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啊!他刚才还觉得十分拥堵的心一下就顺畅了,这样看来,亦可已经有了好的归宿了。
然而宽慰的同时,他又有些心酸,很不是滋味。
而除了这些情感,他的心底竟然还涌现出了——一丝兴奋?是的,就像青春期那会,偷看小黄书的时候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种久违的刺激,让他的头紧紧贴在墙上,久久舍不得收回来。
“啪啪啪啪。”
“嗯......轻点.....哦......”
隔壁的撞击声混着陆亦可的叫床声,还是不断的传到陈海的耳中,在这种偷听的强烈的刺激下,陈海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了一些感觉,他感觉有一股暖流从他的小腹不断地向外涌出,他颤抖着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成人纸尿裤中,果然,他摸到了一滩热乎乎的尿液——这是他苏醒以来第一次知觉到了自己排便。
难道医生说的自己需要刺激,是真的对自己的康复有效果?听着陈海说完,陆亦可一直沉默不语。
自己和陈海、赵东来的这种复杂的关系就已经是够荒谬的了,没想到陈海知道了真相之后的反应,把事情变得更加荒谬。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亦可。我......”
陈海说着哽咽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以前是,现在也是......”
陆亦可沉思了许久,才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亦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我心里变态?”
陈海以为她要一走了之,急忙又抓住了陆亦可的手。
“哎......”
陆亦可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看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去做饭......”
几日后。
陈海家里。
浑身是汗的赵东来在陆亦可雪白的肚皮上射出一大滩精华后,起身要去洗澡。
“我打算,陈海好一些了,就跟他结婚。”
陆亦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呻吟而有些嘶哑,语气却充满了高潮之后的慵懒。
“哦。”
“你打算怎么办?”
她又问。
“不怎么办啊。我们就这样不挺好么?”
“什么?”
赵东来的回答显然不在陆亦可的意料之中。
“你这什么意思?”
她睁开杏眼,盯着赵东来问到。
“嘿嘿。”
赵东来会到床上,在陆亦可耳边低语,“我没猜错的话,陈海是已经知道了吧?”
“啊?”
陆亦可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身上没来得及擦拭的精液顺着肚子就淌了下来。
“纸!”
陆亦可用一手拦着精液急忙喊到。
“给!”
赵东来转身抽了几张纸塞到陆亦可的手里。
“你,你是怎么,怎么会这么想?”
陆亦可一边擦这肚子上的精液一边问。
那天之后,自己和陈海都很默契的对这件事缄口不提了,那赵东来是怎么知道的呢?“嘿嘿,我都观察好几天了。以前做爱之前,你总是要去检查一下房门锁上了没有,但是这几天,你突然不关心这个问题了。而且,你这几天啊,都不压制自己的声音了,而且还有意无意的,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叫的音调也越来越骚。你为什么突然又不怕被陈海听到了呢?最重要的是,你这几天,小逼特别的紧致。夹得我都有些疼,这可是咱俩上床这么久,你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一直处于紧张和兴奋之中,但是,我们两个在做爱,会有什么事会让你一直处于紧张兴奋之中呢?”
赵东来坏笑着说道。
“我是干嘛的?要是这点细节都注意不到,我还有脸当这个厅长?”
“你......!”
被揭穿了真相的陆亦可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又羞愧的涨得发紫。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她没否认,但是也没承认。
赵东来分析的有理有据,完全没有毛病,但是自己也不能直接告诉他,陈海偷听他俩做爱觉得很刺激吧?这个死赵东来,怎么这么精?这些事都能被他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她无力辩解,只好背对着赵东来躺下,“洗完澡赶紧走!”
从那以后的生活,依旧平静。
现在是三个人心照不宣的对此事缄口不提了。
但是有所改变的是,陆亦可晚上的浪叫终于不再克制压抑了,赵东来也不再保留,每天晚上铆足了劲狠狠撞击女人的屁股和胯间,力道十足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彷佛是在向某个男人示威。
而两个房间的房门,也都默契的熘出了缝隙,以便于声音更好的传递。
有几次,赵东来甚至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到了外面的人影晃动。
而他把自己看到的告诉陆亦可的时候,身下的陆亦可瞬间就被刺激的阴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