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想有那么一天,无双国就一定要强大,摆脱大明朝的压榨才行。
可是风行烈虽有心自强,但无奈国中掌权者却大多是逆来顺受之辈。
无双国自双修府复辟后,无双国沿袭了双修府的风貌,女尊男卑,风行烈这
个「入赘」
女婿虽名义上是国主,但军政实际上都是由太夫人谷凝清掌控,而军队具体
之事则是由不舍统帅,风行烈这个国主手上即无权也无人,可算徒有虚名,使得
一切报复皆只为空想,改变无双国自然无从谈起。
所以风行烈的步就是将无双国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掌权,必先求军权,身为大明旧将的不舍自然非除不可。
「王上!」
寝宫殿门口,一名着甲武官低首向风行烈行礼。
武官名唤郑宗明,乃昔日邪异门护法「定天棍」
郑光颜之子,年近四旬的他浓眉大眼,口阔鼻挺,被北方风霜日晒洗礼出的
黝黑皮肤一身戎装下却是仪表堂堂。
邪异门的旧人自然是风行烈的心腹。
而郑宗明则因三年前和谷姿仙的近身女卫私定终身,令女卫珠胎暗结,坏了
双修府和宫中的规矩,致使谷姿仙大怒,险些被处以宫刑贬为贱奴,亏得风行烈
力保得免,更成全了他与那女卫的好事的恩德,对风行烈誓死效忠,赴汤捣火披
荆斩棘从无二话,更有次在兵凶战危之际为救风行烈险些丧命,堪称风行烈的左
膀右臂,被风行烈引为手足。
在这无双国中,也只有郑宗明知道风行烈的心思,能助他风行烈成就「大事」。
看着已经被任命为无双铁卫统领的郑宗明,风行烈被愧疚填充的心情终于好
了些,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点头问道:「事情办怎么样了?」
郑宗明驱步跟在风行烈身后,恭声答道:「回禀王上,无双铁卫已按王上吩
咐补满五百之数,王上传下的枪法心法业已授于铁卫,相信不久之后,咱们无双
国必有一支令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
风行烈哂笑道:「未经战火洗礼,又仅区区五百之数,就算达到了预期,又
怎能称得上为精锐之师?」
回过头来,亲近的郑宗明胸前轻捣了一拳,说道:「不过宗明兄办事能力,
我却是相信的,那行烈就拭目以待了哦!」
郑宗明受宠若惊道:「王上抬举,末将惭愧,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期望!」
风行烈笑着点头道:「好,好!哎,宗明兄,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行烈就好
,你我兄弟,王上末将的叫着,可是生分的紧啊!」
郑宗明道:「王上情义,末将心里明白!只是今是不同往日,规矩还是早点
立下的好,王上就要有王上之尊,末将自当以身作则!」
风行烈摇头苦笑:「什么都能说出道理,我却是说不过你啊!一个小小的无
双国还得规矩来,规矩去的,真是累人啊,行烈还真是想念当年的江湖生活啊!」
郑宗明笑道:「王上想的好,不过王上责任重大,也就只能想想啦!」
风行烈叹道:「是啊!回不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的花园廊下,风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
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
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
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
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
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
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虽然太夫人这几日
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
……」
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
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
,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
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
的没错,还不快起?」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
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
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