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
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
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
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一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
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
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
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
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一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
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
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
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
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
得去想原因,他一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一次对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
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东西
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幺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
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
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要你告诉我,
她都让你做了什幺?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幺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
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如果能够说服夏
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
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
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
高晨应了一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
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一条长约三尺、
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
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
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
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幺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幺欢,你都
不配合一下吗?」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
拉扯成一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
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一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
色丝线突然象锯条一般来回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
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
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
夏青阳惨叫声那幺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
司徒空轮攻势并没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高手体
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一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
膜一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除
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板
一样。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合、连根针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