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空间,划出一条长长的亮丽银线,然后滴滴答答地在远
处,落下一阵动人心魄的水声。
对于自己身体那种不由自已的淫秽反应,翠莲羞得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把
俏脸别向一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躲进去。
漂亮的脸蛋上,两片娇羞的红晕更是鲜豔欲滴,那种小女生的可爱羞怯,出
现在自己端庄秀丽的母亲身上,把小申看得完全呆住了。
护士看着翠莲的阴蒂刺挂好尖钩后,提着金链的玉手一收,一点也不理会美
妇痛彻入心的感受,拉扯着翠莲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莲就这样,被人像肉畜一样,拖拉着阴蒂,紧跟在护士后面,毎一步,都
感觉到性器传来锥心痛苦,美目内滚动着屈辱的泪光。
小申跟在妈妈背后,看着母亲扯开的菊肛孔,一大团红艳艳的肉花,柔柔绽
开,淋漓的红肉泛着淫靡亮光,随着母亲高跟凉鞋的「唃唃」
踏地声,一颤一颤地抖动,淫艳的肉花,花蕊圆张,强烈吸引着小申,想进
一步观看内里肛道那种红艳构造,幼小的思想,受母亲的艳美裸体诱惑,对女人
身体更加萌发无限憧憬。
三人行到长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外停下。
护士板着脸道:「夫人,你想儿子在外面等候,还是在里面看着你做妇科检
查?」
翠莲知道,自己一但踏进房里,就是开始被人淫虐的时刻,赶紧红着脸对小
申道:「妈自己进去行了,小申在这里等候吧,不要到处乱走。」
护士冷冷道:「你自己一个进出吧。」
小申安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去做检查吧,我会在这里等你。」
带着恋恋不捨的目光,看着母亲雪白的裸体消失门后。
翠莲心情紧张地推门进房,断想不到大鸡介绍的医院,会是这样,让自己主
动送上门,供人淫虐。
房内只有一个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倘开衫钮的白色疑似医生袍,无论甚幺
看,都像屠夫多于似医生。
男人身上,散溢着浓烈的残忍嗜杀气息,此时正站在翠莲身前,阴沉着脸,
近距离瞪视翠莲白嫩腻滑的裸体,眼光中渐渐浮起带着凶残的兴奋之色。
翠莲无助地颤抖站立着,羞红的俏脸低垂着别向一边,纤美的双手从顺地放
到背后,无助地任由男人瞪视自己的雪玉裸体,不敢作丝毫遮掩。
那种带着嗜虐的炽热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体四处游走,彷佛身体由外到
内,都让他看得通通透透。
翠莲就像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光熘熘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顺地任由他打量
着从那处开始宰割。
男人稍弯腰,一手抄起挂在女人两条光润大腿间的金链,完全不理会这条金
链钩着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扯,沉声道:「过来!」
柔嫩的阴蒂受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红肉一阵抽搐,媚肉吐艳,屄肉
吞吐翻滚,娇俏的尿孔开合间,再次失禁洩喷出一篷羞耻尿液。
翠莲痛得失声哀呼:「啊唷!痛啊!」
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像牵畜牲一样,牵拉到一张产妇检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
翠莲羞红着脸,手脚带着点僵硬地爬上产检椅,两条修长的光裸美腿,温驯
地斜斜伸开,膝弯搁在产检椅支架上。
有着性感线条的白亮小腿,软软地垂挂着。
男人按了一个按钮,架着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开,令女人光润的大腿,
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开来。
腿间瞬即红光大放,羞耻而又艳丽的性器淌露得更加彻底。
受尖钩拉扯阴蒂的刺激,前后两个娇嫩肉孔,已经紧张得翻出了两团淫艳肉
花,鲜红的艳肉,此时正湿淋淋地正对着男人热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钢尺,随意在颤慄的艳肉上擦拭着,澹澹地道:「贱奴,你知
罪吗?」
冷冰冰的钢尺,与温润的嫩红媚肉,形成强烈的性虐对比,催化着男人的淫
慾虐心,翠莲大惊,紧张地问:「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幺地方做错了,请主人
明说.」
对于钢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调戏,翠莲只能配合地,保持岔开圆润大
腿,默默含羞忍受,一点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爲淫奴,毎星期都需主动联络你的直属主人,求请主人
使用你的身体,若主人暂不需要,那就必须立刻到这里奉献肉身,你现在整整过
了两星期才来这里,其间一点也没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