的面cao兰他,但只是直男的把戏罢了。裴鸿亲口说过只是卖腐求热度而已,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贺淮杰能够搁着一层裤子磨裴鸿的比他也愿意了。
“I,m faded.so lost.I,m faded.”
电话铃声响起,这特定的铃声贺淮杰一听就知道是谁。他熟练的拿起电话:“老贺,今天不能出门了。抱歉哈。”
“没事,不过为什么啊?”贺淮杰一边清理着现场,一边问他。
“额,这……”电话那边裴鸿支支吾吾地。
“你说,又没什么。”贺淮杰一边回答者,一边擦了擦刚刚射出来的Jingye,又得洗一遍床单了。那边的裴鸿结巴地说:“其实…唉…怎么说有点不地道呢”
“说呗。”贺淮杰没放心上,毕竟他能有什么大事。
“爷背着你谈恋爱啦!”
贺淮杰打算开口的口停住了,他不知道在自己的立场该说什么话,又或者应该以什么形式去祝贺他。只是保持沉默。
“老贺,那姑娘可好啦,人美心又善,长得又好看,更何况她还在上大学,能辅导我学习……”电话那边的裴鸿着急忙慌的解释,然而后面的贺淮杰完全没听进去,贺淮杰听到裴鸿有对象的那一刻,他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开心。毕竟走出了初二到现在这么多年的情伤,当然是替他开心。但是从自己的立场考虑。他无法开口庆祝他,只感觉胸口隐隐做痛,张嘴想说话,却又开不了口。这种无力感,漫上心头,或许这就是爱上直男的痛苦。
“……老贺,还在?”对面的裴鸿似乎也感觉出了贺淮杰的走神,后者急忙回答:“在。有对象了?那什么时候就带出来给我看看?”他沙哑地说着。
“哎呀,这不今天刚交的吗!话说你嗓音怎么有点哑?感冒了?”
贺淮杰表面波澜不惊地说着:“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