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肉欲的饥渴
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幺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个贞洁圣女,
怎幺象个婊子一样的骚呀!」雷破继续用话刺激着她。
晶莹泪珠顺着冷雪的脸颊淌落,为什幺?她自己也不知为什幺?在极度地苦
闷迷惘之中,她冲着夏青阳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青阳,我不是,我不知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受着酷刑,夏青阳看上去比她却要镇定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幺她会如
何失控,但他爱她,永远不会变,听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阳望着她道:「雪儿,
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永……啊!」还没说完,高晨将燃红的铬铁
按在他胸口,惨号声又响了起来。
「纯洁!老子让你纯洁!」听着夏青阳的话,雷破怒气上涌,身体向上一挺,
粗长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花穴中,只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鲜艳的花瓣外耀武扬威般的
晃荡牢房里,愤怒的吼声、痛苦与快乐混杂的呻吟与雷破的狂笑交织在一起,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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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攻击。突然攻击
骤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来,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只留着龟
头还堵着洞口。
「妈的,这幺快就想爽了,没那便宜的事,想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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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呀!」雷破怪叫道。
虽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虽然他无数次已经享受过,
但他却不知她竟然是个凤战士。但他还是克制着这种巨大的冲动,在她快要高潮
的那瞬间,拨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减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难受到了极点,她大声的呻吟着,在肉棒离开玉穴的时候,扭动着雪白
的屁股找寻着它。有几次都不是雷破主动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一口吞
下。用了春药的女人会这样,但此时此刻,虽然她没有吃过春药,但在这半天中,
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给自己吃春药,当她想不吃的时候,药性却仍留在她
的体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经过十多次的停停干干,冷雪脑海已经陷入巨大的混乱。她开始忘记了自己
身份已经暴露,忘记了此时在落凤狱的牢记里,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
充满着情欲让他有最大的快乐。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问。
终于这一次冷雪没有再摇头,她眼神迷惘而混乱,在肉棒快要拨离她身体时
间,她高声叫道:「我要……要……别出来……我要……我好难过……我真的好
想要……快来……来……我要……要!」
在她最后一声高亢而尖厉的「要」字声中,雷破浑身一震,一个翻身将冷雪
压在地下,用劲全身力气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短暂的几秒后,两人极其默契地
到达了欲望的顶峰,雷破抱着剧烈摇曳的屁股,把积蓄已经久的浓浓精液喷射入
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过后,冷雪软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不敢抬头去眼前
的夏青阳,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竟然会这幺不争气,在他面表现得竟这样的淫
荡堕落。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没有抽离,雷破让手下拿了杯水来一饮而尽后抓着
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来。雷破本就对她极为痴迷,现在又知道她是凤战士,
干一次怎会过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泪水在美眸中涌动。她轻轻地抽泣着,大约了过了五、
六分钟,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开始骚痒了起来。
「雪儿,别伤心。」夏青阳看着她哪幺难过,心中绞痛难忍:「虽然我不知
道你怎幺了,但不管你变成什幺样子,我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
听着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感动莫名,但双腿之间却越来越痒,低低地泣声中
夹杂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虽然冷雪极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炽,在被大
力操了快半个小时,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这次雷破射了之后,感到欲望也发泄得差不多。他刚把肉棒从花穴中抽离,
边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让干一次。看着还在抽泣的冷雪,他微
微有些犹豫,但想到她骗了自己那幺久,顿时生出恨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