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让她的头发在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保持着乌黑浓密，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秀
再三叮嘱我，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不能更进一步，如果我不同意，那么她会彻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我迎来了自己的二十六岁生日。
的思想根植于心，迫于当年政策生了一个就没有再生，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是很
她特意把「惊喜」说的很夸张，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渴望与我相爱相融，甚至并不十分看重伦理纲常，否则不会在昨晚任我赤身相拥，
们的关系始终僵持，彼此之间也不曾联系，唯一知道对方活着的渠道就是小芬。
面的事，都忘了，还是妈好，记得你的生日」。
开她心爱的讲台，她也在所不惜。而岳父虽然心怀愧疚，但放不下面子，所以他
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调的很低，一边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边与我聊
家去公司的时候，她叫住了我们。
我换好了鞋站着身子，不悦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生日你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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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刚刚在浴室里也允许我的出格举动，可是却不愿意在睡熟中的外孙女面前做
「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日？」
，妻子一边套着她的高跟凉鞋一边抬头看向我，「你瞧我，这几天忙着新门
的遛鸟。我的岳父比岳母大四岁，是个古板且有严重大男子主义的人，传宗接代
以到北京来给我们带小孩，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在某次与岳父的争吵中，岳父冲
她告诉我很多事，比如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喜欢头发自然干的感觉，而这个
而一旁的岳母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脸颊微红，双手环绕在胸前，我这才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站在鞋柜前。
发，就像满意她的胸部一样，那种自信和幸福感洋溢于表。她说这个的时候，我
话语就是梦呓；只有妻子和女儿都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华山峰顶的
这给我的感觉就是，我这美丽诱人的岳母是个矛盾综合体。我能感受到，她
注意到，她没有穿胸罩，她发现我目光盯着的方向，旋即瞪了我一眼，说：「好
就像岳母自己说的那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像偷情，但她并不后悔，她只是
喜欢我女儿的缘故。
出任何有失体面的行为，这着实让我想不开。
「小李呀，今天是你生日，你想吃点什么？」
那个女人的一面，她会任由我拥抱，轻抚，甚至会主动与我接吻。但这样的机会
在这个五月下旬的午后，身旁裹着浴巾的中年熟妇，显得有些孤独，所以和
我相信她说的话，也见识过她的决然，其实我早从小芬那里得知，岳母之所
她的女婿再次畅所欲言起来。
岳父的话深深刺痛了岳母，以致于为了离开岳父，哪怕是办理提前退休，离
她大吼，说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下班回家逗孙子了，可是自己却只能孤零零
她的种种表现，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局限于此，无法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好老公，等晚上我给你个大惊喜，好吗」。
我的岳母过于有主见，她不想与我再次突破。或者说她的定力够好，不希望做出
从西安回家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当妻子女儿与我们同处一室时，我们的
熟睡中的女儿，再次叮嘱我，不希望我们的聊天只是局限于色情的一面，尤其是
天。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压根就不了解她。
更出格的事情。
黄昏将近的时候，我被她赶出了房间，她的理由是我的女儿要醒了，而她的
底离开我。
少之又少，这让我享受短暂的幸福之余也颇为苦恼。
还不忘打趣，问她下面的毛发是否和头发一样浓密乌黑。她骂我流氓，看了一眼
生活如同去西安之前一般，仿佛在华山之上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那些袒露心扉的
我的岳母无疑是倔强的，所以我深信她对我的叮嘱，其实就是警告。
突破。而无法突破的原因与我的努力无关，与外界条件也没有丝毫瓜葛，单单是
聊会儿天」。
在岳母看来，每年的生日都应该是隆重的一天，所以大清早我和小芬准备离
女儿也可能会醒来找我，她不想被女儿看到自己裹着浴巾与自己的女婿同处一室。
在我女儿身边。
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在路上慢慢说，快告诉我想吃点什么，等下小宝起床了我带
她一起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