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身体,更可惑
人心神,操纵人的神智,甚至记忆,让中蛊者成为施蛊者的奴隶,俯首帖耳,虽
然以往江湖中一些神妙的精神功法,迷信移魂之类的大法也有类似的功效,但是
均无这惑神傀儡蛊霸道,不仅可以如同迷心术般让人忘却指定的人事,更可为中
蛊者编造记忆甚至性格喜好,即使是匪夷所思的胡言乱语,一梦之后在都可在中
蛊者心中变为坚信的事实,使得很多中蛊者在中蛊之后,平日却懵然不知,和平
常没有任何不同,然只要施蛊者下命令,或者见到施蛊者拿出的之前指定能够揭
开其被封闭或者编造的记忆的事物时,这些中蛊者就会成为最听话的奴隶傀儡。
而最可怕的是,这惑神傀儡蛊之效绝不会因为一些对中蛊者记忆有着强烈冲
击的意外而如迷心移魂大法这些精神功法般出现破绽,只要蛊不离体,中蛊者便
永远都是施蛊者手中的棋子,而那封闭或改写的记忆,更是连中蛊者求助他人的
可能都根绝了。
而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正是靠这惑神傀儡蛊,或明或暗的收服了众多正邪高手
充当爪牙,迷惑了一些元蒙南宋的达官贵人以为羽翼,驱使着众多姿色绰约的侠
女名娟大参欢喜禅道以诱惑信徒徒众投靠,因此才得以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崛起。
若非当时极乐天魔门门主的一念之差,想趁着元蒙和南宋交兵天下大乱时改
天换日,又急于求成谋事不密,而暴露了惑神傀儡蛊的秘密和野心,从而引来武
林公愤和元蒙南宋朝廷的震怒,最终被两朝官军和武林黑白正邪高手联手剿灭的
话,如今这江湖只怕是有一番景象了,或许这天下也会是另一番景象也不一定。
如果身怀惑神傀儡蛊之事泄露,只怕立刻就有杀身之祸,这个宋鲲自然明白
,但既然已经说出了极乐天魔门的名字,一切也如同泼出去的谁,断没有收回来
的道理,反正若是不能得到强援,前途依然淼茫,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宋鲲见范良极脸上变色头,哂笑道:「范兄果然博闻强记,不错正是极乐天
魔门的惑神傀儡蛊!范老哥是可怕了?若是不想成为武林公敌,现在走也来得及
,兄弟我绝不阻拦!」
「怕?」
范良极眉毛一挑,眼中精芒一闪,满是兴奋之色,在寒碧翠的红唇上亲了一
口,揉着寒掌门丰腻的屁股,笑道:「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美事,老偷儿只有欢喜
,怕从何说起?」
宋鲲油然道:「好,范老哥果然是同道中人!」
范良极心道是不是同道他不知道,但是现在走人一点好处没用却是一定的。
走人之后,他难道还能去告发宋鲲么?姑且不论他已经睡了虚夜月和庄青霜
二女,去告发那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直说要放弃送到嘴边的美食,他范良极已经
是绝对不肯的,搂着香喷喷的娇软身子,揉着那滑腻的屁股,把玩着那丰满弹跳
的奶子,看着寒碧翠那水汪汪的柳眉细眼,他是连屁股都懒得挪动了。
范良极打定主意,问道:「哪里,只是那寡人之疾已然病入膏肓而已!」
宋鲲笑道:「范老哥竟如此风趣,果然与他人不同!」
客气了两句,想起刚刚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范良极又问道:「是了,宋
兄弟刚才说你找我和这惑神傀儡蛊却有莫大关系,又是为何啊?」
宋鲲面色一僵,露出黯然之色,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说实话,这事情若
是别人,老弟我是万万不敢透露的,不过既然是范老哥问到,兄弟也就不瞒着了
,疾不忌医嘛!」
苦笑了一声,这才说道:「这惑神傀儡蛊确实神妙无比,但是说实话,宋某
现在想要再驱蛊给人种蛊,已然是有心无力了,不仅如此啊,若是范老哥不肯助
我,兴许过几天兄弟我就要一命呜呼了!」
「哦?」
宋鲲竟然自爆其危,范良极心中大奇,难不成那惑神傀儡蛊用起来还有什么
凶险不成?可是若如此,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怎么会兴盛一时?观范良极神色,宋
鲲便知其所疑,接着道:「范老哥想必应该知道,但凡蛊虫,皆续饲养者以精血
喂养,施用时也必以精血为引,这惑神傀儡蛊神效惊人,自然不是没有代价的,
饲养施用时所需精血更是惊人,而兄弟我之前多次下蛊,如今已经是几近精血枯
竭了。若非那极乐天魔门中还有两门功夫专门配合惑神傀儡蛊,弥补了这养蛊驱
蛊的缺陷,只怕宋某早就化为枯骨了!」
原来不是纵欲过度,而是精血匮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