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打扫战场,她体内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汩汩流出,流到婴儿
台上,我就着厕所梳洗池一点一点的擦净,然后替她穿好衣服,保持和原来一样
,又将台子上面的淫水擦干,还好厕所纸多,全都清洁完毕,这才抱着她出了厕
所,回到座位上。
*********列车的速度开始减慢,然后噌的一声,列车到下一站了。
我听到旁边一声嘤咛,知道她快醒了。
我已久听歌,心神却全放在她身上,列车已经停稳,我们这节车厢倒是上来
一个人,只是离我比较远,这周围还是大片的空位。
她睁开眼,只是满脸的红晕还没有消失,我看着她,她也转过头看向我,不
知想到了什么,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只是眉头一皱,似是有些头
晕。
我自然是知道原因的,恐怕是药量多了些,此时晕眩应该只是药剂的残留作
用。
我看着她总归有些过意不去,我问到,「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她摇头又点头,看看空空如也的水杯准备起身。
我自然将她拦住,自告奋勇,「我去吧。」
她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对我说了句谢谢。
我如愿以偿的拿到水杯,走向过道去倒水,我想水杯忘记了清洗,我将水杯
洗了两遍,才倒了热水回到座位。
她接过水杯,又对我笑了笑,点头表示谢意。
我有些尴尬,也只好报以微笑。
一来二去,我们倒是亲近了许多,熟悉起来。
她和过水,好似舒服了许多,我们便开始闲聊。
没多久我对她的情况已经基本了了解,只是这次让我很惊讶。
她叫李小妙,已经35岁了,难以置信还有个上初中的女儿,是一个单身妈
妈,因为生孩子比较早,女儿现在已经上初中了。
她女儿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她丈夫出车祸死了,赔偿金倒是拿到了,孩子都
这么大了,她之后也没有再嫁,一个人带孩子。
现在由于工作原因每周五都要在H市和N市来回跑,工作情况倒是和我差不
多。
我继续和她聊天打趣,比如,「你这看起来哪里有三十岁,分明是十八岁。」;「你和女儿走在路上总是会被人认为是姐妹吧。」
诸如此类,虽然比较老套但是效果还是很好的。
她总是亦笑亦嗔地对我报以可爱的白眼。
我们聊了一路,列车很快到达了终点站H市,这时我们已经相当熟稔了。
我和她并肩出站,结果出了站,凉风一吹,她又有些头晕,站立不住。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在我怀里,温玉满怀,我又有些心猿
意马起来。
「怎么样,还好吧。」
「不知怎么,头有些昏沉。」
她尝试站起,缺又倒在我怀中。
我知道这是剂量高了,副作用有些大,我叫了的士,送她到她入住的酒店,
她已经有些迷煳了,我一路扶着她,等她躺下后,又替她盖好被子。
我竭力表现出极其温柔的态度,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这样子的,出了站各奔东西,就算之后回到家发现了又
能怎么样,谁也找不到谁。
我如此做,自然有理由。
还好她的问题并不大,到了酒店歇息了一会儿,喝了点热水,也算是清醒过
来了,只是脸上的红晕一直散不掉,我替她擦掉脸上的汗,却越擦越多,红彤彤
的小脸像水煮过一样,我看着她的眼睛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欲望,贴着她的身体甚
至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淫靡味道。
我越贴越近,她羞涩的看着我便将被子蒙过了头,我贴上去隔着被子抱住她。
这次的进展非常顺利,她半清醒半迷乱,在我的半推半就下,我再次成功上
了她一次。
我这其实是今天第三次了,所以坚持的时间有点长。
而她在丈夫死后便一直未嫁,干柴烈火,我们从男上女下,到女上男下,从
前入到后入,各种姿势干了个遍。
她的巨乳在我手中不停的摇曳,从粉嫩的阴部流出的淫水撒了满地,从卧室
到浴室,从床上到沙发桌子上,到处都是我们淫乱的痕迹。
丝袜内裤衣服自然不再小心,都被我粗暴的扯下扔掉。
原本微微隆起的耻丘,在火车上还是紧紧闭合着的,经过这不停的抽插,已
经有些外翻。
淫水下红润的阴唇、彷若葡萄般的乳头,修长洁白的大腿,这些在我身下不
停的轮转这,我虽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