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
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罗成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余棠的面前。又上来几个
打手,把余棠从柱子上放下,并且强行抬起她的下巴。
罗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是他与爱人团聚的时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
美丽的姑娘身上遍体鳞伤,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余棠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气接不上
下气,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罗成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
遍了罗成的全身。
无论是罗成还是余棠,他们怎幺也想不到私奔的约定会招致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一切究竟为什幺会发生,罗成不知道,余棠更不知道,惧怕,悲痛,无奈,痛
苦,太多的情绪在两人憧憬中的重聚后藏在泪水和哭声中。
口罩男和所有的看守和打手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余棠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余棠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
地看着罗成。罗成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要哭,
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咱们会得救的。」
余棠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说:「阿成,你这个大
傻瓜……你怎幺在这儿……你为什幺要来找我……你走啊!你走啊!我……我的
身子被人玷污了,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
口罩男见缝插针地在旁边抱臂说:「罗先生,这一点我必须要澄清啊!余大
小姐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把余大小姐请来时,她就在酒店等你开苞呢,
我专门把你请来就是让你开苞的。我还专门给她洗白白了哦!」
罗成气的脸色发紫。他没有想到这口罩男会这幺无耻,居然要他们当众交媾,
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仰起头大声喊道:「你……你这个禽兽!你以为我会听你
的话吗?」
口罩男不在乎他说了什幺,朝身边的几个看守挥了挥手,那几个看守立即把
余棠从罗成身上强拉下来,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余棠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
大地劈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水泥桩子上,然后对强按着罗成的两个打手
说:「渍渍渍,你们啊光顾着揩油美女了,也去帮帮罗先生嘛!」
口罩男此言一出,那两个打手嘴角立刻露出一丝狞笑,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捆
住他腿脚的绳索。罗成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但腿脚仍然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
力。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两个打手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罗成
一下子惊觉他们要做什幺,拼命地大叫:「你们要干什幺?住手……你们放开我!」
站在旁边的口罩男一把捏住他的脸,「我当然在帮你啊,罗先生。」说话间,
那两个打手已经把罗成的裤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口罩男又不知从哪里捡起了一截铁条,伸到罗成的两腿之间,拨弄着他软塌
塌悬吊着的肉棒,「罗先生可真是个真人君子啊,这幺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着
屁股等着你上,怎幺连硬都没硬,不会是有什幺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讪笑。罗成的脸涨的通红,他平生从没像现在那幺愤怒和羞耻。
虽然余棠早已决定以身相许,但在现在这样众目睽睽的险境中,他如果真的
与余棠性交则与强奸无异,他深爱着余棠,所以绝不会当众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情。
罗成悲愤不已的冲口罩男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毅然决然的说:「我是不会做
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这样折磨棠儿,有什幺事情冲我来!」
「看来罗先生对余大小姐果然是真爱啊,难怪这娘们夜里睡觉都在喊你的名
字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呵呵。」说着回头对站住近前的看守说:
「去,把人带来。」
看守得令,恭敬的告退了。被捆死在地上的余棠听到口罩男的话,用嘶哑的
声音呼救道:「阿成,救我……救救我啊……我不要被……我不要被……」
罗成使尽浑身力气扭着身子试图挣脱打手的挟持,谁知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把
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只好疯狂地喊叫:「禽兽,你赶快把我们放了,全市都
在找棠儿,警察找到我们的,你犯了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