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也给除了。水兰抬起身子,规
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垂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王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醉汉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还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
原地候命,叶建军才若有所思地转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
咱们派去美国盯梢孙东的人失去联系十几天了,搞不好孙东那小子已经偷偷地溜
回来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让他跟帮里的老家伙联系上,咱们俩这条船
可就不稳了。」
王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托起水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叶建
军,「叶哥,回去以后我马上让人搜寻孙东的下落,改日再陪叶哥好好喝一盅。
这婊子就留到这里伺候叶哥和弟兄们。」
叶建军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眼前的水兰,水兰被他的目光吓住了,脸上的
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叶哥……叶哥好,石婊子
伺候叶哥……」
正给叶建军舔脚心的水兰被男人一脚踢开,叶建军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
了王宇的身旁,从王宇手里接过了水兰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
「哼!臭婊子,现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着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
伺候好,明白吗?」
水兰浑身发抖,头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叶哥,伺候
好叶哥……」叶建军放开了水兰的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
「老弟啊,这大奶婊子你自己带走吧,弟兄们都是粗人,给你玩坏了可不好,你
这心病还得她来治。」
王宇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叶哥发话,那我王宇恭敬不如从命,先行告退。」
说话间,他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起身走到水兰身后,抓住她的手腕,
咔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站定候命的高个子适时地凑了上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麻绳,套在了水兰
的脖子上,打好结把绳子的最末端递给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过绳子,一语不
发地拉着水兰走了。
水兰被绳子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
忽然扯着脖子的绳子一松,她赶紧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
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
个密码,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铁门向上打开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绳子,扯着水兰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阴冷潮湿,疲惫不堪的水兰腿软的步子都快迈不开了,就在
她即将摔倒在地时,两只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
「睡一会儿,回去给你饭吃。」
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水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安全感,闭上了眼睛,没
几分钟就送进了车里,候命的司机拉上了车门,王宇同时检查窗户,确定都关紧
后才坐回副驾驶上。
「走吧,老马。」司机踩下油门后,王宇开启了后面的暖气,确认着暖气口
喷出了淡淡的白烟,王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坐在后座的水兰顿感昏沉,
头一歪,忽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下,水兰打了个冷战,疲惫地抬起了眼皮,她看
到王宇叉着手坐在籐椅上,藤椅后面无声地站着一个大汉。藤椅前是一个热烘烘
的火炉,火炉上面放着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水兰试图活动手脚,但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的心
剧烈地颤抖着,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东西将会是王
宇用来残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兰再一次被吊了起来,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
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
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
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与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
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着眼前赤条条的水兰,眼里射出凶光,冷冰冰的问:「石婊子,
我问你,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是怎幺当上刑警队队长的?」
水兰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是阿宇,是阿宇,全靠
阿宇才当上的……」
水兰现在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