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军营,无非是把她赏给军士当做犒劳罢了。对于她来说,无非是换了一般人
把她的大腿捆绑在那个低铁架子的两条铁腿上。
铁环上。这时,另外几名侍卫也没有闲着,他们分开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双腿,
彩。
紫灵趋步上前,道:“师傅,依徒儿看,呼家将也不过如此。那呼延庆已被
是紧咬着双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萧赛红的身体已经变得汗津津的了,两腿之间流满了白色
洪飞叹道:“呼家将乃是虎豹之师,他们的军心岂是那么容易被瓦解的?”
起进了车厢,趁机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萧赛红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而萧赛红只
后面的那个却只有及膝高。高的那个铁架子上面还挂着一个手腕般大小的铁环。
着两个铁架子,这铁架宽约一步,两根铁制的腿被深深得嵌入松木板里,估计凭
不过仗着士气高涨,才和师傅您打了平手。如果我们能瓦解他们的士气,自然可
萧赛红狠狠地瞪着他们,啐了他们一口。
顶着她的腹部,让她不至于趴倒在木板上面。侍卫又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牛
紫灵说:“徒儿有一计,可以破了呼家军。”他凑到洪飞的耳边,耳语片刻。
伏在木板上,挺着一个黝黑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双臂在后面被反拉着,让她无法
他们迫使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那个较低的铁架子前面。萧赛红深知这时反抗
两人一声招呼,跟在他们后面的几名卫兵一拥而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
红,将她押来阵前见我。”
请萧元帅移驾洪飞国师的军营,有军机大事相商。嘿嘿!”
筋绳绑了起来。再使劲得把她反剪的双臂向上拉起,这样萧赛红就更加不得不俯
就往外走。
系在那个高架子的铁环上面。他们又将她浓密的秀发扎成一束,也同样用一根牛
借人力是无法将它拔出的。两支铁腿的顶部连接着差不多有手臂粗细的一根铁棍。
透明的液体。
几名士兵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萧赛红抬头看去,她眼前停着另一辆马车,
萧赛红低下头,她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哪会有什么军机大事商议?让她去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看来,我又免不了被这群猪狗凌辱一番了……”
两人觉得有些无趣,怏怏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我等奉豪王殿下之令,
,区区一个忠孝王,就如此厉害。看来要退宋兵,还得从长计议。”
马车颠簸地奔了半天,但一路畅行无阻,等到日色昏暗之时,在一座大营前
就把萧赛红捆得结结实实。一名体型壮硕的汉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拎着
上身向前按倒下去。这样,那个较低的铁架子上端连接着两支铁腿的粗铁棍正好
铁棍几乎与木板平行。这两个铁架子,相隔约两尺,前面的那个有差不多一人高,
这天,在关押她的刑房里,忽然闯进一队士兵。为首的正是金银道人。他们
就这样,他们完成了这一系列复杂的捆绑动作。这时的萧赛红,两腿分开跪
筋绳绑起来,用力得向上一提。萧赛红只觉得头皮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呻
唤过蓝旗官,道:“你赶紧进山面见豪王殿下,索要前几日俘虏的宋军元帅萧赛
直起身子。头发也被拉扯着向上系在铁环中,让她的头不得不始终抬着。保持着
刑房和卧榻之上,日日奸淫,宵宵凌辱,从不间断。她前后两个小穴已经被他们
出了刑房,他们把萧赛红关进一辆马车,往山前要塞而去。金银道人和她一
下身子了,直到头都快要碰到木板了,侍卫才把绑着她的双臂的牛筋绳的另一端
萧赛红自从被俘虏后,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每天被李青、李广两兄弟羁押在
以不攻自破。”
奸淫自己而已。
奸淫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早已失去了她往日身为大元帅时的光
洪飞听了,转忧为喜,道:“妙哉!如此计成功,为师定当好好嘉奖于你。”他
大元帅么?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车上装着一台刑具。这台刑具约六尺见方的一块厚重的松木板上,前后分别钉放
吟,头也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士兵们也把扎着她头发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那个
你打得差点吐血被擒,若不是他们炮火猛烈,根本赢不了您。徒儿认为,他们只
见了赤身裸体的萧赛红,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呼家将的萧
是徒劳没有用的,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只好乖乖地依着他们。侍卫又把她的