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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酒rou盛宴】
又下起了一场瓢泼的阵雨,雨点如帘子一般,在眼前升起几道白茫茫的屏障。
偌大的晒谷场被雨水冲刷着,显得更加空旷。
四人抬着穆桂英,冲过雨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老管家的屋檐下。
穆桂英的身体被雨点冲洗着,却冲不净她心头的耻辱。
她的身上沾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雪白的肌肤被染成了灰褐色,这时被雨一淋
,不仅没将灰尘冲下,雨点反而将均匀的灰尘涂了开来,斑驳的粘在身上,像涂
花了的妆容。
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
屋里的陈设倒也简单,一张桌,一顶茶几,几把椅子。
由于没有满地铺陈的席子,屋子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一楼只是朱管家的会客厅,卧室是在二楼。
朱管家道:「你们将她放在这里便可。」
扑通一声,几个人将粽子般的穆桂英丢到地上。
这时朱管家已拿出了许多美酒和刚刚在集市上买来的熟食,道:「寒舍简陋
,几位将就了!」
四个人早已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椅子上,道:「能有这样的地方落脚,已是不
错了!」
在几人说话间,穆桂英使劲地扭动着肩膀,又尝试着要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
来。
既然已经指望不上别人,她便打算依靠自己挣脱。
「你们且先吃着,老朽要乐呵乐呵了!」
朱管家笑着说道,人已走到穆桂英跟前去了。
他见穆桂英不停挣扎,便笑道:「穆侯,被绑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吧?要
不要老朽来帮你松松绑?」
穆桂英一对剑眉往上一竖,杏眼瞪得熘圆,喝道:「快替我把绳子松了!」
「哟?」
朱管家假装吓了一跳,道,「好凶的悍妇,若真替你松开了,我们哪里还能
活命?」
「你!」
穆桂英明白对方在调戏自己,不由怒上心来,骂道,「老匹夫,我要杀了你!」
朱管家扳住穆桂英的右边肋骨,将她的身子翻过一半,让她侧卧在地上,然
后又走到她的身后,细细看她背上的绳结。
方才慌乱之中,他根本不及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三股绳子挽到一起的
抽股结。
他拉住那绳结,轻轻一拉,那绳结便松了开来。
穆桂英被两股绳子挤压得变型的一对ru房,这时没了压迫,顿时如气球一般
又鼓了起来,重新变成了一对雪白结实的rou球。
「想不到,你皮肤的弹性这么好!两个nai子被这个样子绑了那么长时间,居
然一点都没变型!」
朱管家赞叹着,双手分开,一手一只抓住了穆桂英的双ru,使劲揉搓起来。
穆桂英刚刚觉得双ru一阵轻松,紧接着又被一双枯老的手死死握住,顿时感
觉又羞又怒。
刚刚被一个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的小鬼凌辱,现在又被一个比自己父亲年
纪还大的老头玩弄,穆桂英只想承认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只需要有一条胳臂或一条腿可以获得自由的话,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
但是朱管家却只松开了她ru房上下的两条绳子,便开始玩弄起她的ru房来。
「放开我!」
穆桂英怒喝着。
如果说被一个孩子玩弄,她感到羞耻的话,那么此时被一个耄耋老者玩弄,
她只能感到恶心。
这股恶心,让她空荡荡的胃里阵阵泛酸。
穆桂英的ru房虽然很快恢复了原样,但被绳子勒过的痕迹却仍深深地印在ru
根上下,而曾被勒到充血的ru头,此时血ye一下子流畅起来,竟变得又是刺痛,
又是酸麻,即使没有被朱管家揉搓,她也能感到那阵阵跳动的异样感随着血ye流
向她的全身。
她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一种痛感,还是一种快感,或许两者皆有。
只是当两者结合到一起时,更能拨动她敏感的心弦。
「穆桂英,你与我们庞家作对那么多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们手里吧!」
穆桂英对于朱管家来说,虽谈不上恨,却也害怕。
这个连太师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现在被他肆意玩弄,心里的成就感陡然而
升。
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得意过。
「你们这些jian贼,祸国殃民,Yin谋叛变,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们!」
穆桂英听他说起庞府,便马上想到了庞太师谋反的事实,顿时怒火中烧。
「哈哈!到了这个时候,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