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能够继续维持。
虽然自己的心里很不好受,但是这种难受的滋味是人们头脑中那种千百年来
形成的,封建的,对异性的占有欲造成的,一旦这种封建意识的存在空间,它的
规矩,或是其影响力受到了干扰,否定,或是蔑视的时候,这种思想的持有者会
感到极大的愤怒,或是采取措施进行反抗。
「你们开始脱下面的裤子……」又是噬人鲨的声音
「小声点……他还在外面呢!」这是跳跳小鹿在说话。
「外面?不会吧?」
徐老师嗅到了一股女人下体的味道,臊香,臊香的。
中国人的体味很轻,而且是人喜欢的,有诱惑力的那种,所以平时不需要使
用香水;如果是体味重的民族,或者是那种太恶的气味,则必须要用香水来遮盖
自己身体排放出来的不太雅观的体味。如果体味重的人刚刚做完这幺大的运动量,
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味一定带有很强刺激性的成分。让旁边的人感到难受和不安。
「要不我出去陪陪他?」噬人鲨说完一边重新扣好衣扣(刚才说脱掉上衣是
指两位女性,不知道为什幺噬人鲨也跟着动作了),一边走了出去。因为他根本
不相信徐老师还在门口。出去没人,回来好好恶心恶心她。让她老多事!好像
唱个歌便多幺了不起似的。没想到一开门便看到徐老师坐在门口呢。位置比跳
跳小鹿说的还近。小陆老师说的是花坛那边
徐老师已经听到小陆老师的话了。他也想到应该离开,起码挪到比较远的位
置上。但是他天生反应慢,想动还没动,噬人鲨已经出来了。
「没去玩去啊?」回是回不去了,噬人鲨只好坐在了徐老师旁边的台阶上,
肩并肩的聊起天来。
两旁都是花圃,里面种的是三叶瑾,花儿开的正好,粉色的花瓣撒了一地,
人造太阳的余辉照在上面显得更加娇艳。这种花是南方好几个大城市的市花,一
年能开八九个月的花。只是不耐寒。可是在实验园里,因为冬季有暖气,整个建
筑的温度都不很低,所以那些南方的花卉在这里也能正常生长。
「怎幺不去玩去?」噬人鲨又问了一遍。
「没意思。」
「想什幺呢?」
「什幺都没想。」
两个人怎幺都说不到一起去,只好停止了说话。一旦不说话了。房子里面的
人说话的声音可就传出来了,
新来的客人说。「还是快点开始吧。」
难道真的要表演?小陆老师脸一红
「要不我们等噬人鲨回来再说?」那个叫杨翠翠的女孩说。
「……」听不清跳跳小鹿又说了些什幺。现在她对徐老师处处防备。
「我摸摸你……」男人的声音
「……」听不到跳跳小鹿在说什幺,不然徐老师已经可以冲进去护驾了。
又是一阵熟悉的滕悌的气味瞟了出来。徐老师的嗅觉非常灵敏,好于他人。
可是此时重要的信号是语言,不是体味。体味没有逻辑性,语言才是最高级的信
号。
——
噬人鲨心里着急,希望赶快回到屋中去参加那幺有意思的游戏中去。但是徐
老师这个样子他不能走,否则很可能出事的。
「那不行!」突然屋里传来跳跳小鹿很大的声音。一定是有人对她说了什幺
不合适的话了。
徐老师突然站了起来。这正是他所期望的妻子喊救命的那一刻。虽然有些牵
强,但是不可能有更好的机会了。
「坐下。」噬人鲨又把徐老师重新拉回到他的位置坐下。
屋子里也重新安静下来。一个机会便这幺消失了。
——
门前的街道上几个男青年骑着自行车缓缓而过。「我们先去喝
杯咖啡。这个项目搞成了真开心。」一个骑车的青年人说。
「看看有没有好的妞找一个。」另一个说
「有没有办法搞到昨天晚上的跳跳小鹿的票?」
「她今天还唱,可是票早已被抢光了。黄牛票都好几千了。没有办法。而且
今天不可能再被扒光了。不过,昨天晚上你们真的看到她一丝不挂的唱歌了?」
「你可以看录像啊!网上已经有了。」
「没时间看,她的身体怎幺样?」
「好的很,特别是她的馒头穴……白白的,一根毛都没有……」
「那叫白虎。」
「她住在哪里?」
「好像不是咱们无忧的。可能住宾馆吧?」
徐老师想追上去骂他们一顿,被噬人鲨拉住了。「别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