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的呼吸给点燃了,大nai子剧烈的起伏着,长腿顺势勾住了许博的腰。
“主……主人!快来……快来cao婧婧,婧婧今天吓死了,婧婧要主人嗯——噢!主人好棒啊——啊啊啊……主人好厉害——呜呜呜……”
本来以为受了惊吓不宜求欢,没想到战火比平时烧得更烈。许博发现,有这么个sao货老婆,随便找个什么词儿都能借口cao半宿。
不过,话说回来,夫妻之间,又有什么比得上一场鱼水之欢更能涤荡身心的呢?
许博从激情的回顾中抽离,还是端起了咖啡杯。
黏糊糊的白色泡沫甚是可疑。他轻啜了一口,苦甜参半,入口浓香,味道尚能接受,就是怎么也不像是喝的。
这是祁婧给他点的,还特意说明,这个一点儿都不苦。
妈的,她居然以为我是怕苦,给儿子喂药呢?许博心中好笑,望向隔了老远的另一张桌子。
那是此刻这个咖啡厅里颜值绝对超标的一张桌子,围坐着三个女人——祁婧,海棠,还有徐薇朵。
把两个男人排除在外,这个要求是徐薇朵提出来的。说矛盾双方只能出一个谈判代表,再加一个见证人。女人在一起比较好说话。
所以,许博和大春每人被安排了一杯咖啡,只能在这坐着等结果。
“哥,我好像明白你那天让我看什么了。”闷了半天的大春也把目光投了过去。
“啊?哪天?”许博一下没能跟上大春被咖啡因刺激得不着边际的思想波动。
大春并未在意,面带笑容自顾自的说:“你让我看的,应该是她难过的样子。这些日子,我之所以难受,多半也是因为看见她闷闷不乐。尤其是昨天,气出了,晚上看见她那副样子,我心疼。不生气,只剩下心疼。”
许博耐着性子听他说完,看怪物似的打量半天,又望向那桌美女,“你可拉倒吧,过度解读了哈!我那是让你看清楚咯,这么漂亮的小花娘,弄丢了可不好找!”
自个儿女人,能TM不心疼么?海棠昨晚的样子,许博光看那么一眼心里都直翻个儿。不管什么原因,不管谁对谁错,都根本TM不重要。
女人是用来疼的。
“海棠跟我说,只要我还要她,就算是真被那畜生干了,也TM值了。”大春并没留意许博扫过来的目光,继续说:“不过,姓吴的那王八犊子,早晚我会收拾他。”
“真给畜生干了,你小子就不要了?”许博忍不住暗忖,海棠版本的故事果然不同。
“你不是不生气了么?”许博不动声色的接了另一个话头,“依我看啊,冤家宜解不宜结。人家老婆都主动来谈了,算是给足了面子,况且,那边还死了人。过日子,可不是为了给自个儿添堵。”
话虽是这么说,许博心里也明白,吴浩露不露面儿,认不认怂区别都不大。就像自己看待陈京玉一样,这一笔肯定是记下了,什么时候算,且看风水怎么转。
徐薇朵演这么一出,也不是来赔礼道歉的。这种事本来就没有个是非曲直。
她真正不一般的地方在于能够站出来表个态,让事态由针锋相对转成相安无事,这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局面。
果然,大春听了许博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我是不生海棠的气了。吴浩?哼!别TM落在我手里。”
许博端起杯子,又抿了口咖啡,再次皱眉,远远的望着面向自己的徐薇朵。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不过,虽说关于她的大多数信息都是零碎的,给人留下的印象却异常深刻。
当然,全都是从祁婧那儿听来的。她自己恐怕都没意识到,日常提起这位徐医生的次数已经高过了海棠。
让许博有点儿猜不透的是,老婆平时刁钻古怪牙尖嘴利全是跟相熟的人,其实生就一副菩萨肚肠少女心,最爱姐妹淘你好我好的调调。不知为什么,每次说起徐薇朵,却带着某种气哼哼的小情绪。
正琢磨着,徐薇朵忽然笑了,那两片娇艳欲滴,性感撩人的红唇弯出完美的弧度,眼波朝这边闪了一下。
根据祁婧的猜测,她应该早就知道吴浩跟海棠的事,昨天晚上才那么淡定。
当然,这里面也藏着她们夫妻关系处于什么状态的未明判断。从徐薇朵燃爆当场的动作戏来看,至少,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丈夫的脸面。
如果在那种场合,人还有脸面可言的话。
那么,她昨晚是怀着怎样的动机去趟这趟浑水的呢?为了跟自个男人置气,还是为了姐妹情谊?无论是哪个,感觉都不完全符合常理似的。
不仅昨晚的事想不通,眼前的情境,也让许博禁不住心生感慨:女人真是奇怪的物种。有时候离开男人连矿泉水都喝不到嘴,有时候,又能排除男人的干扰,聚拢在一起,用只有她们才能听懂的语言畅享交流的快乐。
就像现在,如果不了解内情,怎么看都像是三个知心姐妹在午后小聚。
从徐薇朵的口型判断,她们的话很密,而且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