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之词?去怒叱他们的卑鄙无耻?还是用行动去反抗他们的侵犯?
都不可取,无论在黑暗之中还要走多久,沉默是最好的抗争。她告诉自己,有一
点他们说得没错,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们可以任意践踏自己的肉体,但她
的灵魂却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在黑暗中发出闪耀的光亮,也永远不会向他们屈服。
想到这里,傅星舞挺直了身体,不再徒劳去抵抗横在双腿间的魔爪,她冷冷地哼
了一声,向敌人表示着自己的无所畏惧和对他们无耻行为的极度轻蔑。
「我不仅会说,也会做!」浮云笑着突然伸手将傅星舞的脸扳了过来,然后
重重地吻了下去。在经过短暂的抵抗,浮云迅速突破了她紧咬的牙齿,一阵搅动,
将她四处躲避的柔软舌头卷住,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睁得象铜铃一样,喷射出熊熊的怒火,
她想摇摆脑袋,但按在后脑勺的手掌犹如铁铸;她想把舌头从对方嘴里拨出来,
但对方越缠越紧,根本回不来。在徒劳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对方得意洋洋带着戏
谑的眼神,她心如刀绞,慢慢地闭上象星星一样明亮的双眸,她记得自己对自己
说过的话,在黑暗之中,沉默是最好的抗争。
「你!」流风见师弟又抢在他前面,牙齿恨得痒痒的。他想,你亲上面,老
子摸下面吧。他手掌一沉,滑过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长裤里。很快
手又拨了出来。「妈的,还穿着内裤。」他咕噜着手贴肉伸了进去。在手指触到
花穴的瞬间,被强吻着的傅星舞如触电般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愤怒
更掺杂了强烈的屈辱与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钟,浮云才将她放开,刚才在强吻的时候,他横在傅星
舞裆间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风的手伸到里面,他总不见得去摸他
的手背。
「怎么样?下面湿不湿?流水了没有?」浮云双手捻着峰顶上小小花蕾问道。
「不太湿,一点点潮潮的感觉,这妞好象对这个不太敏感。」流风微微有着
颓然地道。
「是吗?看看?」浮云手伸向了傅星舞长裤腰间的钮扣。黑色的长裤很快被
剥了下来,「你穿男人的短裤?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这款式也太老土
了吧。」浮云见她穿着烟灰色平脚内裤哈哈笑了起来。下船的时候,墨震天让她
自己去衣橱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内裤,便找了一条穿了上去。虽然她知道到
晚上,自己还是会被扒得一丝不挂,但在男人们的面前,有内裤与没有内裤心理
感觉多少有些会不一样。如果有胸罩,她也会去穿,但那衣橱里都是男人的衣服。
宽大几乎可以当超短裙用的男式内裤也被扒掉,「来,大哥,抓着她腿。」
浮云道。两人一人抓着一条如莲藕般白嫩的玉腿,横搁在了自己膝上。浮云从边
上工具厢里找出一支强光电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开的双腿中央。「大哥,
你把手挪挪,别那么舍不得嘛,我不是说过,要学会好好地欣赏?」浮云看着强
光照射下流风那骨节峥棱的手背摇着头道。
「好、好,知道了。」流风有些不情愿地将手拿了开去。这一下,傅星舞迷
人的花穴在耀眼的光柱照射之下纤毫毕现。
「哇!prf!」性格浮夸的浮云打了一个响指,还冒出了
一句英文来。倒是流风没露出太惊奇的表情,在他看来,这很正常,这样犹如夜
空中星星一样的少女本就应该有这般毫无纰瑕的迷人花穴。
「大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以前见过这么这样漂亮的屄吗?」浮云
抬头对流风道。
流风挠了挠头道:「我倒不太注意这个,你干女人的是看着她屄干的吗?总
是看着她的脸蛋干的吧。」
「唉」浮云唉了一口气道:「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懂得欣赏。」
「我怎么不懂得欣赏了?」流风道。
浮云不屑地道:「那我问你,师傅把女人绑成千奇百怪甚至匪夷所思的样子,
然后一个个吊在他房间里,为的是啥?」
「师傅喜欢这个,我们都知道嘛。」流风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看,色泽如初开桃花、阴唇纤薄如帛,屄干净、粉嫩得
犹就象婴儿,唉,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理解不了。送你两句诗,自己体会
吧。」浮云说着朗声念道:「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总是这样被挤兑,身为大师哥的流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