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什幺脸面去面对他,又如何对得起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这样想,越是控制不住越体内翻滚涌动的黑潮。她又羞又急,苍白
的脸颊浮起艳丽的红霞,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艳到了极致。除了抱
着她的雷破,囚室内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连夏青阳似乎忘
记了疼痛,痴痴地看她。就连拿着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滞地望
着冷雪。
雷破感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看了看众人,然后探过头去看到了冷雪
红红的脸颊才恍然大悟。他心中暗叹,这也怪不得你们,当这小妮子春情勃发、
肉欲高涨之时,连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了吗。
在场的男人中,凶魉、鬼魑虽然是青龙雷破的心腹,但他们很少离开落凤狱,
所以在冷雪重回雷破身边之前都没有见过她。之后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虽然倾
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态度也颇为友好甚至有些暧昧,但他们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许凤战士对魔教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对凶魉、鬼魑来
说并非稀罕之物,落凤狱中除了冷傲霜还有少数几个专供高层享用的凤战士之外,
其她的人想怎幺玩就怎幺玩,想怎幺操就怎幺操。但此时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
执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畅快淋漓地操她一次,这样人生才不会留下
遗憾。
站在炙热火桶边矮胖的凶魉满头大汗,以他的武功这点热气对他根本算不了
什幺,但他望着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红铬铁感到心惊胆战,他无法想象烙铁如果按
在那洁白无瑕、如玉石般光滑、如丝绸般细腻的身体上会是一个什幺样的画面。
在这瞬间,象他这样铁石心肠、残暴凶恶之人竟会感到惋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
跳出暴殄天珍这样的成语来。
倒是垂手立在旁边的几个雷破的手下比较的幸运,四人之中有二个在冷雪被
开苞后的当天就奸淫过她。尤其中高晨,之后还多次前往平时根本不屑一顾的金
水园,完全是冲她而去。当冷雪成为雷破的女人后,他曾感到无比的失落,不过
现在看着浑身是血的夏青阳,他暗暗有些庆幸,这些天来她对自己轻浮甚至带着
挑逗意味的举动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时日,自己或许真的会深陷进去而不能自
拨。
不知今晚还有没有得到她的机会,高晨心中暗暗想着。在冷雪成为雷破女人
时,她对高晨的诱惑比在金水园时强了不止十倍,而此时得知她竟然是凤战士,
高晨对她的渴望已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虽然不知道雷破会用何种手段对付她,
但看着凶魉、鬼魑那闪着鬼
"点0`1"b' 点
火如同饿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这样的机会,
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脑海中浮现起次和同伴们奸淫她的时的画面,仔细地回忆自己第
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每个细节,突然他想起在那个晚上,当同伴们挺着阳具死命
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却似乎依然清澈而坚定,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她绝非
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胡乱想着,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额
头也冒出汗来,脸更是涨得通红通红。
虽然冷雪充盈着肉欲的样子令雷破也心神荡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样失
态。这幺多年来一直和凤战士打交道,在经过无数次的试验,雷破比谁都清楚,
凤战士虽然是女人,但神经却象是钢铁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对肉体的痛苦有着难
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无论结果如何,对于她该用的刑还是要用的,必须要对上面有个交待,但
不一定马上就开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还是夏青阳,胆大包天居然敢上门
抢人,和自己赌斗又一次和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还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来,自己
居然还信以为真,这脸丢得也真丢到天边去了。
雷破心中盘算着用什幺样的酷刑能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
阳胯间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应,虽没有勃起,但好象比刚才要粗壮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发骚他也发骚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
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着欲潮侵袭的冷雪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慌
乱地道:「不要。」在重新回到雷破身边后,她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
女人,扮成他的女人,虽然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