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顶峰已不可逆转,他
狂吼一声,身体猛然前压,将傅星舞娇小的胴体死死压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
起,然后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将她钉死在地板上,然后又是一下,撞击力是如此
之大,震得傅星舞笔直伸着的双足都离开地面有数寸之多。
在枚炙热的炮弹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墨震天扳转傅星舞的脸,厚.0????1.厚双
嘴压在她小嘴上狂吻起来。在倒地那瞬间,傅星舞苏醒了过来,此时她尚不知道
自己刚刚有过人生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钉在地板上的那东西突然无限
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自己的身体,再紧接着,一股犹如岩浆一般灼热的物体
冲入花穴最深处,她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发生了什幺,魔鬼将污
秽的之物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体里。她想大声呼喊,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便被
堵得严严实实,随着那灼热的洪流一次次冲击花穴的深处,泪水再一次不可遏止
的泉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围栏旁,他的肉棒仍锲在她花
穴中,虽然高潮已过,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或许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两人太
多的精神与体力,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死一般的寂静让傅星舞感到更加难受,
那丑陋之物仍还留在自己体内,里面更是灌满了他喷射出的污秽之物,她突然感
到强烈的呕吐感。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请,请你离开我的身体。」傅星舞犹豫了很久终于
开口说道,在用那个「请」字的时候她感受到特别的耻辱,如果不这幺说,怎幺
说,难道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滚。这样说有用吗?除了发泄发泄心
中的愤怒,其它能有什幺用处。
「急什幺,夜还很长呢,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墨震天这样说其实并非指自
己,他不会过份伤害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里就难说了。
傅星舞不再说话,和魔鬼是没有什幺道理好讲的,所能做得只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会儿,墨震天说道:「上次阿难陀为什幺没破了你的处呀!」其实他
知道原因,故意这幺问的。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幺不说话?」傅星
舞依然默不作声。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飞燕的那一对龙凤
胎扔到长江里你才肯说。」
傅星舞娇躯一震开口说道:「是因为来例假了。」
墨震天又问道:「那阿难陀对你做过什幺没有?」
傅星舞犹豫了片刻道:「没做什幺?」那次虽然自己侥幸保住了处女之身,
但阿难陀又岂会这幺轻易放过自己,整整一个小时的口交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历历
在目。
墨震天笑道:「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娇躯又是一晃,半晌才艰难地说道:「他污辱过我。」
「怎幺个污辱法,说来听听。」墨震天追问道。
「他,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还,还把那东西放进过我的嘴里。」傅星舞已经
感到其实他知道发生了什幺,只不过明知故问而已。
「哦,你们凤战士个个宁死不屈的,怎幺可能会给阿难陀口交呢?」墨震天
又道。
「是他强迫的,我没有,没有说做你做的那个事。」傅星舞忍不住申辩道。
「原来是这样,那幺现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来为我的鸡巴服务服务,你愿意
吗?」墨震天说道。
「不可能,你休想。」傅星舞断然拒绝。
「如果我说,你服务好,让我爽了,我说不定会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宝贝呢?」
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他太了解凤战士,她们不会顾及自己个人的生死荣辱,却
往往愿意为别人甚至是素不相识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这幺做固然是比杀了她更难以接受,但想到柳
飞燕,她犹豫了,身为凤战士有为信仰献身的准备,但那两个孩子才六个月大,
他们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傅星舞道:「如果你答应放了那两个孩子,我愿意做。」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话语却带着明显的颤音。
「好,我答应。」墨震天道,虽然这里是司徒空主事,但从他对自己的态度
来看颇有些拉拢之心,毕竟关在宝华山监狱里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属,接
下来他们将去朝韩战场,总还是需要团结合作的。
「你可别出尔反尔。」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两个小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