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稻草吧。
我想有所动作,但是左思右想,发现恐怕我的任何动作都会被静发现我早已
知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静自己的一切努力和牺牲从一开始就变的毫无意义,她能
受得了吗?她能脱光了把真实的自己给所有人看吗?显然不能,我怕我的爱妻会
就此神经错乱的疯掉。
斯蒂芬尼,拜托你赶紧实施你的计划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做了。
真是可笑,我竟然把希望放在一个拉我妻子进泥潭的人身上。
思绪万千,冲击的我脑中嗡嗡直响,耳鸣的厉害。
又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把所有的视频备份到了几个不同的网络硬盘里,再
把DV储存卡藏到了我抽屉的最深处。
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回家。
手机亮了一下,竟有2个未接来电。
我惊讶的发现是我多年未见的死党恺打的电话。
恺是我的师兄,跟我从国内的同一所大学本科毕业来了美国,又巧合的跟我
来了同一所学校读研对我颇为照顾。
后来拿了硕士学位就去西海岸工作了,而我选择了读博。
我赶忙拨回去,原来恺在后天要到离我开车大约3小时的一个城市出差,想
后天晚上找我聚聚,只有一个晚上。
我当然没问题,后天是周五,我也正好心情烦闷需要人陪陪,虽然不能说,
但是和好友喝喝酒也是好的,我便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